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是夏季,正常情況下,蓋着四季被也熱,所以房間內必須要開空調。
張禹光着膀子,就這麼睡,人也難免有正常反應,會覺得有點涼。體格好歸體格好,再體格好的人,吹一宿空調也受不了,這東西不比自然風,就是個涼。
迷迷糊糊之中,張禹就找暖和的地方,一不小心就把身前的被子給掀了起來,鑽了進去。
進入溫度適中的被窩,人一下子就安靜下來。不過麼,由於自然反應,反正是手裏不握點東西,就覺得不得勁。
以往和蕭潔潔一起睡,躺在一個被窩裏,睡前一切正常,睡醒的時候,必然會有一隻手放在蕭潔潔那碩大之上。蕭潔潔都已經習以為常,甚至還總說張禹是故意的。
其實張禹也冤枉,真不是故意的,主要是養成習慣了。
今天晚上,身前有個人,熟睡中的他,又是下意識地把手伸了過去。對於他來說,這枚果實也是蠻熟悉的,摸過不止一次了。
不大不小,恰夠盈盈一握。
溫瓊睡着之後,也不知是累的,還是在張禹這個「色狼」旁邊睡的踏實,竟然對張禹睡夢中的舉動,渾然不覺。
「鈴鈴鈴鈴鈴鈴」
早上七點的時候,昨晚溫瓊設好的鬧鈴準時響了起來。
二人很快被鈴聲吵醒,只一睜開眼帘,張禹倒還沒什麼,溫瓊則是立時感覺到有點不對勁。一來是下面,好像有什麼東西頂着自己,跟着發現上面有一隻手竟然放在那兒。
「誰的電話?」張禹倒是渾然不覺,這麼來了一句。
「是我設的鬧鈴。」溫瓊冷冷地說道。
「那是到點該起來了」張禹說着,突然覺察到溫瓊的聲音不對勁,冷的要命,跟着殺人差不多。
他跟着感覺到,在自己右掌之下,有一團柔軟的東西。
「這個」剎那間,張禹也是冷汗直流,慌忙一收手,「我不是有意的?」
「那是故意的了?」溫瓊仍是側着身子,冷冷地說道。
「也不是故意的,我是睡着的時候習慣了,可能把你當成小雲了」張禹連忙解釋,最後這句話一出口,他突然發現不對勁,忙抬手把嘴給捂住。
「我把當成小雲,那你和小雲」溫瓊這次轉過身子,眼珠子直勾勾地盯着張禹。
「我她我倆那個昨晚的事兒真是誤會」張禹都好急哭了,腦瓜子上一個勁冒汗,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了,仿佛不管怎麼說,都是越描越黑。
但他的動作卻是挺快的,身子直接從被窩裏竄了出來。
「噗哧」看到張禹窘迫的樣子,溫瓊忍不住笑出聲來。
可恰好又看到張禹從被窩裏出來的身體,下面那個小夥伴,此刻正挺胸昂頭。
剎那間,溫瓊俏臉火燙,羞臊不已,猛地一轉身,竟然連人帶被一起翻了過去。
適才張禹的手感很清楚,裏面沒有文胸,現在一瞧,可不是麼,溫瓊的身上只有一件薄薄的吊帶小睡衣,而且幾乎透明,露出裏面那雪白的肌膚。
張禹頗為納悶,剛剛溫瓊都笑了,怎麼突然這樣。
他低着頭在自身找原因,這才發現問題的所在。張禹又是一陣尷尬,結結巴巴地說道:「阿姨我那個先去洗漱了哈」
說完,他忙滾下床去,跌跌撞撞的朝外跑。
「哎呀!」
「噗通!」
「怎麼了?」聽到聲音不對,溫瓊關切地喊了一嗓子,直接坐了起來,朝床下看去。
只見張禹大字型趴在地上,正慢吞吞的爬起來。
「沒事,腳下有汗,走得太快,滑了一跤」說着,人已經站了起來。
見張禹沒事,溫瓊也就放心,故意埋怨道:「這麼大的人了,怎麼毛毛躁躁的!趕緊洗漱的,你去外面的衛生間!」
「知道、知道」張禹也不敢回頭,快步跑了出去。
看着張禹落荒而逃的樣子,溫瓊又是「噗哧」一下,嘴裏小聲嘀咕起來,「這個傢伙,想對他生氣,也氣不起來」
她面帶桃花,嘴角帶笑,幽幽地下了床。
不過很快,她就想到了張禹的那句話,『我是睡着的時候習慣了,可能把你當成小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