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匹快馬在道路上快飛馳,已經不知疲憊地跑了多遠。
排在前面的那匹馬上,坐着兩名女子,神情同樣的嚴肅,一言不。排在後面的馬上的男子時不時往四處張望,有意拉慢坐騎度,確保自己緊跟在前面馬匹的身後。
一路上都不見其他人影,也看不到動物的痕跡,仿佛這世上只剩下三人兩馬,這情景使大家的心情更加沉重。
就在這時,忽然間,兩匹馬被主人勒住韁繩硬生生地從急奔馳中停止下來,麼呵呵,馬匹翹起前蹄仰天長嘯!
只見在三人前面緩緩走出二人,背負長劍,一襲黑衣打扮。
「馨瑤,鶴軒,好久不見。」其中一名年輕黑衣人往前一步,淡淡地朝着馬上的人說道。
等到景馨瑤看清楚說話人面容之時,她呆住了,坐在她身後的靈月公主明顯感覺到她身上正在隱隱顫抖。
這是興奮?激動?抑或是憤怒?生氣?
「怎麼?看見老朋友也不下馬來打聲招呼,這也太沒禮貌了吧?」另一名黑衣人微笑地說道,臉上一道長長的傷疤在陽光下顯得格外恐怖。
這兩人是景馨瑤這一生中永遠不可能忘卻的二人,一個是她的摯愛,一個是他的極恨。
他們是李牧炎、鬼劍魔隱。
一陣微風吹來,身後的秦鶴軒足尖輕點躍到景馨瑤的前面,嚴肅地說道:「馨瑤,帶着公主先走,這裏由我擋!」
「不,鶴軒,往日的種種,我想今日在此有個了結。」景馨瑤輕輕地跳下馬背,緩緩走到秦鶴軒身前,哐鐺一聲拔出子母劍,一股颯爽英姿沖天而起。
「你帶着靈月公主先走,絕對不能被他們拖延時間!」景馨瑤語氣嚴肅堅定,絲毫不留迴旋餘地。
「不,你一個人絕對不是他們二人的對手,這戰我們一起上!」秦鶴軒再次上前一步,與景馨瑤並肩而立。
「哈哈哈哈,有趣有趣,馨瑤,我可以明確地告訴你,今日你們三個誰也走不了!」鬼劍魔隱放聲狂笑道。
豈料就在這時,一把寒劍從鬼劍魔隱背後刺來,度極快,打得他一個措手不及。
他急忙扭轉身軀向旁側去,但慢了一步,一道鮮血濺向空中,他的左臂上留下一道極深劍痕。
這一幕讓景馨瑤和秦鶴軒也始料未及。
只見李牧炎一劍沒有刺中鬼劍要害,便迅提氣向後躍出數步立於一旁。
「李牧炎,你竟然!」鬼劍怒火中燒,萬萬沒有想到偷襲自己的竟會是李牧炎。
「鶴軒,你馬上帶靈月公主走,靈王的目的就是要兩國大戰,只有靈月公主有希望阻止他的陰謀!這裏交給我和馨瑤!」李牧炎朝着擎鶴軒大叫。
秦鶴軒雖然尚未想通個中事宜,但看到李牧炎堅定的眼神,他重重地點了點頭,隨即一個翻身躍上靈月公主所在馬匹的馬背,朝着馨瑤說道:「我在陰山邊境等着你們回來!」
秦鶴軒長鞭一揮,催起馬匹朝南奔去。
此行攔不住秦鶴軒,鬼劍心中懊惱不已,但是形勢如此,只能專心應付眼前二人。
對於李牧炎,這是他生平第一次看不透一個人。
「李牧炎啊李牧炎,你隱藏得好深,居然連我都被你騙過了!」鬼劍長嘆一口氣,搖頭說道。
「牧炎,你這是......」景馨瑤疑惑地望着李牧炎,心中充滿疑問。
「馨瑤,待此事一了,我便將所有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訴你。」李牧炎望着景馨瑤,眼神中儘是溫柔。
迎着李牧炎的目光,景馨瑤熱淚盈眶,這才是我所愛的那名男子,想不到,他又回到我身邊了。
李牧炎將眼神轉回到鬼劍身上,此時他的目光鋒利如刃,狠狠地割向對方。
「那日我說過,殺父之仇不共戴天,上官龍晗待我如親生父子,我早在心裏視他為父,今日,我要你血債血償!」
「哈哈哈哈,可笑可笑,我記得上官龍晗正是死在你的手上,你怎能又栽贓陷害於我?」鬼劍聽得莫名其妙,笑道。
「哼,就在你無意間向我透露我父母之死的真相時我就去逼問過上官龍晗,那個時候他將所有的事情都告訴了我,最後還把長劍遞於我手上,讓我為父報仇。要是我想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