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的司馬朗則已經用特殊的渠道轉入涼州,準備將曾經埋下的後手於這一刻啟用,畢竟曹操,袁紹,劉備都已經到位了。
同樣此時的馬騰和韓遂的關係已經緩和了極多,除了馬騰手上龐德和馬的威懾力,還有當初患難與共保留下來的戰友之情。
一同吃過樊稠和張濟的虧,一起敗北,一起舔舐傷口,一起熬過最痛苦的時候,兩人之前的仇怨已經消散了很多。
更重要的是韓遂也拉下了顏面將當初馬騰妻子的死說清楚了,雖說確實和韓遂有關,但說開之後馬騰也明白,那件事意外的成分太多。
韓遂雖說有九曲之稱,但是還真沒必要算計馬騰的老婆,事情成那樣意外的因素更多。
至於之前韓遂為什麼直接說是自己做的,完全是懶得解釋,既然是仇敵,那為什麼要解釋?而現在已經結拜,韓遂也不想在馬騰心中留一根刺,導致有一天突然被引爆。
韓遂將事情說開之後,馬雖說依舊不滿,但是他只是不喜歡動腦子,而不是完全沒有腦子,自然能聽到韓遂話中的真假,如此一來雖說馬還是不爽韓遂,但也不再像之前那樣非殺了韓遂不可。
有了這麼多變故之後,韓遂也算是徹底和馬騰合流了,兩人也不再像之前那麼虛與委蛇。開始一起努力想辦法加強自身的實力,避免現在實力大漲的李傕回頭吞了他們。
不過就算兩人聯手和李傕等人的實力差距還是太大,而且隨着李傕現開挖鄭國渠的好處,開始在關隴平原大肆的疏通水利河道,李傕等人在百姓之中的聲望也在不斷的拔升。
說實話盛世百姓對於皇帝的觀念實際上是很看重的,而亂世的話,百姓對於皇帝並不怎麼在意,相反亂世百姓對於能讓自己活下去的人非常在意。
在鍾繇一句隨意的點撥之下。李傕突然通悟百姓才是他的護身符,於是大肆的在關攏興修水利,開荒屯田。
開挖漕渠,龍渠,白渠,靈積渠,鄭國渠的六條輔渠。總之李傕將那些已經消失了。或者失去效果的水利設施統統修築了起來,硬是在兩年間讓整個關中再次恢復到當初沃野千里的祥和盛景,甚至荊州豫州兗州都有人逃往關中定居。
當然李傕這種蠻子對於關隴世家沒有絲毫的敬畏,該下手就下手,根本沒有絲毫的忌諱,這也是關隴良田日漸增多的原因。
說起來就李傕現在的功績,如果不算之前掘了皇陵和欺壓天子,在任何一個時代都能撈一個賢臣的稱號。不過就算他挖了皇陵,架不住好幾百萬吃上飯的百姓吹捧李傕,現在李傕在關中的名聲還是很不錯的。
至於掘皇陵,百姓也沒見是李傕挖的,至於道聽途說的欺壓天子,對於百姓來說並不重要,一個是沒見過,另一個天子在亂世也沒有衣食父母重要。
自然馬騰和韓遂是不希望李傕的名望繼續這麼無止境的增長上去,畢竟關隴不同於其他地區。
關東出將不是鬧着玩的。三秦大地的義士也不是吹出來了,李傕如此展下去。關隴多的是百姓願意為其效死命!
可惜韓遂雖是隴西有數的智者,但是比起中原那種豪傑差距還不是一般的大。對於李傕這種簡單有效收攏民心的方法他也沒有什麼太好的辦法。
「報!」就在某日馬騰和韓遂喝悶酒,思考該如何對付李傕他們的時候,龐德突然沖了進來。
「令明啊,出了什麼大事?」韓遂側頭看着龐德嘆了一口氣。
現在的龐德已經不是那個無名小卒了,已經是馬騰麾下中郎將,率領一軍的人物了,能讓他來稟報的事情自然不會是什么小事,就是不知道又是什麼地方給叛變了。
「侍中司馬伯達前來。」龐德屈身回答道。
龐德對於韓遂並沒有太多的惡感,或者說他基本沒有什麼明顯的好惡,他的目標是在戰場上揮霍他的一生,不管對手是誰,也不管自己的主公是誰,他的目標是盡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