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作為幸運而存在着的阿菲露蒂西亞也是敗了嗎?這可真的是不得了,你的幸運,到底又是去到了一個怎樣的等級?」
作為這一個遊戲空間的創作着,名為艾露比達的天使當然是看到了結果,但是卻又是因為看到了結果,所以感覺到驚訝,因為,單純以幸運而已,阿菲露蒂西亞已經是艾露比達看過擁有着最高幸運值的存在,然而幸運到這個地步的阿菲露蒂西亞卻敗了,完全沒有疑問的就被打敗了。
幸運並不是計算,幸運的本身也就只是幸運而已,除去了幸運以外的根本就沒有其他的因素。
「不單只是把阿菲露蒂西亞打敗了,並且還是借着遊戲的本身去把自己分裂出來的心魔重新的壓下去,有如是世界是跟着他運轉着的一樣,這是不正常的,不,應該就是人做的跡像而是太大了,雖然不知道到底是那一位的大能者的行為,但是這樣連修飾也不乾的就是在干涉着命運的行為,這也是太過的惡劣吧。」
「不過,不能反駁的是,我還真的是對抗不了,有能力在無形之中把我們的命運也拉入到去一個預算的地步,支配着幸運的水平,這樣的存在就算是主也是辦不了的吧,這應該是去到即使是主也是難以達到的水平,真正意義上的至高,達到了至高尖塔的偉大者。」
「但是不對的吧,在這個宇宙當中存在着的四位至高,明明也只是同一個人的化身才對,以<他>的個性來說,像是我等宇宙之物明明是連看一眼的興趣也沒有,除去是存在着可能超越之高,成為同類的存在,這才有可能令到<他>另眼相看,甚至是--出手幫助?」
「不明,情報什麽還是太少,不過就算在他背後的大能並不是<他>的話,那麽就只有可能是新的至高者而已,而不管是那一個的可能性,這也不是我能猜想的。」
「那麽,我可是辦的可能性也只能抹殺到一個很少的地步而己,到底已經是多少年了?我再一次的感覺到,感覺到如此無力的姿態。」
「對了,應該是我出生的時候,除去了那個的時候之外,也應該只有現在而已。」
「這可真的是絕望啊,對吧,阿菲露蒂西亞<絕望>?」
艾露比達對着空無一人的地方自言自語的說着,而理所當然地,根本就是沒有人會去回答她,因為根本就是已經沒有人會聽到她的話語,能回答她的人也是已經不再存在着了。
「忘記了,阿菲露蒂西亞已經不在了,真的是,真的是想直接的出手把他們也是一同的抹殺了,但是不行啊,至高的威脅太大了,至少在我主醒來之前,儘量的還是不要去觸怒會比較的合理。」
艾露比達說着,然後把自己與遊戲空間的相位打開了,因此,艾露比達也是可以單方面的和遊戲空間內的存在去交談了。
「遊戲得到了勝利吧,<幸運>,你把希望奪取了,因此,這裏該到你得到了希望的回報的時候了,說吧,你的希望是什麽。」
艾露比達充滿了不爽的聲音在遊戲空間裏迴蕩着,武天只是感覺到恐懼的本身,這是來自於上位生物對於下位生物的位格碾壓,就像是主神動一動意念,就可以抹殺一個的神明一樣,上位生物的意念雖然沒有辦法把下位生物抹殺,但是帶來了恐懼的本身也是可以的。
糟糕了,雖然解決了一個,但是這裏還不是有一個的嗎?
武天心裏的想着,雖然艾露比達看起來像是讓他許願的樣子,但是作為一個於地球經過了洗禮的男人,面對着明顯得太着惡意的許願機會有什麽的問題?武天太能的了解了。
就像是黑聖杯什麽的,把別人的願望扭曲帶來絕望的許願機什麽的。
武天非常的清楚,眼前的天使大人好像是很守規距的樣子--如果不是這樣的話,武天可是沒有機會在這裏思考的,因為他會直接的被殺了,不要說武天感知到的艾露比達,光是阿菲露蒂西亞的本身,就已經是足夠的把武天以及是神災的完全姿態不斷的吊打了,可是現在,阿菲露蒂西亞卻又是守規距接受了遊戲的審判,得到了死亡。
但是啊,連聖杯這樣的許願機都可以因為惡意的亂扭曲,製作出絕望的本身,那麽,像是眼前這個的天使小姐會像是黑聖杯一樣的實現希望也是說不定的事。
這已經是肉眼可以看得到的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