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莫的情況如何?」
「還,還活着,但是情況很危險。燃字閣 www.ranzige.com」
「……是嗎?那就先把他送回族裏去吧,剩下的戰鬥,你們也先不用參加了。」
「怎,怎麼可能?我們是不會離開的,蘇爾圖!」
驟然響起的爭論隨後顯現在了片刻的沉寂之後,與之相伴的還有聚集在一起的那蘇族陣營內相互爭吵的幾名部族戰士的身影,神情看上去有些激動的他們隨後也在更多的拉扯下離開了綁起頭帶的蘇爾圖身邊,被更多的族人們阻攔到了河畔的大後方:「冷靜!你們這些丟人現眼的戰士們!現在是在敵人的面前!」
「我們當然知道是在敵人的面前!我們還要上去砍了他們呢!」
「對!沒錯!我們要砍了他們!我們要替那莫報仇!」
「為那莫報仇!還有那些同樣死在他們手底下的戰士們!」
「統統給我閉嘴!」
響亮的大喝隨後掩蓋住了所有的聲音,同時也將蘇爾圖怒目圓睜的模樣顯現在了陣營的中央,站在河畔邊鬚髮皆張的他隨後也將驟然升騰於己身的那股狂亂的氣息漸漸壓了下去,同樣壓制下來的還有那滿含着威壓與憤怒的視線:「報仇?你們是被熱血沖昏了頭了?還是早上的奶酒喝多了?」
「你們只是在送死!」他指着對面正在發出低笑聲的那什族族人們低聲嘶吼道:「只是在白白葬送我們部族取得決鬥勝利的機會!」
「可,可是——」
「連那莫都被一擊打敗,你們覺得你們當中還有誰,上場之後還有任何機會可以獲勝?」聲音嚴肅地打斷了對方的話,蘇爾圖那同樣顯得嚴肅的表情卻是逐漸隱藏到了低頭的動作當中:「沒有足夠的武勇還要堅持上去送死,你們已經無法稱得上是魯莽,而是愚蠢!」
「我有猜測出那個人會被擊敗,但是卻沒想到會敗得這麼徹底。」
就像是應和着蘇爾圖正在說出的話,屬於段青的低沉聲音隨後響起在了神情低落下來的一眾部族戰士之間:「如此大的實力差距,也難怪蘇爾圖會這麼着急。」
「如果對方人人都是可以一個衝鋒就能秒人的樣子,那的確是看不到什麼希望。」一旁的格德邁恩隨後也低聲附和道:「我們是不是可以宣佈投降了?」
「投降是不可能投降的,看蘇爾圖的那個樣子也不可能。」位於河畔底層的視線微微偏移了少許,段青的視線在蘇爾圖逐漸顯現在前方的那抹看上去一動不動的那蘇族第一勇士背影上停留了片刻:「他應該對敗局早有預料,也想到了對應的對策。」
「現在無法確認的是,剛剛那一場戰鬥所呈現出來的結果,是否會對他原本的對策產生影響。」
順着他遞出的話音和視線,幾名圍在一起的玩家隨後也將目光同時投在了那名那蘇族陣營的領頭人身上,面對着河畔不再說話的他隨後也這麼雙手垂立站在原地,久久沒有任何動作的前方卻是首先出現了來自那什族的挑釁聲音:「很高興能看到你們如此爽快地認輸,蘇爾圖。」
「希望你的那個部族的同胞沒事。」雙手合什地向前微微行了一禮,臉上擺出了沉重肅穆之色的什脫垂下的嘴角隨後又緩緩地翹了起來:「也希望你們還有足夠的勇氣將決鬥儀式進行下去,那蘇族的第一勇士。」
「剛才的那個戰士是誰?」沒有理會對方言語之中的揶揄之意,再度走到河畔最前方的蘇爾圖髮帶之下的雙眼此時也在不斷地尋覓着:「他的力量很強大,或許需要我們部族同樣力氣最大的戰士才有機會打敗呢。」
「比力氣向來不是我們部族的專長。」發出了一陣刻意的低笑聲,什脫那同樣瘦長的手臂隨後也向着自己的身後示意了一下:「憑藉上天的眷顧才能獲勝的人,我就不一一介紹給你了,反正等儀式結束以後,你們有得是機會好好交流一下。」
「只是贏了一場而已,難道你們覺得你們已經贏定了麼?」
「我早就已經說過,你們沒有機會。」
被巴羅河上空的狂風所捲起的氣流在段青的耳邊依次經過,同時也將兩個人再度對峙的聲音隱約傳向了他所在的更遠方:「無論是下一場,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