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禹也聽說過議員這個詞,但從來沒想過,自己也能當。他好奇地看向溫瓊,說道:「阿姨,這是讓我當區議員......」
「是呀。」溫瓊點了點頭。
「以前沒聽您提過呀。」張禹說道。
「提它做什麼,你現在做的很好,身份到了,我自然會給你安排。其實,這也就是半張護身符,起碼在明面上,官方輕易動不了你。」溫瓊淡淡地說道。
「張禹都沒申請,你就給他批個區議員。媽,您這是濫用職權吧。」潘雲看向老媽。
「以張禹現在無當集團董事長的身份,申請不也就是走個過場。」溫瓊不以為然。
張禹則是說道:「這個議員,到底能有什麼用呀?」
潘雲直接說道:「其實也沒太大的用,頂多就是我們警方想要抓你的時候,得問問我媽。」
「這話怎麼講?」張禹問道。
「因為警方是無權直接逮捕議員的,必須先由政府方面免掉這個議員的身份,警方才能逮捕。以後要是有警察找你麻煩,你可以先給我媽打電話。當然,你現在是無當集團董事長,哪個警察不開眼,敢無緣無故的找你麻煩。」潘雲撇了撇嘴,顯然是不太把區議員當回事,她跟着說道:「行了,咱們吃飯去吧。」
「嗯。」溫瓊點了點頭,慵懶地站了起來。
她穿着一身緊身的衣褲,倒是非常適合按摩。看了眼一邊的張禹,怎麼看怎麼覺得順眼。
今天女兒是跟張禹在一輛車上,看這樣子,兩個人之間似乎有戲。
夢桐西餐廳。
歐陽艷艷幾乎每隔一天都會來這裏吃晚飯。她吃的很少,卻很精緻,要不然身材體態也不能保持的如此的好。
今晚她照例吃了一個牛排,喝了一杯紅酒,然後就回家休息。
她的家是在環美別墅區,是一個幽靜的別墅區,風景很美,每一戶的院子都很大。歐陽艷艷的別墅,自然也是如此。家裏的人不少,兩個保姆,八個女保鏢,平日裏上班,也帶兩個保鏢出門。
看了會文件,她就正常睡覺。不知不覺到了後半夜三天,她突然感覺到身上發冷,竟然把她給凍醒了。
「怎麼這麼冷......」歐陽艷艷打了個寒顫。
空調是恆溫,她立刻換成最大檔,拉了床被子裹在身上。
然而,她仍然感覺不到一點溫暖,身上越來越冷,仿佛如墜冰淵。
說是感冒,好像還不一樣,手放在身上,冰冷無比。
「來人!來人!」歐陽艷艷有氣無力的喊了起來。
片刻之後,睡在隔壁的女保鏢聽到聲音,跑了進來,「老闆,什麼事?」
「我好冷呀......不知是不是感冒了......」歐陽艷艷蜷縮在被子裏說道。【】
保鏢趕緊來到床邊,伸手一摸她的額頭,也是一驚,說道:「這麼冷......我去找醫生......」
一聽說叫醫生,歐陽艷艷猛地一凜,說道:「先不用。」
她跟着抓起床頭的電話,撥了個號碼。
電話很快接通,裏面響起了一個男人的聲音,「喂,你好。」
「我現在突然身上好冷......冷的身上受不了......」歐陽艷艷打着哆嗦說道。
「身上發冷......什麼時候開始的?」男人遲疑了一下,如此問道。
歐陽艷艷看了眼掛鍾,說道:「大概是三點鐘。」
「三點鐘!五更寒!」男人大驚。
「五更寒......什麼意思?」歐陽艷艷不解。
「我不是讓你注意一些麼,怎麼這就被人給算計了......」男人焦急地說道:「五更寒極為霸道,通常沒有人能活的過正午。你現在就已經抵禦不住,只怕等下更加痛苦。」
「啊?」歐陽艷艷大驚,「那怎麼辦?」
「我的仇家應該就在左近等着我,如果我現在過去,必然碰到他們。這樣......你現在找那個張禹來,他既然能夠看出你傷了胃經,應該能有辦法解掉五更寒......另外,我這邊會給你配製解藥,如果張禹沒有辦法,你就讓人過來拿。」男人說道。
「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