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戰吧,此戰你死我亡!」烏帕爾舉起槍斧怒吼道,極限開啟的心淵,將奮死的意志催化到極致,源源不斷的轉化為奮戰的力量。
曾經以為這輩子都無法掌握的力量,就這麼握在手中,但是烏帕爾並沒有感受到絲毫的安全感,不過他也不需要這麼一點安全感。
「放箭!」二十分鐘的時間已經足夠羅馬軍團整肅完成,全副武裝戒備起來,一線的蠻軍在看到烏帕爾的戰車出現,皆是怒吼着下令道,現在這些士卒都被議會衛隊所加持,又被十四鷹旗軍團的鷹旗所影響,整體戰鬥力皆是不下於正常所言的帝國精銳。
伴隨一聲聲的尖嘯,無數根箭矢密密麻麻的朝着烏帕爾的戰車軍團覆蓋了過去,與此同時兩支羅馬戰車軍團也都怒吼着朝着對面狂飆而去,戰車這種兵種不需要任何的技巧,衝過去,撞上去,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比拼的只有素質和氣魄。
毫無疑問,這個時候不管是抱着赴死之心的烏帕爾,還是怒吼着衝殺過去的羅馬蠻軍都有着一種碾碎正面一切的氣勢,雙方的戰車在奔襲而起的瞬間直接沒有減速,狂吼着朝着對面飆了過去。
硬頂着箭雨,舉着盾牌,怒吼着朝着前方撞去,顛簸的戰車,略有凹凸的平原這個時候對於烏帕爾來說根本沒有任何的影響。
箭支如雨一般的覆蓋,鋼盾之上噼里啪啦的聲音無不說明現在遭遇的到底是什麼樣的打擊,然而在這樣瘋狂的打擊之下安息的戰車依舊在玩命的奔襲,甲冑被釘穿,馬鎧被撕碎,但這些並沒有影響到烏帕爾麾下軍團的氣勢,反倒讓他們的氣勢更為慘烈。
哪怕是經歷了上百次的士卒,在這種能站穩的車架上,依靠着盾牌去格擋也沒有辦法保證自己的性命,如果說先登的奧義是一次射出一堵牆,那麼現在羅馬人依靠着數量真的做到這個程度!
「給我死吧!」南北方向三支戰車撞在一起的瞬間,烏帕爾直接丟掉了盾牌,在箭雨之中怒吼着手持戰戈朝着羅馬軍團的戰車發動了攻擊,心淵綻放之後的極大刺激,讓他近乎是燃燒着生命在戰鬥。
箭雨近乎覆蓋了身着重甲的烏帕爾,有的射穿了甲冑,有的被彈開,但僅僅是丟掉盾牌的瞬間,烏帕爾的身上就中了數箭,不過沒有什麼,哪怕是被命中,烏帕爾也沒有感覺到疼痛,他現在要的是殺出一條血路,為自己的戰友鋪出一條生路!
丈余的長矛被烏帕爾揮舞開來,自身的力量就像是打開了某個閥門一樣,伴隨着他的怒吼宣洩而出,剛猛的力量在一瞬間將對面的戰車車架掃碎了一部分,更是將對手打成零碎。
與此同時,在雙方接戰的瞬間,羅馬那如雨一般的箭矢終於停止了下來,不少的安息精卒哪怕是在鎧甲和盾牌的保護下也依舊被釘死在了車架上,但這種死亡不僅沒有讓安息人恐懼,更像是激發了安息精卒的鬥志一樣,在戰車碰撞的瞬間開始了反攻。
槍斧,長矛,簡單而又有效的戰術,在雙方接戰的瞬間就分出了高下,沒錯,戰車軍團哪怕是最菜的,只要在平原上單論衝擊能力都是最頂級的軍團了,然而同類相比的,戰車和戰車也是有個高下之分的,而現在則完全就是頂級戰車軍團碾壓雜魚!
烏帕爾的戰車在撞入羅馬戰車軍團的那一瞬間,他原本預料的人仰馬翻那一幕並沒有出現,相比於擁有着衝撞天賦和穩定天賦效果的安息戰車軍團,羅馬這粗製濫造完全等於是用來阻擋送死的戰車軍團根本就是兩個級別。
因而在雙方撞到一起之後,烏帕爾反而更為輕鬆了一些,畢竟相比於那如雨一般的箭矢打擊,正面的衝撞他的軍團根本不怕,至於拉戰車的牛馬什麼的,那就更無所謂了,早就使用了某種特殊藥草,讓這些牛馬在死前都能發狂一樣的往前沖。
一時間烏帕爾的戰車軍團可謂是勢如破竹,哪怕羅馬組織了兩倍的精銳,面對烏帕爾的衝擊也失去了意義。
「前線受阻嗎?戰車軍團,擋不住。」佩倫尼斯收到前方的消息之後嘴角浮現了一抹冷笑,「命令北側西徐亞輔軍調用弩炮。」
到了這個時候弩炮基本也沒有用了,反正是用來拆城牆的,現在已經開始決戰了,也無所謂毀不毀了,戰車不是很拽嗎?感受一下,一次上百公斤的石丸以音速命中是什麼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