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閒的日子結束了,開學的日子來臨了。
「我真捨不得我們家的寶貝離開。」在國王十字車站前,馬爾福一家三口正在候車,納西莎一手牽着馬爾福一手抹着眼淚。
「母親。我想你應該高興才是,學校里我能交到更多的新朋友不是嗎?」馬爾福反過來安慰道。
「記住不要和那些泥巴種親近。」盧修斯聽見這話又提醒了一句。
「搞歧視是沒有前途的!」馬爾福內心不由得又是一陣哀嘆。不過表面上還是順從道:「當然,父親。」
「時間到了。」馬爾福低頭看了看表。
「父親,母親,我想我應該上車了。」馬爾福說道。
「去吧。」盧修斯的臉上一如既往的蒼白沒什麼表情,但是從他緊緊的抓住行李杆就能看出,他也有些不舍。
納西莎表現得就更明顯了,又深深的擁抱了一下她的兒子。
「有什麼事記得用貓頭鷹給我們寫信。」納西莎最後不忘提醒道。
「知道啦。」說完這句話的馬爾福便向一輛深紅色蒸汽機車緩步走去。
蒸汽機車的濃煙在嘁嘁喳喳的人群上空繚繞,各種花色的貓咪在人們腳下穿來穿去。在人群嗡嗡的說話聲和拖拉笨重行李的嘈雜聲中,貓頭鷹也刺耳地鳴叫着,你呼我應。
頭幾節車廂已經擠滿了學生,他們有的從車窗探出身來和家人說話,有的在座位上打鬧。
上車之後的馬爾福很快找到了自己的位置,然後看着這個隔間搖了搖頭,小小的自言自語了一句:「特權,真是讓人墮落。」很顯然,盧修斯還是動用了自己的權利給馬爾福弄到了只有級長才有資格的單隔間。
「天地良心,我只是想安穩的睡一覺再到學校。」在他的要求之下,他的兩個跟班並沒有跟着他,,胖子打鼾的聲響可不會太小。
「看看新雜誌吧。」上車之前馬爾福又買了一期《唱唱反調》用於消磨時間,畢竟現在的他還不怎麼困。
看完雜誌,很快到了午餐的時間,望着列車員送來的午餐馬爾福並沒有什麼食慾。
簡單的吃了一些零食,馬爾福開始閉目養神,畢竟晚上或許還有不少活動。
不過看起來他是很難如願了。
「你們有人看見一隻蟾蜍嗎?納威丟了一隻蟾蜍。」一個小姑娘進入了馬爾福所在的隔間。邊進去的時候邊如此詢問道。後面還跟着一個圓臉的小男孩,表現得有些畏畏縮縮。
小姑娘有着一頭濃密的棕色長髮和一對大門牙,嗓門很大,話語聽上去有些目中無人。
「該來的總是會來。」望着這個女孩,馬爾福心下一嘆。說實話,馬爾福並不想和鐵三角發生過多的交集。
成年人的靈魂自然不會再像原來世界線的馬爾福那般幼稚,再去做低劣的挑釁。馬爾福更希望的是井水不犯河水,相安無事最好,不過很顯然他註定要失望了。
「噢,怎麼這裏只有你一個人。」進入隔間的赫敏顯然有些迷惑,很顯然同齡的馬爾福不會是級長的身份,但他依然有着單獨的隔間。
「我想這不是你需要知道的問題,請人幫忙之前還是先報上自己的名字吧,我想這是最基本的禮貌之一。」馬爾福明知故問,順便轉移了話題,要知道特權這種東西暗地裏用用不錯,但是擺在明面上影響還是有些不好。
「我叫赫敏·格蘭傑,你可以叫我赫敏。」隨後赫敏指着圓臉的小男孩說:「這是納威·隆巴頓,就是他的蟾蜍丟了。」
「我聽我父母說起過你,納威,你的父母都是了不起的傲羅。」盧修斯和納西莎顯然不會關心曾經的對頭,不過馬爾福本人卻是對其充滿敬意,並不是所有人都有犧牲自己的覺悟。
「是嗎。」一直低着頭的納威突然抬起頭來,眼睛裏綻放出別樣的光芒,他還是第一次聽見對於他正面的評價,即使只是對他的父母。
「好吧,納威先生,現在讓我們來想想你的蟾蜍到哪去了。」馬爾福說道。「或許我們可以試試飛來咒?」
赫敏剛要說話,馬爾福就自顧自的接着說了下去:「哦不,我想納威先生並不清楚現在蟾蜍的確切位置,那麼我們或許可以從蟾蜍的生活習性入手。」
赫敏剛才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