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緣分就千萬不要無視,否則會遭天譴的。」
「嬸作為鎮上的警員,正好知道一些比較堅固安全的區域,還知道哪裏會有食物與水。」
「這樣吧,你就跟我們一起前往一個較開闊的安全地點,我們這些人全心全力幫你打理日常瑣碎事物,而你則以實力,擊退那些企圖攻入安全地點的怪獸,咱們相互扶持着,只要扛過最艱難的一段時間,等待其它大區的救援力量察覺到小鎮上的不對,趕來援助就好。」
越說越覺得自個有道理般。
貴嬸瞪大眼睛。
手舞足蹈地加大音量。
看上去就如同是在演講一般。
秦古沒有於第一時間搭理。
只是靜靜地看着她。
以及她身後的一群人。
眼神犀利而冷漠。
在冷眼靜看的時間段里,他悄然發現了一個有意思情況。
那就是跟隨貴嬸的一批人中,絕大部分人儘管不敢與他坦然對視,但大部分人眼裏寫着的是炙熱渴望,似乎渴望他馬上就答應貴嬸這一提議,給他們提供更安全保護般,但有一小部分人眼裏雖說也有渴望,卻隱約多了幾分恨意。
刻骨恨意。
對他的恨意?
秦古並不這樣以為。
多留意了一眼這少數幾名眼神特殊之人,卻並未因此留下任何刻意痕跡。
沉默至貴嬸從激昂情緒中徹底回神。
老臉由漲紅變得發白。
秦古這才冰冷一笑,認真問出三個字。
「憑什麼?」
簡簡單單一個問題。
卻將頭腦活絡的貴嬸徹底問住。
半晌都無法給予任何回應。
她與這群人曾經給予過秦古幫助?
沒有。
她與這群人與秦古熟識,且關係不錯?
也沒有。
誰會將精力放在一名,無父無母,完全如同被發配至這個小鎮上的普通少年雜工身上。
她與這群人對秦古有恩,哪怕是滴水之恩?
顯然也沒有。
她與這群人真的能在聚集躲避的地點,給秦古提供任何一絲有價值幫助?
明顯更是不會有。
那麼讓他們如何回應這一個簡單至極的問題。
不過他們無法回答。
卻不代表所有人都無法回答。
貴嬸的兒子依舊以充滿怨毒的眼神看着秦古,看到其母親無言以對,似乎吃虧了情況發生,頓時脖子一犟。
依舊按照其原本個性,以及對人處事的方式。
惡狠狠大叫指責。
「幫助我們這些人還需要什麼理由,呸,你有能力憑什麼不幫?」
「只要你幫了我們,不,幫我與我媽渡過這一次危險,以後在這鎮子上好處可多得很,我可以罩着你。」
「再說了,你要是敢不盡心幫忙,相不相信,一旦渡過這一次危機,不說別人,就我一人也可以讓你在這鎮子上呆不下去。」
驚愕,荒謬,呆滯等等不可置信的眼神,隨即將貴嬸的兒子鎖定。
這種鎖定並不是來自秦古,而是來自目前勉強可以算是與貴嬸站於同一個陣營的逃跑鎮民。
「智障!」
冷冷瞥了一眼貴嬸兒子,秦古忍不住從嘴裏吐出兩個字評語。
兩個字說完直接轉身。
毫不理會地繼續向前走。
啪!
身後傳來一道響亮拍打聲。
秦古不知道是誰打了誰,也懶得去知道是誰打了誰。
只希望通過這一波完全失敗的交流後,貴嬸等人要點臉,千萬別再跟着他。
雖說他很厭惡貴嬸與其兒子,順帶連她們的同行者也一併波及了。
可這並不代表,他就要衝厭惡之人發動攻擊。
眼下貴嬸等人於他而言,就如同一個遊戲裏的程序化角色般。
呵呵。
除非是他瘋到失去理智,否則壓根懶得沖其動手。
話說於遊戲中,不管那一個程序化角色有多麼可惡,只要打它並不能掉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