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丹陽精兵士氣大泄,沒有主帥他們也能戰鬥,但是主帥在戰鬥中跑了戰鬥給誰看啊,丹陽兵雖說具有所有精兵的素質,但是其本質依舊是僱傭兵,就算是陶謙僱傭了他們中大多數數年乃至十數年,他們的關係也只是僱傭,再加上曹豹剋扣糧草,現在跑了,丹陽兵瞬間就沒有了戰鬥的。
下一刻丹陽兵的下層指揮做出了相同的決定,幾乎同時調動起雲氣,朝着曹軍悍然動了攻擊,然後趁着和曹軍脫離的瞬間直接緊縮陣型和曹軍拉開距離,快的縮成一個盾兵在外,槍兵在內長槍架在大盾之上,弓箭手居中的圓陣,一副刺蝟的蜷縮姿態,冷冷的和曹軍對峙。
「主公勿要管着丹陽精銳,追擊曹豹,拿下他再言招降這些丹陽精兵。」程昱追了過來對着正在猶豫着是否要進行攻擊的曹操說道。
「妙才給我將曹豹活捉來,其餘人等,後撤十步。」曹操對着夏侯淵命令道。
曹軍後撤的舉動讓丹陽軍之前緊繃的精神微微放鬆了一些,但是多年的戰鬥經驗讓他們沒有對曹軍放鬆一點警惕,就那麼持槍默默地的曹軍對峙。
夏侯淵駕着馬朝着曹豹追去,也不知道曹豹是怎麼想的,帶着自己曹家的親衛順着沂水的冰面朝着黃河的交匯處跑去。
「哪裏走!」夏侯淵遠遠的看見曹豹一行人就是一聲大吼。手中長槍光輝流轉,狠狠地朝着曹豹方向的冰面打出一道攻擊,瞬間沂水冰面就被這一擊炸開了一大片。而曹豹一行也因為冰面破碎慘叫着跌落到了江中。
「給我起!」夏侯淵幾個跳躍直接出現在江面曹豹落水的地方,一槍刺下,直接將曹豹從冰冷的江水中挑了出來,「哈哈哈,捉到了一條大魚。」
「好冷……」曹豹被夏侯淵拎在手上瑟瑟抖的說道,「這位將軍,放過我。我乃徐州曹家家主,只要你放過我,我徐州曹家會感激不盡的。」
被夏侯淵抓到的曹豹第一時間表明身份。希望夏侯淵能放過他,結果夏侯淵哈哈一笑,「曹豹你不愧是草包,居然不知道我是誰。廢話少說。大兄還等着我將你帶回去。」夏侯淵面色一冷直接將曹豹夾在自己的腋下幾個跳躍落到馬上,然後駕馬迴轉。
「大兄,曹豹我已經拿下。」夏侯淵將不知道是凍得瑟瑟抖的曹豹還是嚇的瑟瑟抖的曹豹丟到曹操面前,面帶得意地說道。
「曹豹,告訴我,我父之事到底是怎麼樣的。」曹操的倚天劍直接架在曹豹的脖子上,一臉冷厲的問道。
「曹公,放過我啊。小的只是奉陶謙的命令命張闓護送曹老太爺,這一切都是陶謙的命令。與我無關啊,曹公明鑑,曹公明鑑。」曹豹現在一點都不顧及不上名士的風範,以腦叩地驚恐地說道。
「曹豹,告訴我事情的真相,你徐州曹家還能留下活口,否則的話,你們家雞犬不留!」曹操壓抑着憤怒一腳將曹豹揣了一個四腳朝天,然後對着曹豹咆哮道,「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不說實話你徐州曹家雞犬不留!」
曹豹對着曹操一個勁的叩,不敢說出實情。
「你不願意說,那就讓我說,是你命令張闓劫殺了我父,是你打着我的名義屠殺徐州百姓,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打擊陶恭祖的威望,而後架空他。」曹操雙眼血紅的咆哮道,「你要打擊陶謙威望我不管,你要架空他也與我無關,但是你千不該萬不該將我父捲入其中!你該死!」
「曹公,我錯了,放過我,放過我,我可以幫你拿下徐州,我徐州曹家可以幫你拿下徐州,放過我!」曹豹驚慌失措的叫道,大聲的哀求着曹操,在死亡面前,以前特意保持的名士風範已經一掃而空!
「你給我去死!」曹操像是瘋了一樣一劍朝着曹豹斬下,鋒利的倚天劍直接將曹豹斬成了兩節,隨後曹操像是狂了一樣揮舞着倚天劍宣洩着自己心中的怒火還有自責,當着數萬人的面將曹豹直接剁成了碎片。
良久之後曹操停手,仰天嚎啕大哭,他父親就因為這麼一點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