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誰殺了唐真人,又是因為什麼原因,張禹也想不明白。可張禹清楚,此地不宜久留,要是被人發現自己在這裏,長八張嘴也說不清。
張禹立刻從窗戶跳了出去,翻過牆頭,便快速離開陽春觀。以他的本事,來的時候不會被人發現,去的時候,自然更加不會被看到。
就算這樣,張禹也留了個心眼,出去之後,沒有馬上跟溫瓊聯繫,更是穿過幾條街,到了較遠的地方,才打電話讓溫瓊開車過來接他。
溫瓊是直迷糊,不曉得張禹怎麼跑出那麼老遠,加上對路徑不熟悉,好半天才找到張禹。
張禹之所以這麼做,那是有原因的,道觀里沒有什麼監控,可道觀外的馬路上,監控可不少。每個道口都有監控,自己就這麼大搖大擺的翻出去找溫瓊匯合,監控必然能夠拍到,屆時說不清道不明。
即便溫瓊能夠靠「潘雲」的身份,把事情給圓過去,那也是有麻煩的。
一路返回鎮東區,天就亮了。溫瓊先把葉鳳凰送回家,跟着又換了張禹的大奔,開車回自己的家。
她和張禹不同,張禹畢竟是修道的,精神頭足,溫瓊白天到晚上,一宿沒睡,明顯上下眼皮直打架。
到家之後,進到溫瓊的房間,潘雲頂替母親的身份,躺在床上,現在人都醒了。見到母親和張禹終於回來,也算鬆了口氣。
「媽、張禹,怎麼現在才回來,沒什麼事吧?」
「倒是有點事。」張禹拉了把椅子坐下。
溫瓊則是直接上床,躺到床上之後才懶洋洋地說道:「有什麼事你跟她說吧,困死我了,我先睡一覺。」
話是這麼說,她也沒合眼,對於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她也滿是好奇。
張禹當即說道:「有這麼三件事。第一件事,邱見月過兩天確實要去石家市,並且找我們一起去......」
跟着,他就把邱見月去石家市搞慈善的事情,簡明扼要的說了一下。
這件事,溫瓊知道,潘雲卻不知道。
得知之後,潘雲有點不滿地說道:「怎麼才告訴我啊,昨天怎麼不來個電話。」
「告訴你,又有什麼用?」溫瓊在旁邊來了一句。
「我這不是可以通知上校麼。」潘雲說道。
「你怎麼通知,要通知,也得我打電話。」溫瓊說道。
「這個......也是哈......」潘雲皺眉,接着說道:「那我給你號碼,你趕緊給上校打電話。」
「你着什麼急,聽小禹說完,另外還有兩件事呢。」溫瓊說道。
「好好......張禹,你接着說......」潘雲看向張禹。
「第二件事是,我在邱見月的房間看到一張紙,上面寫着十一點去漁夫海灘接貝貝,四左兩右。」張禹說道。
「這是什麼意思?」潘雲好奇地問道。
「邱見月的解釋是,中午十一點去漁夫海灘接表妹貝貝。但是我和阿姨懷疑是邱見月晚上要去漁夫海灘進行什麼交易,於是我們便晚上去了漁夫海灘......」
不等張禹把話說完,潘雲聽到這裏就急了,「有這事也不告訴我,這都天亮了!」
「告訴你有什麼用?我們當時擔心這有可能邱見月的陰謀,故意試探我們,所以就沒跟你說,以免出現意外。」溫瓊斜了女兒一眼。
「就算是試探,也得跟我說一聲,怎麼就沒用呢。」潘雲也看向母親。
「要是告訴你,你還不得跑出來!你現在的身體可是我的,我能讓你瞎胡來麼!」溫瓊正色地說道。
「好好好......」潘雲撇了撇嘴,說道:「那接下來呢?你們倆去了漁夫海灘,有沒有什麼發現?」
溫瓊也看向張禹,等待張禹的回答。
「我到了漁夫海灘之後,正好發現了交易,只是說話的人,聲音很熟悉,而且讓我很意外......」張禹隨即將遇到陸道人和矮子黑影的事兒,說了一遍。
聽完張禹的講述,潘雲又着急地問道:「那後來呢?」
「因為我使用了追蹤術,所以就和阿姨沿途追蹤,一直追到陽春觀。結果發現,皮箱裏裝的東西,確實是罌粟花汁,但陽春觀用這個並非是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