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你穿這身更漂亮了。」孟星兒面帶微笑,悠悠地朝上官寧走去。
她的身材美妙,特別是配上那道黑紗,更顯如夢如幻。
「我哪裏及得上你......」上官寧平和自然,請孟星兒在一邊坐下,然後道:「你怎麼有空到這裏來。」
孟星兒沒有馬上話,而是先看向那年輕道士,笑着道:「兩個女生話,你就不要站在這聽了。」
她的笑容極美,那樣的誘人,年輕道士還是沒有定力,眼睛都直了。聽到她的聲音,這才反應過來,趕緊道:「你們聊。」
年輕道士咧嘴一笑,關門出去。
孟星兒等他走了才道:「寧,你我是不是不祥之人。」
「這是哪裏話,何謂不祥?」上官寧認真地道。
「你是修道之人,對於周易相卜應該也有涉獵。我也看過相書,上面我的面相是克夫之相,我一直不信,可是現在,我似乎有信了。」孟星兒幽幽地道。
「命相一,有理卻不能盡信。常言道:三分天註定,七分靠修行。若是光靠面相就註定一生,這個世上還有誰去拼搏。」上官寧正色地道。
「這個也有道理。」孟星兒輕輕頭,接着又道:「今天我是和我的母親一起來的。她最近總是做一個怪夢,夢到我的喜堂變成靈堂,而且不僅僅是一次。她去解夢,我就過來看看你,你這個夢有什麼預兆。」
「夢都是反的,明你不日之後就要奉子成婚。」上官寧平靜地道。
「奉子成婚......我看不太可能,雖然我不修道,可也守身如玉,讓我奉子成婚是不會的。真的,我還真不着急出嫁,只是家裏一心要把我給嫁出去。」孟星兒這話的時候,臉上雖然沒有笑容,但卻依舊媚態橫生。
好在上官寧不是男人,她淡笑着道:「你集萬千寵愛於一身,自然不會將尋常男子放在眼裏。不過我相信,你家人的眼光應該是不錯的。」
「他們不過是朝秦暮楚,將我當作籌碼罷了。有的時候,我還是很羨慕你的。」孟星兒悽然一笑,怕是男人見到,都要心生憐惜。
「我有什麼可羨慕的,就是一寒衣道姑。」上官寧自嘲地道。
「你好似月中仙子,不要妄自菲薄了。」孟星兒恭維道。
「以前你可不會這麼的。」上官寧笑了。
孟星兒也笑了,「人長大了,總是會變的。以前覺得朋友很多,現在卻覺得很少,這讓我格外的想念你和嬋。」
「我記得那個時候,你最大的對頭就是她,總想着要壓她一頭。」上官寧笑道。
「是呀,還記得以前我不會跳舞,可因為想要超過她,我偏偏去學。現在看來,真是可笑。」孟星兒笑道。
「不要緬懷過去了,過去終究過去了。對了,聽你現在是鎮海一花的美女總裁,當年的幾個人中,屬於風頭最盛。」上官寧道。
「當初畢業的時候,父親讓我練一下,我也不知道去哪好,選來選去,覺得足球俱樂部比較有趣,就進到了那裏。事實證明,我的選擇好像沒錯,今天是出成績的時候了,我要拿到俱樂部闊別已久的冠軍!」孟星兒自信地道。
「好像周末你們俱樂部就有一場比賽。」上官寧道。
「那是足協杯對鎮海鑫鑫......不是,那家好像剛剛改名,叫什麼道觀足球隊......哈哈......」到這裏,孟星兒不由得笑了起來。
「無當道觀足球隊。」上官寧微笑。
「對,就是這個名字,都是你們道家的,還是你清楚。這個道觀,我以前都沒聽過,也不知道有多大。」孟星兒道。
「其實我也不知道到底有多大。」上官寧道。
「連你都不知道......這可有意思......這樣一來,我還真挺佩服這家道觀的了。」孟星兒笑道。
「佩服什麼?」上官寧問道。
「你可是白眉宮的人,對於鎮海市內的道觀,不是了如指掌也差不多吧。我們家裏,也是信善,對於鎮海市的道觀,也知道一些。可是呀,以前從來沒聽過有什麼無當道觀,他們投資一家足球隊,不管是不是嘩寵取寵,起碼宣傳是到位了。算是一個不錯的市場營銷手段。」孟星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