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雪等人的舉動和說辭,讓張禹不禁一陣莫名其妙,實在搞不明白,到底是出了什麼事。
三十來歲的警察卻是毫不客氣,直接一揮手,說道:「把他抓起來,帶回所里!」
跟在他旁邊的兩個年輕警察,當即沖向張禹,分別按住張禹的胳膊。
以張禹的本事,想要反抗的話,這兩個小警察根本不夠看的。可是自己也不能說,大庭廣眾之下毆打警察啊。
張禹趕緊說道:「你們憑什麼抓我?我又沒犯法……」
三十來歲的警察,直接走到張禹的面前,他先指了指初雪,接着說道:「前天晚上,你是不是進到廣財投資公司,她的辦公室里,把她的包給拿了出來?」
「是……」這種事,張禹想不認賬都不行,因為很顯然,這事是初學說的。但張禹還是隨即解釋道:「她說她的包忘在辦公室了,因為之前曹總想要強暴她,所以她不敢上樓拿包,請我幫忙上去給拿了下來。」
「小子,你少在這裏血口噴人!你說誰強暴她……」曹彬直接就急了,怒聲大叫起來。
「本來就是你想要強暴她,我挨個樓層巡視的時候,正好經過。聽到聲音,就推門而入,正好阻止了你進一步的舉動!這件事,她就可以作證!」張禹毫不示弱地說道。
三十來歲的警察,沒想到還有這麼一出兒,轉頭看向曹彬,說道:「這是怎麼回事?」
「冤枉啊……根本沒有的事兒,我當時只是和初雪在談公事,她坐在沙發上,我站在沙發邊上。說完事情之後,我就要走,結果一不小心,腳上磕了一下,人就摔向沙發……沙發就那麼大,初雪就坐在沙發上,碰巧壓到了她的身上。初雪當時應該是嚇了一跳,所以才大喊起來……我這是無意的,連這也能算是強暴嗎?」曹彬振振有詞的解釋起來。
說到最後,他又轉頭看向初雪,瞪起眼珠子說道:「初雪,你自己說,是不是這麼回事?」
「我……」初雪不禁一陣害怕,曹彬畢竟是投資公司的老闆,而張禹就是個鄉下的小保安,哪裏斗得過曹彬。而且這是強暴未遂,應該不會有什麼太大的事情,如果因為這個再得罪了曹彬,怕是自己以後的日子會不好過。初雪遲疑了一下,輕輕點頭說道:「確實是個誤會……」
「警官,你聽到了吧,就是個誤會……」曹彬滿是委屈地說道。
他跟着又指向張禹,說道:「這小子什麼也不清楚,就在這裏亂喊亂叫!你看他一個鄉巴佬,吳暢的項鍊肯定就是他偷的!」
三十來歲的警察看了看初雪,又看了看曹彬,最後將目光落到張禹的身上。他慢條斯理地說道:「人家已經說了,就是一個誤會,沒有強暴這一說。可你的,你並非廣財投資公司的員工,就是大廈的保安,有什麼權力進到人家公司的辦公室里?這位女士……」
警察說着,指向曹彬身邊的那個中年女人,接着說道:「說她的辦公桌的抽屜里有一條價值八千塊錢的項鍊不見了……因為下班之後,只有你進過人家的辦公室,你又不是他們公司的人,所以我懷疑是你偷了項鍊……」
「我沒偷,我就把她的包給拿了出來,再多一分鐘也沒逗留。」張禹連忙解釋。
同樣,他心裏也明白,初雪說這是個誤會,其實就是害怕曹彬。就憑雙方的身份,曹彬又沒有得逞,這種事情,但是初雪的一面之詞,怕是拿到法院也沒有太大的用處。還有就是,就算判了曹彬,估計也不能重判,搞不好就是一個緩刑。
「一分鐘也沒逗留?」曹彬撇着嘴說道:「你先別說這個,我就問問你,你是怎麼進的辦公室!初雪是公司的新人,根本沒有辦公室的鑰匙,我出辦公室的時候,明明把門鎖上了,你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聽了這話,張禹這下徹底明白是怎麼回事了。曹彬這傢伙的記性應該是不錯,那天晚上初雪走的時候,忘記拿包,他是看在眼裏的。
第二天早上來,初雪的包不見了,那肯定是初雪晚上回來把包給拿走了。門上的鎖,初雪卻進去了,即便是自己的公司,可你沒有鑰匙,那是怎麼進去的?
曹彬這人,顯然也是有心報復,這才故意讓和初雪一個辦公室的員工說是項鍊丟了,陷害初雪。曹彬給初雪打電話,讓初雪來領工資,根本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