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六章曾子救陳銘
隨着這聲音而來的,還有一個「定」字篆文。
篆文飛入陳銘身上,大放光明,將陳鼎天一切攻擊都定了下來。
眾人順着聲音看過去,來人真是一個高冠布衣的儒士。
儒士不過三十來歲樣子,卻顯得一副和藹長者模樣。
「你是誰?竟敢插手我陳鼎天的事情,有本事報上名號來!」
陳鼎天大怒,指着來人吼道。
來人抱拳,回答道:「在下曾參,見過龍驤軍主。」
「曾參?莫非是儒家半聖曾子!」「這不可能吧?」「半夜三更,曾子來這裏幹嘛?」「難道是為了救那個妖孽!」「難道……」
聽完曾參的的話之後,他人議論紛紛。
陳鼎天冷哼一聲,戰氣洶湧,被定住的二槍、六韜不斷顫動,仿佛時都可以掙脫束縛,擊殺陳銘一般。
曾子面色一笑,讓人如浴春風。
『定』字篆文卻是光明更盛,死死將二槍、六韜定在聚陳銘不過數尺距離。
陳鼎天怎樣用力都無法撼動,被篆文定住的二槍六韜。
他一臉鐵青說道:「曾子,此舉何意?阻止我殺上我兒身的妖孽,非得跟我兵家過不去,還是這妖孽根本就是你們儒家的手筆?」
曾子笑道:「陳長老,誤會了!我也是機緣巧合之下,路過雍城,見陳軍主父子相殘,不和仁義,於理不和,於心不忍,才阻止軍主痛下殺手。至於軍主所說的,貴公子被妖孽上身。抱歉!我還真不知道。」
陳鼎天怒極反笑:「呵!呵!以曾子的修為,難道還看不出來,我兒身體與靈魂完全就不匹配嗎?再說,我陳鼎天堂堂兵家長老,還不至於得了失心瘋,連自己的兒子也殺。曾子說出這樣的話不是裝瘋賣傻,就是別有用心。我看這個會吟詩的妖孽,多半就是你們儒家的陰謀吧!現在還假裝不知情,你們儒家還是一如既往的無恥。」
「原來如此!我說曾子怎麼可能半夜三更就恰好經過我們雍城。」「原來,這會吟詩的妖孽真是儒家的。」……
眾人一下子就『恍然大悟』了,沒想到儒家聲明在外,竟然是如此藏污納垢。
李少白呵呵一笑,這個文抄公還真是有主角命格,都快要死了,立刻就有高人搭救。
曾子面色不變,他經歷過的大風大浪不在少數,區區非議之聲又怎能動搖他的心神。
曾子春風一笑,說道:「清者自清,濁者自濁。我儒家行事自有章程,儒家的名聲卻不是陳軍主可以污衊的。不知道說這話,陳軍主是代表龍驤軍,還是代表兵家呢?」
陳鼎天心中苦澀,一時激動,口不擇言,沒想到現在卻陷入進退兩難境地。自己雖然是龍驤軍軍主,但龍驤軍畢竟是魏國國家軍隊,不是自己的私人部隊,陳鼎天這個軍主也做不到乾綱獨斷、一手遮天。至於兵家,他只是一個長老,就更不用說了。
他面色一狠,惡膽心來。
「曾子少給我扣大帽子,轉移話題。我陳鼎天不代表龍驤軍,也不代表兵家,我就代表我自己。如今,我唯一的兒子被一個身含浩然正氣、會吟詩的妖孽奪去了身體。我殺他為我兒子報仇有何不對,你有什麼理由阻止我這樣做?」
士兵們都紛紛大吼:「支持軍主!殺妖報仇!」「支持軍主!殺妖報仇!」「儒生虛偽!滾出雍城!」……
李少白不由冷笑,這輿論還真是容易**縱,人的劣根就是人云亦云的盲從。難怪每次主角裝逼打臉時候,總有那麼多圍觀群眾在渲染氣氛。話說回來,革、命的狂熱和這何其相似,假口號、真口號喊着喊着就自己相信了,自己給自己洗、腦了。
作為一個大同戰士,這個世界的大同導、師。沒有人知道,李少白心裏竟然是這樣想的,這樣看待的革、命。他的狂熱信徒要是知道李少白這個想法,恐怕就得先將他這個導師革、命了,再自殺殉道。
曾子面色微微一變,馬上又恢復正常。
他說道:「陳軍主說得過了!畢竟他是軍主兒子,父子相殘終歸不好。既然我無法說服軍主,軍主也無法說服我。那我們就武比一場,將貴公子交由勝者處置。陳軍主,你看如何?」
眾人暗道
第一百三十六章曾子救陳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