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璟皓看他一眼,道:「本王問你話呢!你看張管家幹什麼?」
風玄逸淡淡道:「主子,我不知道你這意思是什麼?我昨天什麼事情都沒有啊,許是主子昨天大婚,我昨天睡的十分香甜。」
許璟皓疑惑地看向他,道:「王妃昨天給你喝的酒,你回去沒有什麼反應?」
風玄逸剛想說話,就聽管家張生笑了笑,道:「可別說沒有反應,昨天風玄逸從王爺的房間走出來,一直拉着老夫下了一晚上的棋,直到剛才才算放過老夫,不過玄逸這孩子,棋藝有些落後了,不知道是不是經常不下的事。」
風玄逸聽着管家張生這麼說着,有些狐疑,但是他知道管家從來不會害他的,於是也點點頭,道:「那是因為時間太倉促了,要是再多給我點時間,我一定贏你。」
許璟皓卻有些狐疑道:「既然是昨天下棋,為什麼剛才不說實話?」
風玄逸臉上閃過一絲紅暈道:「主子經常說玩物喪志,我拉着管家下棋,怕主人說……」。
許璟皓卻猛然扔下劍看向風玄逸流血不止的胳膊,道:「管家,你幫他包紮一下吧。」說着臉上的怒氣似乎是消散了不少,隨即又聽他說道:「武功竟然退步了這麼多,難怪被我刺傷了。」說着就率先離開了書房。
許久之後,風玄逸看向管家,問道:「我知道,你平時不會陷害我的,但是為什麼剛才讓我撒謊呀?」
管家這個時候卻拿出一個醫藥箱,在裏面翻騰半天,拿出來上好的紅藥,又扶着他坐下,挽起衣袖給他上藥,風玄逸卻倒吸一口冷氣,道:「您慢點。」
「你還記得我昨天晚上跟你說了什麼嗎?」
風玄逸想了片刻,道:「你昨天說的話太多了,你是指的哪句呀?」
管家張生淡淡道:「當然是關於夫人的。」
風玄逸又是一陣思索,隨即淡淡道:「你說夫人也是一個可憐的你,若是有幾乎能幫她,就幫她一把。」
管家笑了笑,隨即用繃帶幫他把傷口纏上,道:「昨天王爺跟王妃圓房了。」
風玄逸一聽立刻震驚了,隨即站起身來,但是忘記了左胳膊還在管家張生手裏,他竟然又疼的坐了下來。
張生看了他一眼,道:「你這是什麼表情,難道你不想幫王妃嗎?」
風玄逸一想到,之前王妃用藥設計主子的時候,那個時候主子寧可泡冰水,也不……可是如今王爺這是?他突然瞭然,道:「難道是王妃設計主子!」
張生卻看了看房門口,道:「你小聲點,難道你也不想趕快有了一個小小主子?」
風玄逸覺得這話不假,但是總是覺得主子被設計了,他心中有一絲不快,這麼想着,才算明白主子為什麼這麼早就這麼生氣。
「王妃嫁給王爺三年了,可是她並不快了,王爺縱然心中有別的女人,可是王妃畢竟是無辜的,難道嫁給王爺就要守活寡嗎?」張生動之以情,曉之以理的說着,就看風玄逸連連點頭,自然是認同他這麼說。
蘇府。
蘇若涵回府的時候看見大夫人依舊憂心忡忡,看了一眼蘇若涵竟然裝着沒有看見一般,隨即便看見蘇景洪了,也是憂心忡忡,想必大姐蘇艷艷突然消失,他一定是一夜都沒有休息好,蘇若涵想着先回去換一身衣服,就聽見蘇景洪對她說:「你趕快穿入宮的衣服,今天皇上下旨邀請所有人大臣以及家眷。」
蘇若涵有些奇怪,道:「幹什麼呢?」
蘇景洪只是淡淡道:「圍場狩獵。」
廣闊無垠地草場上,就看見一個穿着明黃色衣服的男子騎着高頭大馬,一馬當先地奔跑在前面,皇帝難得的高興,帶着一些武將、皇子出來狩獵。
此番出行必然帶着寵妃驪姬娘娘,還有跟着他形影不離的上官月,而且除了太子,其他皇子都戎裝出席了。
皇帝繼續奔跑着,回頭看向身後的幾個皇子,氣場豪邁地喊着:「表現一下皇家的威儀看看,你們都是朕的兒子,一定要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呀,能騎善射是盛京人的本色,你們每一個,都拿出看家本領來!今天打獵成績最好的人,朕大大有賞!」
跟在皇帝身後騎馬的人便是三皇子許璟皓,就看見他一馬當先緊緊跟在皇帝的身後,不超越,
第一百二十章圍場狩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