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我就先走了。請大家看最全!這麼長時間沒見面,也該和你的可愛女僕們好好說說話了。這五年裏我可是見到過不少次她們落寞的表情。」愛爾柏塔笑着對吳月擺擺手。「我去把她們叫過來,你就在這裏等一下吧。」
「好吧。麻煩你了。」吳月坐回沙發上。「對了愛爾柏塔。」
「怎麼了?」已經握住門把手的愛爾柏塔轉過頭好奇的看着吳月。
「除了去我的世界,你還有什麼想要我做的事情嗎?」
「等我想到了再說吧。那麼你在這裏等着吧。」愛爾柏塔笑着打開了大門,離開了房間。
愛爾柏塔這麼幹脆的離開,吳月的表情呆了呆。最終還是癱軟在了沙發上。
搞了半天是自己自作多情啊。之前看愛爾柏塔對自己有些特別,還以為是有什麼特別的意思。原來是把自己當做男閨蜜了。啊一想到之前自己那麼扭捏,就好想死。
「主人!」大門被推開,女僕們一個接一個的快步走入了房間。看着她們蓄勢待發的表情,吳月也做好了換衣服的準備。站起身,張開了雙臂。
「好了。都過來吧。」
愛爾柏塔站在隔壁房間的窗邊,看着窗外諾大的廣場。
「姐姐,你心情很好啊。」坐在沙發上格瑞蘭德看着似乎在哼歌的愛爾柏塔,有些奇怪的問道。
「很明顯嗎?」愛爾柏塔轉過身,摸了摸自己的臉頰。絲毫不隱藏臉上的笑意。
「那麼你最後會和吳月結婚嗎?」沒有了吳月在,格瑞蘭德說起話來也絲毫不在隱瞞。
「怎麼會。我們只是普通朋友。怎麼會結婚呢。」愛爾柏塔微笑着說道。
「哎?」普通朋友這個詞彙把格瑞蘭德也給驚住了。
「我要去我的房間換衣服了。你在這裏等着,等一下吳月出來後你有什麼話就好好和他說吧。畢竟三天後他就要走了。」愛爾柏塔微笑着對格瑞蘭德擺擺手,走出房間。
走廊里似乎還傳來愛爾柏塔有些抱怨的聲音:這麼輕飄飄的裙子果然不太適合我啊。
朋友?吳月和姐姐嗎?
格瑞蘭德正在承受衝擊中。
「恩這裏就是落日森林嗎?」吳月摸着下巴,好奇的看着面前高聳入雲的森林。
有點像是小時候跟着老爸一同去某個植物園遊玩的場景。那時候還個頭也不過一米出頭,而那些植物園的樹吳月到現在也講不出叫什麼名字,但是唯一的特點就是,高。明明粗度只不過和吳月當時的身體差不多粗,但是卻高到離譜,當時對於高度沒什麼概念,但是站在樹下看着樹,吳月幾乎要把頭部和肩部呈現直角,樹高到讓吳月甚至有些害怕的程度。
而現在又是這種情況,明明現在個頭已經有將近一米八了,可是面前的樹,又細又長又黑,就像是一根根粗糙的柱子,讓吳月感覺到了一陣陣的不舒服。樹木重重疊疊,紫黑色的樹冠將吳月的視野完全遮擋,吳月只能一步步向內部走着。
冥界的森林幾乎都是這樣,以前住了幾年本來以為習慣了,現在再次回來感覺還是相當彆扭。
吳月摸了摸面前的樹。樹很硬,估計重量也不輕。這麼硬的樹原本是連蟲子都沒辦法寄生,但是的確有類似於蜈蚣一般帶有甲殼的蟲子住在其中。地面也很硬,明明是土壤,但是卻有種踩實的土的感覺,沒有一點蓬鬆感。所以這樣的土壤里也沒有花朵生長。但是也有蟲子。
吳月走在森林裏,看着旁邊土壤中鑽出來一個奇形怪狀到讓吳月沒有一絲去抓它心情的蟲子,蟲子在地面上爬行着,迅速消失在了森林中。
明明這麼堅硬的土地和樹木卻仍舊有蟲子存在,所以基本上都有着一定攻擊性。如果是普通人的話,一旦被蟲子咬到不撕下一塊肉是不會放你走的。所以吳月也沒有讓女僕們和愛爾柏塔跟過來,讓她們幫忙收拾一下師傅的住所。
基本上在自己出現後,女僕們一會兒看不到自己就一副淚眼汪汪的表情,這也讓吳月感覺到相當的無奈。最後只能全部帶着她們一同到了冥界。愛爾柏塔覺得有趣,也執意要跟着到冥界來看看。說是作為去地球之前的預演。吳月拗不過,也只能帶她一起來。格瑞蘭德本來也要一起來,被吳月給踹了回去。萬一冥界裏面發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