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翼翼的將船停靠在岸邊上,弄玉自覺的上了馬,然後由李軒牽着馬向着鏡湖醫莊的位置走去。
島上樹木繁盛,芳草鮮美,只有一些殺傷力不強的小動物在懶洋洋的四處亂轉,加上今天天氣晴朗,整個湖面波光粼粼,完全是一個不下於鬼谷的世外桃源。
李軒輕輕的走着,弄玉則在馬上打着盹,仿佛世界上沒有任何事比睡覺更重要,李軒知道這是毒素已經快要壓制不住了,兩人急行了四天,最多再有三天就會被毒攻進心脈,那個時候才是真的回天乏術。
還好,鏡湖醫莊近在眼前,可是好像有個人正在朝着這邊走過來?功夫有夠差的,一身內力跟紅蓮差不多,應該不是什麼絕世高手。
「什麼人?」
果然,一個少女出現在了李軒的面前,少女長相清秀,如清水芙蓉一般不着裝飾,身上穿着普通的布衣,藤紫色與白色相間的頭巾,藏青色抹胸長裙,半灰藍半乳白的拼色短袖外衣,白色纏繞藍紫色緞帶的護腕,乳白色中筒靴,頭上帶着藤紫色與白色相間的頭巾,頭髮隨便用一根繩子紮起了一束馬尾。
李軒對着來人拱了拱手道:「鬼谷,李軒,為朋友前來求醫,請問姐姐是?」這個少女看上去十六七歲的樣子,反正比李軒大不少,叫聲姐姐不吃虧,賣萌才能得到更多的幫助。
少女眉頭微皺,輕移蓮步走到了白馬旁邊,看了看馬上的弄玉,隨意的給弄玉一搭脈搏,驚疑不定的道:「這個毒見血封喉,她現在應該已經死了才對,到底是何方高人救了她,有那種高人為什麼還要來我鏡湖醫莊?」
少女沒有回答李軒的話李軒也不以為意,她這經典造型李軒早就猜到她是誰了,她是一個外冷內熱的人,不會見死不救,現在月兒應該還不到五歲,她也就沒有離開鏡湖。
李軒撓了撓頭有些尷尬的道:「那個,她中毒後雖然被劇毒攻心,可是我有一件至寶能壓制吸收毒性,就是那件寶物將她的命留下了,我鬼谷雖然也有醫道書籍,可惜我學的不精,只能簡單的處理,這方面還要專業的來。」
少女點了點頭,向着前方走去,邊走邊道:「跟我來,這個得讓師傅來看,雖然我醫家和你鬼谷素無往來,可醫者懸壺濟世,此女當救,還有我叫端木蓉。」
李軒牽着馬跟上了端木蓉的步伐,笑嘻嘻的道:「你好蓉姑娘,在下多謝了。」
一路無話,李軒雖然有點話嘮可是端木蓉是一個外表看上去很冷的人,看她不想交談李軒也就沒必要熱臉貼人家冷屁股。
走了沒多大一會鏡湖醫莊就到了,是一個普通的木房,裝飾很是素雅,和鬼谷有着異曲同工之妙,想不到這醫家和鬼谷子的品味也是差不多嘛。
端木蓉直接推開主廳的大門走了進去,對着裏面的人拱手道:「師傅,有人前來求醫,那個毒我不會解。」
一個看上去很慈祥的中年婦女在大廳中央的主位上坐着細細品着茶,聞言放下茶杯眉頭微皺道:「哦?還有你解不開的毒,倒是少見。」
端木蓉放下了手,用右手輕輕的扶着下巴,無奈道:「那個毒本來應該是見血封喉的,可是有人用寶物吊住了她的性命,這種毒一般中了絕對不會有人堅持到來這求醫,所以我沒見過,解不了。」
中年婦女穿的更為樸素,只是一身普通的粗布衣裳,正是端木蓉的師傅念端。聞言有些感興趣的道:「讓他進來吧,我也看看這到底是什麼毒。」
端木蓉聞言點了點頭,走到了門口對着外面站着的李軒朗盛道:「把病人帶進來吧,我師傅願意出手。」
李軒一把將馬上睡着的弄玉抱了下來,走進了大廳,大廳的一側正好有一張床,看來是方便看病的,李軒先是把弄玉放了上去,隨即對着跟過來的念端行了一禮,微笑道:「鬼谷傳人李軒,見過前輩。」
念端點了點頭,若有所思的道:「你一個堂堂縱橫家不去爭霸天下竟然來這為一個女子求醫,真不像你們鬼谷的作風。」
李軒撓撓頭有些尷尬的道:「那個,我雖然是鬼谷傳人,可不是縱橫家,師傅他老人家傳的縱橫術我一點都不懂,只學了劍術雜學還有道術,所以師傅只放了我一年假。」
念端有些奇怪,鬼谷不是向來都是一師兩徒嗎?怎麼多了一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