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你們快看,白眉宮住持把自己的法器借給那小子了。」「看來對那小子挺器重的呀。」「那是急眼了好不好。」「我看袁真人就差自己上了,把法器借給門下弟子,估計也是拼了吧。」「可不是麼,袁真人要是上,那就是以大欺小了,而且像她這個身份的人物,根本輸不起。所以她根本不能上,只能把希望押下這小子身上了。」「原來是這樣,我說的麼。」......
下面的人見袁真人把銅錢借給張禹,又是一番議論。
馮崇絕見張禹的銅錢有了着落,還是住持師姐借給張禹的,便讓大夥把自己的銅錢收回去,嘴裏不禁有點羨慕地說道:「沒想到師姐這麼器重他,把貼身的法器都拿出來了。」
「現在咱們白眉宮,包括整個鎮海的道教協會,不都指望這小子了。」賈真人馬上說道。
「師兄,那你覺得他能不能贏呀?」馮崇絕問道。
「八成。」賈真人認真地說道。
「八成......」馮崇絕大驚,剛剛師兄可不是這麼說的。其實以師兄的身份,說八成勝算,差不多就是贏定了,沒想到師兄竟然會有這樣的信心。
馮崇絕又好奇地問道:「師兄,你剛剛想到什麼了?怎麼就覺得張禹贏定了?」
「等下你看着就知道了。」賈真人笑了起來,故意賣了個關子。
馮崇絕不禁撇了撇嘴,說道:「你就不能提前告訴我,讓我的心先踏實了。」
台上的張禹,此刻拿着袁真人的銅錢,走回主席台中間。
他能清楚地感覺到,袁真人的這串銅錢之上,有着絲絲法力,雖然有點比不上自己的那串金錢劍,但也算是一件不錯的法器了。
袁真人的銅錢都五帝錢,很明顯,銅錢可以單獨拿出來使用,也可以變成金錢劍,也可以用來佈陣,用處多多。說實話,顯然也是一位高手。
張禹笑呵呵地看向傑克劉,說道:「咱們現在就點香開始吧。你破我的,我破你的。」
說完,他就走到雙魚生財陣那裏。
傑克劉輕輕點頭,說道:「沒問題。」
雖然這麼說,他也是下意識地看了眼大屏幕,想要瞧瞧,張禹會怎麼做。
眼下香點上,張禹將一串銅錢給拆開。他知道雙魚生財陣裏面,什麼地方能碰,什麼地方不能碰。
但凡是空出來的地方,沒有桌椅沙發的那些地方,都是沒有玫瑰花的,可以觸碰,現在賈真人就是在那裏擺下的八九聚煞陣。
張禹將銅錢一枚枚地擺在那裏,按照八九之數排列。在場的人,也都在盯着大屏幕瞧。
傑克劉一瞧這個,登時就是一驚,因為張禹的擺法,跟剛剛賈真人的擺放一樣。於是,他也顧不得去破張禹的陣了,趕緊飛快地轉動手中的紙牌。
在他看來,只要張禹吐血躺下,自己就算不用破了張禹的陣,也是贏了。再者說,雙魚生財陣可是他本命加持,萬萬不能讓人給破了。
台上的人,大多數也是懂行的。雖然他們佈置不出來八九聚煞陣,可也能看的出來,張禹的銅錢擺法,好像跟先前賈真人的擺法差不多呀。
「看來果然是賈真人的徒弟呀,招數都一樣。」「這招好像不管用啊。」「是呀,怎麼還用這招。」......
白眉宮和陽春觀的人,自然也都看出來了。
陽春觀的看向白眉宮這邊,其中一個說道:「這招好像是賈真人剛剛用過的呀,怎麼還用?」
另外一個也道:「他的修為還能在賈真人之上,估計是輸了。」
白眉宮這邊,也是心中狐疑,用的是和賈真人同樣的招數,張禹肯定不會比賈真人的功力強,為什麼賈真人會說又八成勝算,顯然不太可能吧。
賈真人也不出聲,都不去看大屏幕了,就是一臉自信,面帶微笑地看着台上。
邊上的馮崇絕着急呀,低聲又道:「師兄,他用的也是你剛剛的八九聚煞陣......怎麼就能贏的呢......」
「看着就知道了。」賈真人微笑着說道。
「師父,我看明白點。」這時,上官寧突然來了一句。
「你看明白了,怎麼講?」馮崇絕趕緊看向徒弟。
上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