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曄看着城門打開的那一瞬間冷汗都流了下來,他算是明白了為什麼陳曦每天都要鬧着對士卒進行思想教育了,不求令行禁止,至少要在必要的時候不能亂!
最多幾千萬錢砸下去城門樓子就混亂不堪了,尤其是在那種地方士氣極其低迷的情況,幾千萬錢砸下去,城池就能拿到手了……
【回去就要將這件當作反面教材!】劉曄抹了一把腦袋上的冷汗,趕緊拿出紙筆開始記錄。
劉曄估摸了一下,就之前那士氣,如果陳紀在場大概也彈壓不住士卒搶錢的,不過陳紀估計能以自己的刀震懾住這群人,至於會不會埋下什麼隱患,那個時候誰還顧及的了。
陳紀在聽到城破之後,想都沒有想直接就跑了,關羽那種實力,在這種亂軍之下揮出來的威力簡直讓人震驚,陳紀覺得自己要是衝上去,估計就是一刀看宰的貨色,至於逃回去袁術怎麼面對,這已經不是陳紀要考慮的了!
另一邊賈詡盯着譙郡看了又看,說真的賈詡不怎麼支持打譙郡,畢竟好處撈的已經夠多了,一車車的往回運,不管是錢還是糧食,亦或者是工匠,延綿不絕的往回拉,賈詡估摸着那麼多的物資都夠青州揮霍到重建完畢了,沒必要再繼續浪費人力在譙郡上面了。
正因為這樣賈詡的看法就是圍而不打。派人去四處收繳錢糧工匠等物資運往泰山。
賈詡將所有的事情說清之後,劉備就表示打不打都不重要,賈文和既然作為東路軍師。這件事全權交給賈詡負責,有了這句話之後,賈詡就將劉備弄到沛縣去感受老劉家四百年前的老家去了。
東路的三萬多人,趁着夜色生霧的時候逐步的撤離去攻取周圍的縣城,只留下張飛和賈詡領着三千人守着一個空大營每日在城下挑戰。
張飛是一個粗神經,對於這種危險的事情完全沒有感覺,反倒樂在其中。每天領着一千人去譙郡城下面挑戰,反正張勳只要不是傻子就不會下來和張飛單挑。
就這樣十幾天下去之後,某日張勳檢查城防的時候。無意間看到有鳥雀落到對面的大營中,感覺到有些奇怪,但是又找不到問題在哪裏,問旁邊的眾人。無一能答出。無奈之下張勳只好撓着頭離開了。
是夜子時有一人攜毫縣縣令印璽重傷來到城牆下,然後勉力將印璽還有信件全部交給守城將士,順吊籃而入譙郡,給張勳帶了最新的消息,不過由於縣尉來的時候已經重傷瀕死,張勳全力搶救到天明,總算是穩住了傷情,打算問一下情報。
「什麼!」張勳看着面前那個肖縣縣尉咆哮道。
「肖縣、豐縣、沛縣、鄼縣、竹邑、谷陽、洨縣、虹縣這些縣現在已經全部陷落。」縣尉捂着傷口掙扎着說道。甚至於嘴裏都開始吐出了血沫。
「這怎麼可能,張翼德天天來我譙郡城下挑戰。整個大營每日操練……操練……」張勳說不下去了,他突然想起來今天看到的那一幕鳥雀落入大營的情況,還有這麼一說,他才注意到,他從來沒有見過後營出來過人!
「張翼德,我必殺汝!」張勳咆哮道,「全體整軍,我要取張飛項上狗頭!」
另一邊張飛好奇的看着賈詡每天給後營撒點穀子,而且有一些笨蛋鳥兒甚至都落到了賈詡的身上。
張飛這個人很尊敬文官,但是對手下士卒一般,所以張飛對於這個極有能力的文官非常的尊敬。
「走了,翼德準備整軍備戰,譙郡要下來了。」說着賈詡隨意的將手上的那一把穀子丟了出去,扭身朝着前寨走去,「記着這一次張勳出來你扭身就跑就行了。」
「哈?」張飛撓着頭一臉不解地說道,這都什麼和什麼,怎麼回事?
「那個,賈軍師,為什麼張勳會出來呢?我之前罵了那麼久,他都沒出來,為什麼現在會出來?」張飛不解的問道,完全想不明白。
「因為他比較聰明,可惜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