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寧月的背影,感受着周圍的絲絲涼氣,一道道熱切的目光在周身流轉。余浪突然感覺自己似乎又一次被寧月給坑了,嘴角掛起一絲苦笑,但眼底卻悄悄的閃過一抹感動。
大姐和韓章的死給余浪的打擊很殘酷,所以他也明白寧月為什麼用這種方式和自己開玩笑,就是為了讓自己儘快的走出悲傷迎接新的生活。
嶄新的辦公堂,寧月五人魚貫踏入分相坐下。寧月淡淡的眼神掃過四大神捕,從氣色看來四人都恢復的不錯。而之前一役,四人也是因為消耗過多並沒有受什麼傷。
「幾位,前天一戰,看似我們和玄陰教打成了平手,但實際上卻是我們戰略性的勝利。在此,我代表皇上,代表大周皇朝對諸位表示感謝!」
突然間寧月站起身這樣說話,倒是弄得四大神捕一時間莫名其妙。一個個錯愕的看着寧月,正要站起身,寧月卻再一次坐下淡淡的一笑。
「從五年前起,玄陰教突然間在北地活躍了起來,仿佛是憑空出現一般沒有一點預兆和蹤跡。這五年來,朝廷一次又一次的分派力量到北地。天幕府一次又一次的調遣高手來到北地,但玄陰教之禍,卻越演越亂。
不知不覺,北地三州集結了天幕下最精銳的部隊,天幕府所有的封號神捕全都到了北地。這一去已經五年,五年來天幕府一直處於被動的防禦,一直無法主動攻擊,為什麼?」
「因為玄陰教主和水月宮主!」追月瞪着圓圓的綠豆眼冷冷的說道。
「是麼?但是就算水月宮主,也是去年才被我們獲知,在此之前,我們也只知道玄陰教主。這個天榜第二神龍見首不見尾,幾乎從未出現在北地與我們交鋒,為何這五年來我們處處被壓制?」
「這……」追月眉頭微微皺起,陷入了沉思。
「看來是我等無能啊!」殘刀輕輕的靠着背椅,臉上的笑容也被漸漸的收起,「這五年來,別說是玄陰教主,就是左右護法,賞善罰惡二使也很少出現。與我們打交道最多,還是十殿閻羅。
但即便這樣,我們仿佛一直在被玄陰教牽着鼻子走。每一次,他們有什麼行動我們都姍姍來遲,每一次我們仿佛是被他們戲耍的猴子。其實不需要鬼狐點破,這段時間我一直想,為什麼會發生這樣的情形……」
殘刀的話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四雙眼睛直直的盯着殘刀等待下文。殘刀輕輕的坐直身體,輕輕的伸出手指敲了敲桌面,「兩方面原因,我們雖然知道玄陰教主的總壇在九幽嶺,但我們卻不知道除了九幽嶺之外任何一個分佈所在。
玄陰教神出鬼沒,我們不知道他們計劃,更不知道他們在做什麼。每一次接到線報就立刻趕去,疲於奔命,而且還時不時的受到伏擊。
第二個方面,就是因為玄陰教主一人,震懾了我們四人。北地三州,三個天幕府總部,每一個總部都必須有一個封號神捕進行鎮守。這樣一來,實際上我們四個已經被禁錮了三個。
追月負責追輯,海棠負責情報,他們的任務繁重守衛天幕府也就我和血手兩人。所以這幾年來只感覺人手不夠,這些就是我得出的主要結果不知鬼狐還有別的看法麼?」
「看法有一點。」寧月點了點頭接口說道,「殘刀說的不錯,北地三州的天幕府一直感覺到壓力,玄陰教神出鬼沒,我們對他們一無所知。但這五年時間,北地三州雖然糜爛,但卻沒有多麼劇烈的爆發,玄陰教也沒有不顧一切的舉事你們可知道為什麼麼?」
「哼,他們敢麼?他們能這麼逍遙自在神出鬼沒,還不是因為藏在鄉野百姓之中我們無可奈何?一旦他們敢跳出來,朝廷的大軍頃刻間便可讓他們灰飛煙滅!」血手冷笑的說道。
「小打小鬧終究成不了大事,難道殺我天幕府捕快,或者殺幾個官就能顛覆朝廷?這些年,朝廷陪玄陰教下了一盤大棋。之所以最近一段時間玄陰教頻頻出手,是因為在北地三州之外的棋盤上,玄陰教輸得一敗塗地。
昨夜,我已經和皇上親口稟報了北地的情勢,皇上也認為現在到了反攻的時候。從今天起,不是我們招架玄陰教的頻頻出手,而是他們迎接我們的雷霆痛擊。」
「哦?鬼狐,我們雖然贏了玄陰教一次。但是,我們連玄陰教的勢力分
第五百三十四章 戶口實名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