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蓋先生,與你之前所言的情況一致啊。」
聽了庖丁的介紹,班大師沉吟着轉過頭,對着蓋聶說道。
「陰陽家,公輸家都參與其中。」
蓋聶點頭,高漸離接着道。
「這樣來看,我們的行動會非常危險。」
「我看,除了有任務在身的人,其他人最好都呆在城外的秘密隱居點。」
對此,庖丁建議到。
「嗯,事關重大,還是要謹慎行事。」
最後,由燕丹蓋棺定論。
……
為了顯示墨家的誠意,同時也是變相的軟禁,一行人再次易容,帶上石蘭乘着馬車向城外走去,一個多時辰後才來到此行的目的地。
「此處是墨家在齊魯之地重要的一處據點,地勢偏遠隱秘,四處環山,外人無法輕易現。」
「分散在周圍方圓五里的民居中,還有墨家弟子駐守,如有變故可以隨時呼應救援。」
「大家在那裏隱居,可以一邊繼續研究火藥,一邊等待下一步行動時機。」
「火藥?」
換回女裝的石蘭眨了眨自己那雙靈動的眼睛,輕捋一頭烏黑亮麗,在陽光的照射下閃現出褶褶光輝的秀,好奇的問道。
「火藥,那是足以顛覆一個時代的大殺器,是對抗暴秦最厲害的武器。」
雖然美人在前,但少羽好歹也是接受過嚴格的貴族式教育,並沒有完全被對方迷去了心智,只是稍微一提便不再細說。寡言少語的石蘭也意識到這可能是墨家的隱秘,並沒有再問。
現在的勝七就像是真正的奴僕一樣,不言不語,老老實實的跟在洛星身後,整個人就像是神隱一樣。
看見強者也沒有上前比試的欲1望,只是,那隱藏在漸漸渾濁的迷霧下的眼神,卻變得愈厚重了。
但就是這樣的勝七,卻讓燕丹也感受到了生命威脅。
同時,也是在勝七從洛星身後的陰影里出現後,石蘭才現,自己等人中居然還有這麼一個手持巨劍,按理來說應該十分顯眼的大個子,言行之間變得更加小心了。
隱秘據點的一處廂房內,班大師說道。
「之前,張良先生離別時特意留下了一個錦囊。」
「儒家小聖賢莊的張良,張子房?」
庖丁十分驚訝的對着班大師說道,不明白張良這是什麼意思。
「嗯。」
班大師從貼身的口袋裏拿出了這個黃綠相間,有黃色雲紋繡於其上的絲質錦囊放在桌子上,吸引住了大家的視線。
「只是,我也不知道子房想要告訴我的是什麼,你們自己看吧。」
這是三張很普通的竹板,不普通的是木板上所畫的三幅不一樣的圖。
「太好了,張先生嫌我們在這裏悶得慌,出謎語給我們猜。」
看着這幾幅圖畫,盜跖玩笑道。
「現在又不是元宵節,猜什麼謎語啊。」
大鐵錘無語的揮了揮手,這些文人就是麻煩,有話直說不好嗎?非要遮遮掩掩的。
「所以,和小聖賢莊裏的人打交道的時候,我最煩的就是這一點了。」
對於大鐵錘的抱怨,庖丁可是相當的贊成。
除了其他幾位統領之外,燕丹看着這三幅圖也是頗為不解,但他卻有着自己的對策。
「前輩,您怎麼看。」
「張子房不愧是韓國相的嫡孫,年紀輕輕就坐上了儒家小聖賢莊的第三把交椅,稱得上是算無遺策了。」
「什麼意思?」
天明大大咧咧的對着洛星說道,隨後又是『啊呀』一聲痛叫。
「要叫祖師!」
洛星沒好氣的收回手,這已經不是天明第一次因為這個挨揍,但卻屢教不改,教完就忘。讓洛星都有些疑惑,把這個小鬼收入鬼谷門下究竟是不是一件好事了。
收拾了總是不長記性的天明,洛星為疑惑的眾人解釋道。
「這第一幅圖是一個從來沒有見過的奇異符號,有點像一個斜過來的田字形,其實應該是食盒。聽說小聖賢莊的飯食,都是從丁胖子你這裏特別定製的。」
「食盒?」
庖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