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一聲尖叫,林琳霖直接蹦了起來,把整個咖啡館裏的顧客嚇了一跳。
伸了伸舌頭,林琳霖不好意思地坐了下來,但她的情緒明顯地高昂了:
「好主意,就這麼辦,我們做什麼好呢?從哪裏開始?」
寧一航笑了:「這個事情不能着急。我們都沒有經商的經驗,而且還不能耽誤了學業,但這件事情卻一定要成功,所以我們需要一個幫手。
先物色好人選,然後找出合適的行業,最後再錄用那些困難家庭的孩子。我相信我們的事情能夠成功的。」
林琳霖的眼睛一閃一閃的,她馬上提出了自已的合理化建議,寧一航與她就在咖啡館裏計劃了一個下午,終於確定了最終的計劃。
「老闆你來做吧,我暫時手頭上有些緊張。」寧一航的臉上微微一紅:唉,自打碰到那個敗家子以後,好象自已吃軟飯吃得有些順了。
林琳霖倒是毫不在意,她甚至提出了找家裏的管理人才出面合作,結果被寧一航一口拒絕了。
「我們的初衷既然是自力更生,那就不要找家裏人了。人選我去找,一周內搞掂。」
……
桌子的上面,那碗泡麵已經有些涼了,但杜天榮能仍愣愣地坐在窗戶旁邊。
床上,開除通知書仍然丟在那裏,如胡一斐的預測,自已被學校給開除了。
雖為紈絝,大學也就是為了混個文憑,但杜天榮對學校很有感情,那裏有他尊重的師長、有他親愛的同學,還有割捨不去的校園。
被開除出來已經有兩個多月了,杜天榮仍然不肯離開這個城市,失去以後,他才知道校園記憶的重要性。
家裏對這塊倒是並不在意,讓杜天榮讀個大學,其實也就是想讓學校約束他一下,卻沒能想到這小子闖出了這樣的彌天大禍。
老父親費盡了九牛二虎之力,終於幫杜天榮處理好了善後事項,然後給這小子留下了一句話:
「半年,心情調理好了,跟老子到國外學做生意。」
嘆了口氣,杜天榮把目光從窗外收了回來,然後無意識地拿起了電話。
胡一刀沒接、李進沒接、黃月月也沒有接,他們都在上課吧?唉,就我成了無業游民!
後悔啊!
一聲哀嚎,杜天榮倒在了床上,他已經有七天沒有出過房門了。
夜裏八點,胡一斐打回了電話,他知道杜天榮心情不好,於是約他一起出來宵夜,兩個人在美食街見了面。
見老同學垂頭喪氣,胡一斐不斷地安慰着他,杜天榮則喝着悶酒,不知不覺之中,這好幾瓶就下去了。
「唉,後悔啊!」一聲長嘆,杜天榮冒出來了一句:「我說老胡,當時都掛電纜上了,你說怎麼就沒有電死我呢?好過現在這麼懊悔啊!」
胡一斐也半醉,想都沒想,就回了一句:「我都奇怪呢?」
杜天榮說的是心情,胡一斐回的是案件,反正兩個人都醉了,所以誰也沒有發現。
喝到高處,杜天榮嗨了起來,就見他站了起來,然後猛地將一隻半空酒瓶摔到了地上,就聽見「啪」的一聲,一灘水花濺到了隔壁桌子上的一個大個身上。
「喂,你怎麼回事?」
這大個生氣地站了起來,指着杜天榮破口大罵。
杜天榮也迷糊啊,他本就酒醉,再加上心情不好,哪裏控制得住情緒?忽地一下,他也站起來了:
「怎麼着,想打架?」
瞧,年青人就是這麼直爽,直奔主題的。
大個聽了更火:你搞髒了人家,還更囂張?
「啪」的一聲,大個把杜天榮的衣領就揪了起來。
旁邊胡一斐見了,借着酒勁就沖了上來,大個毫不在意,反手一擋,另一隻胳膊就架了出去,與胡一斐抓過來的右手撼在了一起。
就聽見「啪」的一聲,兩隻胳膊撞在了一起,胡一斐紋絲不動,大個「蹭、蹭、蹭」連退幾步,然後一屁股撞在了自已的桌子上面。那桌人的臉色馬上變了。
胡一斐雖是學生,但在超氣局受訓三年,他的身手那絕對是正宗、專業的,這大個子雖然塊頭極大,但真的不是他的對手。
鄧普東見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