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雪,你們知道許少游去哪裏了嗎?」許成民也不再管金達,轉頭看向林曉雪,出聲問道。
「他。。。。。他。。。。。」林曉雪回頭看了一眼林東,終是說了出來:「他去sc了,不過在sc遇到了一個熊面人企圖綁架他,最後在他宿友的幫助下,還是躲開了那個熊面人的這次抓捕,不過那熊面人有想了其他辦法將許少游留在了sc,」
如實相告後,林曉雪害怕許成民生氣,又加了一句道:「叔叔,我們真不是有意要瞞着你的!」
「不,我不會怪你們的!」許成民搖了搖頭,示意林曉雪不要緊張。
「那好,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金達先生!」許成民又朝金達說道:「之前我們在賓館的時候,我記得你有說過,你們老闆有收到消息,董振華準備對許少游下手,理由呢,就是許少游曠課多日,在學生當中造成了不良風氣,準備勸退,是不是?」
「是!我們老闆確實有收到這樣的消息!」金達點點頭,下意識地朝着林曉雪和林東看去,果然這姐弟兩齊刷刷地大聲道:「什麼,真的嗎?」
「不會吧?可是這事董振華怎麼知道的啊?」林曉雪說道。
「還用說嗎,肯定是蘇德其和尹浩說的,這個叛徒!」林東咬牙切齒地說道。
「表弟,無憑無據的,你可不要瞎說!」林曉雪斥了一句,面露擔憂地說道:「那現在怎麼辦,要不要和許少遊說一下啊,大不了我們這麼多人一起去sc,先把許少游接回來再說,我就不相信我們這麼多人,那熊面人還敢下手!」
「這事情,根本就不需要如此興師動眾的!」許成民輕笑了一聲,瞥了一眼金達:「你說是不是啊?金達先生!」
「啊?」金達先是一慌,而後說道:「這個,這個,許先生在說什麼啊?在下不是很清楚啊!」
「哼!還當我是十八年前的大學生嗎?」許成民臉一下子拉了下來,接着意有所指地說道:「董振華當年玩的陰謀詭計,如今這吳柘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到底是一丘之貉,一樣的不要臉!」
「這。。。。。」金達臉色一變,心裏沒來由地升起一股不詳的預兆,這許成民怕是已經知道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呵呵,真要我都說出來嗎?」許成民見金達還是吞吞吐吐地不敢說出實情,冷笑了一聲繼續說道:「其實這一切都是吳柘設計的吧?」
這頭一句話從許成民的嘴裏一出來,金達便知道自己的預感成真了,也不反駁,就這麼靜靜地站着。
「曉雪,我記得之前你有說過,董振華不久前剛剛被一個熊面人襲擊了,是不是!」許成民似是在詢問林曉雪,眼睛卻一直盯着金達。
「是的,然後許少游被人綁架的領頭人正好也是熊面人,所以我們推測,這其實就是同一個人!」林曉雪把許少游的一些推測也順勢說了出來。
許成民點了點頭:「沒錯,你說的很對,這兩個人就是同一個人!」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許成民聞着金達左右踱步,嘴裏的話繼續往外蹦:「董振華要勸退許少游的消息也是這個熊面人獲得的吧!」
此話一出,金達垂頭喪氣般地苦笑了一聲,而林曉雪和林東也是面面相覷,事情說到這裏,就連他們兩個這回也明白是什麼情況了。
「是的,事情其實很簡單,那天熊面人正好躲在董振華的辦公室旁邊,偷聽到了董振華與其他人的談話,至於他進去是為了幹什麼,又為何打傷董振華,這個我想了很久,直到我重新回到電競社和這兩個小傢伙聊起當年的事情,我也一下子就想通了。」
「證據!」許成民頓了頓,從他口中蹦出了兩個字。
「我沒有說錯吧?」許成民看着金達,金達仍舊是苦笑,一個字也不說。
「你不願意說我也沒辦法,不過我想我應該沒有猜錯!」許成民接下去說道:「熊面人獲得了證據之後,更是把董振華要收拾許少游的這個消息告訴了吳柘,吳柘當時就有了主意,立即讓熊面人也前往sc,目的並不是要抓捕許少游,而是要拖延他回來的時間,到時見董振華真的要對許少游下手的時候,我恐怕不出面也得出面了!」
「你們的老闆到真是打得一手的好算盤啊!」許成民說着這話,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