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知道同室操戈……」花澤大陰陽師冷冷地說道:「那你們對由美下手的時候,為什麼就沒有這麼去想呢……」
「花澤君……」這時候,白衣忍者突然用島國語說道:「你應該清楚,我們只是奉命行事,真正要殺由美的是天皇,天皇這麼做,無外乎也想請花澤君出手罷了。如果花澤君真的想要報仇,那不如直接去皇宮找天皇陛下。」
「哈哈哈哈……」花澤大陰陽師笑了起來,然後也用島國語說道:「你這是在拿天皇壓我了!」
「天皇幾次徵召花澤君,花澤君不都是沒有從命麼!難道說,用天皇就能壓住大陰陽師嗎?」白衣忍者反問了一句。
「好吧……」花澤大陰陽師的語調緩和了一點點,他跟着說道:「天皇我是不打算去見的,這裏說的算的,自然也是白桃君閣下你了。此時此刻,我希望白桃君能夠給我一個滿意的交待。」
白衣忍者的目光本來凝聚在花澤的身上,很快看了眼還是坐在原地沒動的張禹,隨後又看向花澤,說道:「只要我給花澤君一個滿意的交待,花澤君就會跟我聯手,殺掉這個小子。」
「白桃,你自己應該清楚,我現在沒有跟他聯手,將你們殺光,已經是看在大家都是大和族的情分上了。如果說,你現在不給我一個滿意的交待,那我不介意先跟你們討個說法。看看到時候,是誰能夠活到最後!」花澤大陰陽師又是用島國語沉聲說道。
白衣忍者白桃明顯遲疑了一下,而站在他身邊的神策先生則是低聲說道:「咱們該怎麼辦?」
「刷!」
白桃的左手突然抬起,只是一掃,旋即就聽「噗」地一聲,在神策先生的脖頸處,有鮮血噴灑出來。
「呃……」神策先生似乎是沒有想到,白桃會殺他,他有心詢問,但是已經無法再發出聲音。
他的身子一軟,仰天摔倒在地。
「花澤君,可以了嗎?」白桃用島國語說道。
「很好。」花澤大陰陽師沉聲說道:「那之前發生的事情,咱們一筆勾銷。不過今晚的賬,我還是要記下來的。」
白桃冷冷地說道:「就算花澤君不記下來,我也會記下來的。屆時,我會親自去跟花澤君討教。」
花澤大陰陽師的臉上露出微笑,說道:「隨時恭候。但是,前提是,你還能活着回去。」
說完這話,花澤轉身就走。
白桃的雙拳緊握,顯然已經是恨到骨髓。不過他心中清楚,以他這邊的力量,絕對不可能敵得過花澤與張禹的聯手。唯一的辦法,就是暫時選擇忍讓,各個擊破。畢竟他是一個忍者,忍對他來說,不過是小事一樁罷了。
張禹盤膝坐在那裏,並沒有左右四顧,在花澤和白桃用島國語交談之際,他更是一句話也聽不懂了。
可張禹清楚,這兩個人十有八九是在談條件,當白桃幹掉神策的時候,張禹更加能夠確定這一點了。
眼下花澤大陰陽師轉身就要走,擺明是已經達成默契,兩不相幫。
「等一等!」張禹開口叫道。
花澤停下腳步,回頭說道:「有什麼事嗎?」
「大陰陽師這是要走?」張禹微笑着說道。
「沒錯。」花澤說道。
「那些忍者顯然是跟大陰陽師達成默契,給了閣下一個交待,閣下現在兩不相幫,可以置身事外了。」張禹又是笑着說道。
「沒錯,怎麼了?難道你還有什麼事?」花澤反問了一句。
「事情肯定是有的。」張禹笑着說道:「大陰陽師用《百魔夜行抄》在我光明鎮生事,殺了國人,害我門下,總是要留下一個說法的吧。」
「哈哈哈哈……」花澤聞言,不由得轉過身子,大笑起來,說道:「張禹,我想你應該清楚,你現在是什麼處境?光是白桃君那邊,已經不容易對付。我兩不相幫,也是看在你告訴我由美的境況。你此刻讓我給你一個說法,難不成是希望我跟白桃君聯手,一起幹掉你!」
白桃那邊,殺了神策,才令花澤能夠置身事外,心中很是不爽。他此刻就是在等花澤走後,直接出手幹掉張禹。
可他萬沒想到,張禹會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