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完事了。」「這麼快呀。」「這東方的星相風水也不行啊。」「可不是麼,洋鬼子的陣法,一個斗沒被破,這邊就輸的差不多,沒剩下幾個人了。」......
到場的來賓們聽了主持人的話之後,一個個又都議論起來。
在很多人看來,東方風水現在不說是一敗塗地,也已經差不多了。
「看到沒,我就說國產的不行,不僅僅是汽車,這看風水也不成啊。」「好像也是這麼回事。」「還有這裝修,我也挺喜歡的。等完事之後,我就找西方風水師給我擺個風水局,也要這樣的。」「我也這麼想的。」......
聽到嘉賓們這般說,在場的和尚、道士們,臉色都難看下來。
他們心中憋氣,可有沒有辦法,誰叫本門的高手上去,一分鐘就讓人家給擊敗了。看這個架勢,根本就不是一個級別的。他們灰頭土臉,如同鬥敗了的公雞。
在人群後面,有三個人就像是沒事人一樣。一男一女兩個年輕人站在輪椅後面,一個長者坐在輪椅上。
輪椅人現在的臉色恢復正常,看不出來他的喜怒。他回來的要比張禹和潘雲晚,加上腿腳不好,別人在參觀時候,他也沒去,一直留在這邊,看着大屏幕。
「大局已定。」驀地里,輪椅人淡淡地來了一句。
「義父......大局已定,什麼意思......」小芸馬上好奇地問道。
「這場較量,其實早在第一局較量之後,就已經結束了。」輪椅人高深莫測地說道。
「不至於吧,我看還有高手沒上呢......其中......還有那個壞蛋張禹......」小芸在提到張禹的時候,特意在前面加了『壞蛋』倆字。
「張禹!」聽到張禹的名字,輪椅人不由得咬了咬牙,臉上露出殺機。
小芸在一旁看着義父,見輪椅人神色不對,不禁嚇了一跳。在她看來,輪椅人還在為上次的事情氣惱,恨不得幹掉張禹。
不過她隨即又想到一件事,先前義父說話,不打算再跟張禹有什麼瓜葛,怎麼這麼一會功夫,就轉了性。
她不敢多問,接着又聽輪椅人說道:「不論是誰,也不可能贏了那個洋鬼子。」
「師父,那您呢?」青年人來了一句。
小芸登時來了興趣,說道:「義父,您要是出手,能不能贏?」
「如果是先前,我一定會輸,但是現在就不好說了。」輪椅人說道。
「怎麼現在還不好說了,以義父您的修為,還贏不了他嗎?」小芸不解地問道。
「雖然我已經窺出其中的一些端倪,可在這裏,仍然不是他的對手。另外,此人敢獨自到此佈陣,若是沒有一定的實力,怎麼可能。我最多......能有五成的把握吧......」說到最後,輪椅人的語氣,顯然是不太確定。
見他說只有五成的把握,小芸和青年人都是一驚,在二人的眼中,輪椅人不說是天下無敵,那也差不多。
小芸有點不服地說道:「怎麼可能才有五成,義父您出手的話,我覺得一定能贏。」
「小芸,你也不要太高估為父的修為,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這個洋鬼子不好對付,特別是他用的法器,更是高明......」輪椅人嘴上這麼說,但是顯然,他多少有幾分不服。
在他看來,更多的還是杜魯夫手裏的法器厲害。如果沒有那厲害的法器,自己的勝算一定會多上幾分。
「反正義父是最厲害的,義父既然說他們肯定輸了,那基本上就輸了。這些天就知道吹牛,那個真人,那個大師,什麼道長的,哪有義父厲害。就他們那點道行,上去一分鐘就被解決了,簡直是浪得虛名!」小芸撅着小嘴說道。
她不知天高地厚,輪椅人也沒說什麼,只是暗自搖頭。若說先前敗下來的高手都是浪得虛名,顯然是不可能的,在輪椅人看來,天師府的張真人,重陽宮的郝道長,那都不是白給的,甚至修為還要在他之上。
無當道觀那邊,張禹和門下弟子,以及張銀玲、溫瓊母女都在一起。張銀玲垂頭喪氣,也沒了先前的活潑,自己最崇拜的老爹,竟然也這麼輸了,讓她十分的失落。
王春麗、趙秋菊還安慰她,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