寧低聲說道:「剛剛師伯不是跟張禹說了麼,那個傑克劉是用本命加持在陣法之上。張禹現在這麼做,雖然看似跟師伯是同一的招數,可是他另外還佈置了一個陣,用來牽制傑克劉。這樣一來,傑克劉就要分心去破他的陣,顧不上自己的雙魚生財陣。先前不是說好的麼,傑克劉如果破不了張禹的陣,就算他輸,張禹如果破了傑克劉的陣,也算他輸。傑克劉顧此就要失彼,一炷香的時間,又要守住自己的陣,又要破張禹的陣,這個難度得多大呀。」
「是呀!」聽了徒弟的解釋,馮崇絕也是猛地一拍大腿。忍不住激動地說道:「還是這小子狡猾呀!真機智!」
上官寧的聲音很小,只有馮崇絕一個人能夠聽到。
旁邊的人見她這般,一個個都是莫名其妙,上官寧到底說了啥,讓師父這麼激動。
馬雲玉、邱雲機同樣也不解,距離最近的陽春觀的人,也都聽到馮崇絕的聲音,一個個納悶地看了過來。
賈真人同樣也沒聽到上官寧說的話,但他卻微笑地低聲說道:「你這徒弟,也好是聰慧,似乎不在張禹之下。我原本在小禹之後,不打算再收臨度弟子了,不過對你破例,過上兩年,你也拜我為師吧。」
「多謝師伯。」上官寧聽了這話,連忙欣喜地說道。
「你以為就你徒弟聰明呀。我徒弟也不是笨蛋。」馮崇絕很是得意地說道。
賈真人微笑點頭,跟着有低聲說道:「適才我要是能想到小禹這個法子,怎麼可能敗下陣來。看來修道至於,同樣也是需要頭腦的。」
剛剛他要是按照張禹的方法來,在他看來,估計傑克劉必然顧此失彼。可話說回來,以他的身份,要是這麼做,其實有點丟人。
而張禹這麼做,卻是沒有問題的。因為張禹的年紀,要比傑克劉還小,加上傑克劉先前也說了,可以擺陣,可以破陣。張禹年紀小,作為挑戰者,擺一個陣,同樣再破傑克劉的陣,一點毛病也沒有,任誰說不出二話。
賈真人說完,又看向邱雲機和馬雲玉,說道:「你們倆以後,也多動動腦子。」
「是,師父。」「是,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