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慧心,我不該瞞着你,偷偷向你哥發去了求救鴿符!「
初來乍到人群中,另一位長髮姑娘,在高慧心還未來得及答覆自個哥哥的埋怨叫聲時,就滿懷欠疚的向高慧心誠摯道歉。
高慧心溫和一笑,坦然回應。
「沒事的,徐鳳,陷入眼下鏡夢的危局中,絕大部分的人都會選擇向外求救,更何況你也是擔心我,為我着想,才會在慌亂中,病急亂投醫的向我老哥發出求救訊息。」
聽到這種答案,徐鳳才如釋重負的吐出一口濁氣。
兩女之間如此謙讓的場面,卻令高偉峰的臉明顯綠了。
突然從裂谷右側現身的一隊人馬,顯然女多男少,導致由秦古等三十多名獵手與見習獵手臨時組成的團隊中,至少有一多半,也就是二十多人對她們的到來,顯得很是殷切。
作為隊伍中,原本唯一女性的董靜,卻是一點都不開心。
場面逐漸變得有些怪異。
以高偉峰為首的多半隊員,快速融入有高慧心所在的隊伍。
另一小半隊員,卻是各自為政的,警惕地站於較遠地方冷眼旁觀。
在連續擊退了十幾次發自鏡面內的突然攻擊後,高慧心抽出空,向秦古等人再度集體致歉。
「雖說我哥犯下了大錯,但好在再過十幾分鐘,整個夢境就會恢復原狀一次,他的胡來,也不至於給大家帶致太過嚴重的後果。」
對於高慧心的致歉,無人給予回應。
十四分鐘左右,裂谷果然如其所言,恢復至最初狀態。
石頭就是石頭。
鏡面如從未降臨過一般。
碎裂滿地的岩石碎塊,又重新恢復了原狀。
各人身上的傷,不管是輕是重,也均全部在狀態恢復的眨眼間癒合。
唯一不變的。
只有在天空正中高懸的太陽。
當一切恢復原狀後,不管是高慧心所帶領的人馬,還是原本臨時組成組隊的大多數人員,都明顯的鬆了口氣。
各自尋找一塊滿意區域,坐下休整。
秦古獨自一人,尋找了一塊遠離人員最密集地點的岩石頂端盤膝而坐,閉眼養精蓄銳。
盧波濤在幾分鐘後,選擇悄然靠近他。
靠近之後,場面變成一人端坐在上,一人斜倚在下。
端坐在上的是秦古。
斜倚在下的是盧波濤。
兩人沉默相處了十餘分鐘後。
盧波濤壓低嗓子,低聲玩味詢問。
「對於突然出現的,由四十多人組成的大隊人馬,你就不覺得奇怪?畢竟我們之前可是將整個裂谷里里外外,連續逛了三次之多,都未發現一絲,其內有如此多人存在的蛛絲馬跡。」
秦古眼皮一動。
眼睛微微睜開了一條縫,不着痕跡的掃向高慧心等人,嘴角一撇,坦然給出他的答案。
「當然覺得奇怪,所以你我才會離她們這麼遠。」
直白給出回應後,頓了頓,秦古懶懶的補充了一句。
「不過讓我更加感覺奇怪的是,高慧心一行,並未出現在之前的鏡面中,如同她們早已準備好登場,可我們之前卻又偏偏沒能以任何一種形式,遇上她們,或察覺到她們存在的痕跡。」
此種答案,尤其是後面的補充回應,令盧波濤一下變得有些緊張了起來。
這從他全身肌肉陡然一緊,身體剎那一動不動,就能得到答案。
兩人之間再度陷入沉默。
沉默了七八分鐘後。
盧波濤開口,小心謹慎的提出新的疑問。
「你是說她們的身份有問題?」
撇了撇嘴,秦古懶懶地糾正。
「不能確定全體,但據我猜測,至少某一部分人有點問題。」
深吸了一口氣,盧波濤嚴肅低語。
「那就是說,她們的說辭不能信?」
兩手微微一攤,秦古終是有點不耐煩的低聲回應。
「不必如此絕對,各人可以按照自個的直覺,對她們的某些言辭進行判斷與篩別就好,就如你我懷疑她們一樣,她們中指不定還有一批人,正在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