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溫瓊撥了女兒的電話號碼,結果電話裏面竟然傳出這樣的聲音。
「這丫頭,怎麼回事呀,竟然關機。」溫瓊的臉上登時露出慍怒之色。
自己邀張禹過來做飯,主要還是為了撮合女兒和張禹,不曾想女兒來了這麼一出兒。
「阿姨,潘雲好像是出事了。」張禹說道。
「出事了?」溫瓊大驚,急忙問道:「出什麼事了?」
「我先進屋瞧瞧。」張禹說着,急忙朝裏面走去,他也不換鞋,直接就來到了潘雲的臥室。
溫瓊匆匆跟上,隨同進到臥室之後,就見張禹去摘牆上的石英鐘。
她心中納悶,不明白張禹這是做什麼。
張禹將鍾摘了下來,在鐘的後面,貼着一張明黃色的符紙。
他將符紙接下來,只一瞧,跟自己的預料一樣,這張符紙上面的符文已經消失不見了。
「怎麼了?」溫瓊看到符紙,隱約覺得有點不對,小聲地問道。
「潘雲前些天做惡夢,這是我給她的鎮宅符,能保家宅安靜,甚至還能保障主人的氣運。可是現在......鎮宅符被人給破了......」張禹皺眉說道。
這可是明黃色的鎮宅符,威力之大,遠勝過一般的鎮宅符。可以說,沒有人捨得用明黃色的符紙畫鎮宅符,簡直是一種浪費。
同樣,明黃色符紙的鎮宅符,效果自然也是十分明顯。貼在家裏,會自動生成一種安靜祥和之氣。
也正是因為如此,張禹一進門的時候就現不對,那種安靜祥和的氣息沒有了。
「那怎麼辦?」溫瓊見張禹皺眉,不禁有些慌張。
這種事情,她不明白,但是靠察言觀色,也能看出一些端倪。
「沒事的,我再畫一張就好......」張禹說着,又從兜里掏出來一張明黃色的符紙。
他這麼說,其實還是在安慰溫瓊,怕溫瓊着急。
張禹心裏很是清楚,能夠破掉自己明黃色鎮宅符的人,法力絕對不弱。而對方這麼做,必然有重大圖謀。
所以,張禹也沒有馬上就畫,先一步攤開右掌,施展出圓光術。
「刷!」
緊接着,在張禹的掌中便出現了一個光鏡,光鏡之中,潘雲正和戚武耀在一起吃西餐呢。這兩個人有說有笑,顯得是十分親蜜。
「嗯?」看到這個,張禹不由得一愣,怎麼會有這樣的事情生呢。
不過,如果潘雲真的是對戚武耀有意思,張禹倒也不介意,畢竟自己和潘雲的關係,只是朋友。可關鍵在於,張禹給潘雲家裏畫着的鎮宅符被破了。
明黃色的鎮宅符不是普通的鎮宅符,連同着主人的氣運。這道鎮宅符一旦破掉,主人必然有失。
張禹馬上仔細觀察潘雲,在這裏,張禹施展不了觀氣術,他只能通過潘雲的眼睛來觀察潘雲的情況。
很快他就從潘雲的眼睛中現問題,潘雲雖然談笑風生,但目光散亂,沒有什麼神采。這種情況,要不就是精神病,要不就是中了什麼邪術。
一瞬間,張禹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顯然是有人給潘雲使用了類似迷心術之類的邪術,意圖應該是讓潘雲愛上戚武耀。施術者在施術的時候,必然先破掉潘雲身上的護身符,另外還有這裏的鎮宅符,才能徹底打散潘雲的氣運,迷了她的心竅。
確定了問題所在,張禹有了計較。
若是以前,張禹的法力不足,必須得當面才能破解潘雲身上的問題。用一道護身符結結實實的貼到潘雲的額頭上,有七成把握能給破了。
不過現在,張禹的修為大進,甚至還能使用藍色的符紙,這在道家是法師的境界。所以想到化解潘雲身上的問題,根本不需要親自出面,大庭廣眾的往潘雲的頭頂貼護身符。
張禹立刻說道:「阿姨,你找一件潘雲貼身的衣物給我。」
說完,他就從兜里掏出來一張普通的空白符紙,動手疊了個小人。因為沒帶硃砂、毛筆,他咬破手指在上面寫上潘雲的名字,後面寫上生辰八字。
這檔口,溫瓊拿着一條小褲褲走了過來,「小禹,你看這個成麼,她昨天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