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煞符和破煞符,名字看起來差不多,其實功效卻不一樣。張禹曾經用過破煞符來破掉房子裏的煞氣,那是基於即便破煞符破不了房子裏的煞氣,對房子也不會有危害。可如果用破煞符強行去破除華雨濃身上的煞氣,那如果破煞符不足以破除煞氣的話,華雨濃很有可能當場斃命。
相較而言,鎮煞符就要柔和一些,即便鎮不住煞氣,也不至於對人體有什麼傷害。
華雨濃身上個的煞氣明顯要比上次夏月嬋身上的煞氣嚴重,而且更為霸道,來的特別洶湧。但是張禹知道,這其實是表面上的,若論霸道,那黑龍散出來的煞氣更厲害,其蔓延的面積,根本不是普通煞氣所能比擬的。華雨濃之所以悲劇,全是因為一直握着那把劍。
張禹取出針來,直接先在華雨濃心臟附近的位置施針,隨後就將針拔出,用兩個火罐扣在上面。煞氣正在攻心,也仗着華雨濃的命比較硬,還沒有就死。現在必須先把心臟周邊的煞氣給拔出來。他咬破手指,畫了兩張鎮煞符貼到火罐上。
符紙一貼上去,就開始不停地亂顫,上面的血漬以極快的度變淡。
張禹沒工夫管這個,他又在其他部分施針,不等上半身的針刺完,扣在心臟部位上的兩個玻璃火罐就已經充滿了黑色霧氣,還有絲絲黑血從體內冒出。
女司機看的是目瞪口呆,似乎長這麼大沒見過這種詭異的事情。
「砰!」「砰!」
兩張符紙上的血漬全部消失,兩個罐子突然崩了起來,朝篷頂砸去。張禹早有經驗,雙手一抄,直接將華雨濃抱進懷裏,向後退了一步。跟着便是「啪嚓」兩聲,玻璃罐在天篷上砸的細碎,掉了下來。
等玻璃碴子都掉到床上,女司機這才反應過來,趕緊說道:「沒事吧。」
「把玻璃收拾了,我還得繼續,再拿幾個火罐過來。」張禹急切地說道。
女司機馬上照做,張禹重新把華雨濃放回床上,又用兩個火罐按在華雨濃的心臟部位。他再次咬破手指畫符,貼了上去。
手指頭都咬的差不多了,張禹估計,要是再挺不住,就得拿刀割腳指頭放血了。
好在自己身上的煞氣化解了,不然的話,根本做不到這些。
華雨濃前面的身子很快被張禹扎滿了針。這黑的身體,確實勾不起人的,再者說,張禹就是救人為主,也沒心情欣賞。
針刺完之後,等了一小會,張禹隨即將針快的拔下來,又開始給華雨濃全身拔罐。
女司機應該是不懂中醫拔罐,所以買的全都是玻璃罐,買的倒也不少。玻璃罐看的清楚,華雨濃體內的黑氣和黑色的血液呼呼地往外淌,看的女司機是目瞪口呆。
同時,她心中也在慶幸,若是沒有張禹這個明白人,估計華雨濃都得死八回。
張禹掐算着時間,也不等罐子蹦飛起來,他就開始將華雨濃身上的罐子逐個取下來。
女司機辦事效率,用白色的毛巾擦拭華雨濃的身體,幾條毛巾都被染的漆黑,好在華雨濃身上的顏色淡了一些,變成了灰黑色。
正面搞定了,張禹又開始在背面給華雨濃針灸拔罐,後心的兩個罐子同樣也被蹦飛一次,倒也有驚無險。
等罐子取下來,天都大亮了,明媚的陽光射入房間。
「鈴鈴鈴……」
張禹的手機也響了起來,原來是楊穎打了的,她真的是不放心張禹,晚上都沒睡着,加上還有點着急上火,嗓子都啞了。
得知張禹無礙,才算是鬆了口氣。
放下電話,張禹再看床上的華雨濃,背上也是灰黑色,今天應該是沒有生命危險。
他讓女司機給他準備了一些吃的,折騰了一宿,誰不餓呀。吃飽之後,張禹就在地毯上蒙頭大睡。他能睡得着,女司機卻是睡不着的,一直坐在床邊守着華雨濃。
等張禹晚上醒來,又繼續開工給華雨濃祛除體內的煞氣。經過這一夜的折騰,華雨濃體表的煞氣終於不見了,呈現出雪白的肌膚。
女司機終於踏實了,「怎麼樣?現在是不是好了?」
張禹搖了搖頭,說道:「現在祛除的只是她體表的煞氣,她體內還有煞氣。不過再有一天,應該就能痊癒。」
「那也行。」張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