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事?」花鎣月問道。
「在你們家,還有哪些地方有這種石龜......」張禹伸手指向長廊外的石龜。
「你怎麼知道,我們家還有這種烏龜?」花鎣月納悶地說道。
「我猜的。」張禹笑道。
「這都能猜出來。」花鎣月滿是疑惑。
「若是這都猜出來,怎麼來給你們擺風水。」張禹更是大笑。
「這倒也是。」花鎣月點了點頭,說道:「我們家還有好幾個地方有這種烏龜,你現在就要看麼。」
「沒錯。」張禹點頭。
「那你跟我走。」花鎣月說道。
張禹只會一種九州傲龍局,還跟眼前的這一種不一樣,但是以張禹經驗,他認為花家還有這種烏龜。
原因很簡單,這石龜是用來保護假龍脈的。所要保護的,可不僅僅是這個龍頭,而是整條龍脈。
既然叫作九州傲龍局,那肯定還要有九州。這九州的分佈,並不是死的位置,而是看地形而建。如果是方圓之地,有可能按照九宮佈局。可花家灣是條長之地,其中難免又是一種佈局了。
正如張禹所料,花家還有八個小花園,這些小花園裏面,雖然佈景不同,但在其中,清一色的都會有一個涼亭,涼亭下面擺放一隻石龜。
張禹都用心眼查看一番,一點沒錯,用心眼看到石龜,額頭上都有一道裂紋。
了解了陣法佈局,下一步就是要將陣法重新擺上,讓假龍起死回生。
這個難度是很大的,張禹需要琢磨一下,當晚告辭離開。
龍湖山莊。
在生態園內,戚桐偉面沉如水,戚武耀耷拉個腦袋,好像是鬥敗了的公雞。陽春雪坐在兒子旁邊,目光則是放在丈夫的身上。
證券市場上的困局,都已經知道,特別是現在,戚武耀已經把那四十個億全都扔了進去。這一大筆錢,換成了好多高位籌碼。
安靜了好久,陽春雪終於開口打破這片沉寂,「我看這事都是張禹那王八蛋搞的鬼!他麼的,那個先生也真是個廢物,到現在也沒收拾了他!」
他的話一出口,戚武耀馬上說道:「一點沒錯,肯定是張禹。楊懷年當初就讓張禹給買通了,沒想到這個傢伙,竟然如此吃裏扒外,現在還盯着咱們。咱們一拉升,他們就拋貨,簡直是可殺不可留!」
「你現在才想起來啊!」戚桐偉恨恨地說道:「楊懷年......張禹......」
見父親這般說,戚武耀低下頭,不敢再吭聲。
倒是母親陽春雪說道:「桐偉,現在那四十億已經扔進去了,不是追究責任的時候,得趕緊解決問題啊......」
「我還不知道得趕緊解決問題!但是眼下,張禹攥着籌碼,就等着咱們吃貨呢!要是都給吃下去,咱們得賠進去多少錢!」戚桐偉恨恨地說道。
「這......」陽春雪馬上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戚武耀低聲說道:「爸......張禹是攥着籌碼等着咱們吃貨不假......可是,他的籌碼就那麼多,不在他的手裏,也得在別人的手裏,咱們這麼一拉,該獲利湧出,不是一樣得獲利湧出麼......我覺得吧,應該以大局為重,咱們既然已經買了期指合約,那就不能半途而廢。我就不信了,他們能有多少籌碼!總不能那些公司也都把籌碼給砸出來吧,要是這樣的話,我也不介意一鼓作氣,吞了這些上市公司......不就是錢麼......」
說到最後,戚武耀的聲音還提高了幾分。
陽春雪本來沒啥辦法,聽了兒子這麼說,也來了精神,說道:「桐偉,兒子說的沒錯,咱們終究沒有吃下所有的籌碼,籌碼在張禹的手裏,還是在別人的手裏,不都是這樣麼。頂多算是張禹這小子撿了便宜,這筆帳日後再跟他清算。咱們現在,重要的是期指合約!」
「期指合約......這也沒錯......」戚桐偉點了點頭,跟着用拳頭在石桌上狠狠地砸了一下,怒聲說道:「這次大局為重,就便宜了那個張禹!明天一早,我再撥六十個億給你,給我繼續拉升!我倒要看看,這個張禹的手裏還有多少籌碼!」
「是,父親!請您放心好了,這次我一定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