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都搬走了?」葉尋花疑惑的問道,「這倒正好,我們就在此地寄宿一晚吧。」
「奇怪,就算搬家,沒理由什麼家當都不帶吧?這個飛魚村一定發生了什麼。」寧月摸着鼻子說道,「而且房間裏並沒有灰塵,可見他們離開的天數不多應該就在這幾天。」
「管這麼多幹嘛?我們只是來借宿的,既然人不在家,我們就睡一晚唄。」葉尋花拍了拍柔軟的被褥滿意的說道。
「你就不想知道他們遇到了什麼?這麼可疑說不定他們遇到了麻煩呢?」寧月好奇的側過臉問道。
「寧月,你現在已經不是初出江湖了,難道不知道行走江湖喜歡愛管閒事的都活不長麼?房舍安好,裏面也沒有一絲凌亂。顯然……他們是自己離開的並不是有人強迫。」
「主人不在我們便不請而入,這樣不好吧?」寧月笑了笑默默的搖了搖頭,「我去周圍看看,如果沒發現就在這裏住一晚,了不起留點銀子。」
話音剛落,人已化作青煙消散於無形。葉尋花還要說話,但眼前已失去了寧月的蹤跡,只好苦笑的搖了搖頭。放下肩上的行李,剛彎下腰,葉尋花突然眼珠一轉身形也一晃剎那間消失在房間之中。
寧月悄悄的落在一根纖細的樹枝之上,樹枝卻紋絲不動,上面的一個活人仿佛只是一道虛影一般。抬眼眺望,遠處依稀的見到點點星火。
「有什麼發現?」葉尋花悄無聲息的出現在寧月身邊淡淡的問道。
「你看!」寧月指着遠處頭也沒回。
「有人?」
有燈火就代表着有人,飛魚村空無一人仿佛鬼城而遠處卻有燈火閃爍。寧月和葉尋花都無需商量,自然前往有燈火的地方。
隨着靠近,眼前的燈火越發的清晰。那是一個不算大但也不算小的山莊,遠處的燈火就是山莊圍牆掛着的燈籠。原本寧月以為飛魚村村民都是去了眼前的山莊,也許裏面正在舉行什麼宴會。但隨着靠近,山莊也如方才的村莊一樣一片死寂。除了孤獨的燈火,聽不到一絲的聲音。
「魚龍莊?這個山莊倒是有點氣勢!」寧月望着不遠處的牌匾輕笑的說道。
「這個名字倒讓我想起了曾經的一個門派……」
「什麼門派?」
「蜀中魚龍門,以前他也是響噹噹的名門大派,但可惜近二十年來逐漸的沒落,等到五年前我離開蜀州的時候,魚龍門已經消失了再也聽不到消息。我懷疑,這裏就是魚龍門的隱世之地。」
「不管怎麼樣,我們機緣巧合的來到也算有緣,想來他們應該不介意我們寄宿一晚。我去敲門……」寧月輕輕的整理一下衣冠輕啟腳步向大門走去。
「嗖嗖嗖」
還沒靠近,破空之聲響起。突然之間,原本無人的圍牆之上人影疊疊。數十人仿佛神兵天降一般立在圍牆之上,招呼也不打直接開弓搭箭。
箭矢如雨,恍若流星般射來。聽着犀利的破空聲,寧月頓時斷定這群人都是身懷武功。如果沒有內力加持,射出的箭不該這麼快這麼的狠辣。
寧月閃電般的抽出摺扇,仿佛盤龍一般飛身而起。大手一揮,扇面上瞬間被扇出一道勁風。風如浪濤席捲,捲動飛來的箭矢散落在各處。
在空中輕輕一點,寧月的身形便化作流星向圍牆射來。在空中無處借力,無處借力就無法施展輕功。這是常識但寧月卻生生的違背了常識。
身形急速,仿佛白光略過。卻是將圍牆上的人嚇了一大跳。箭矢更加密集的射來,大有不置寧月死地而不罷休的氣勢。
寧月揮舞的摺扇仿佛是一面堅固的盾牌,揮動的勁風仿佛驚天的海嘯。無論箭矢多麼密集,都無法阻止寧月急速掠來的身影。
圍牆之上情急之下也顧不得開弓搭箭,抓起瓦片便向寧月的頭頂砸來。一時間,破空的呼嘯聲仿佛萬劍齊發。寧月腳尖再次一點,身影猛然間翻轉避開了飛來的瓦碩。左手一抄,瓦碩便已抓在手中。
「謝了」寧月輕笑一聲,內力運動,瓦碩在剎那間嘣碎。手指急點,碎裂的瓦片化作流星向圍牆上的人疾馳而去。
天羅星盤的武學發動,眨眼間圍牆上的人人仰馬翻。被碎片擊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