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得連自個在本質上是個啥玩意都忘記了。」
「明明是個被害者,卻偏要表現得如同自己是一個加害者,甚至為手握加害權利的權杖般。」
「無法被擊傷的完美軀體?」
「從內心深處來說,你真的相信這一說辭就是真相?」
「從現實進入夢境後,以我親眼看到的一切分析,完全可以得出一個結論,那就是不管你們這些棋子是身處現實,還是身處夢境,其實或多或少都擁有一定程度的自主思考能力,唯一區別只是,這種自主思考能力在不同狀態下的或多或少而已。」
「我就不信,即便是被成功污染了,擁有一定程度自主思考能力的你們,無比接近整個隱村異常的背後真相時,未曾考慮過你們所謂的擊不倒能力,到底是從哪裏來的?」
「如果你從未思考過這一問題,或者是根本思考不到答案,呵呵,那麼你的蠢其實已經突破天際,是活着還是死去,對平行星都不算什麼損失,甚至死了,還能給平行星上其他人多節約一份口糧。」
「如果你思考過這一問題,卻依舊選擇做出剛才的一系列行為,甚至企圖借這一能力與我死磕到底的話,呵呵,那你還真不拿別人的東西當東西!」
「死了也活該,而且是該死!」
嘲諷時,秦古的表情一直很平靜。
平靜得就如同嘲諷者根本不是他本人一般。
而在嘲諷開始時,已然徹底失去行動能力的黑袍年青人同樣聽得很平靜。
似乎嘲諷對象根本不是他自個。
又或許是因為傷口太痛,痛得他失去了聆聽力氣,壓根就處於充耳不聞狀態。
但當秦古說出倒數第二句嘲諷時。
黑袍年青人的腦袋卻猛然一揚。
聲音劇烈顫抖着,有氣無力的快速嘶啞回應。
「不知道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麼!」
「但你若以為,用這種妖言惑眾的方式,就能削弱這個世界武道之神與神使大人的控制力,甚至是阻擋更多的人成為神的子民,那就是一個天大笑話了。」
「我只是一名普通信徒而已,會敗也沒什麼稀奇,畢竟我不是神使大人,更不是真正的神。」
「但神力的存在卻是一個毋庸置疑的事實。」
「無論你怎麼說,都更改不了這一事實。」
哈?
雙手一攤。
秦古眉毛一挑。
五官配合在一起,做出一副極其誇張的驚訝表情。
隨後失笑吐槽。
「沒有一擊將你殺死,給你臉讓你膨脹了是不是?」
「還神力!」
「沒遇上你之前,我頂多只是對你們這些擊不倒沉睡者的四肢,為何會在被重殘後快速復原而覺得疑惑,卻從來不會認為,這一點與無法以常理概括的奇蹟有關。」
「在遇上你之後,尤其是現在,我已完全掌握了,你們這些傢伙四肢之所以能在受傷後快速癒合的真正原因,自然更加不會認為這是什麼奇蹟,連奇蹟都不算,你告訴我這是神力?」
「將一部分人的傷害,通過夢境中特殊的能力,轉嫁到另一部分無辜者身上,算是什麼神力!」
「頂多也就算是個裝神弄鬼,糊弄無知者的小把戲罷了。」
「呵呵,這才是隱村大量昏迷者在昏迷前,為何其它軀幹部位都毫髮無損,但手腳卻肯定毫無徵兆多點大面積骨折的真正原因吧?」
「嘖嘖,你們嘴裏的神其行為比惡魔也差不了多少,不僅將自個信徒身上的傷,轉嫁到無辜者身上,轉嫁使用過一次仍不夠,還要將別人當作提取源力的奶牛二度使用,非要用得別人連骨頭裏一丁點油水都沒能剩下,才肯真正放過他們。」
「真不知道,這些昏迷者到底做錯了什麼!」
在秦古的吐槽聲中。
白露的臉色逐漸變得難看起來,而且越來越難看。
幾近用噬人眼神,恨意深深地看向黑袍年青人。
而與白露作出一樣反應的,還有包括那名尋找自個兒子,卻最終只是在一根冰冷石柱上,看到自個兒子生不如死,僅露出大半腦袋的母親,以及可能與她們有着相似經歷,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