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事都得有~щww~~lā
不管某人在某些方面貢獻有多大,其所作所為背後有多麼充分的理由,都不是她可一而再,再而三過線的正當藉口。
嚴格說起來,白露並不是此次計劃的正式成員。
卻一再干擾此次計劃指揮者秦古的決定與行動。
這一點已然讓大部分參與此次計劃的見習手,除了唐濤以外,都無法控制的滋生出不滿情緒。
倘若她還要繼續如此肆意妄為。
可沒人會因為唐濤,再繼續容忍她。
而徹底挑明不願再容忍後的局面,白露根本承擔不起。
哪怕唐濤願意為了她放棄繼續參與此次計劃行動,恐怕在這個危險夢境世界裏,他倆所要面對的危險,也比普通隱村武者的狀況好不了多少。
可唐濤真的願意因愛徹底放棄參與此次計劃嗎?
別忘了。
他身上還背着不少已行蹤不明,到現在還未真正找到的見習手託付。
正因為明白這一點,所以此次唐濤的眼神示警無比嚴厲。
而白露其實也不傻。
她只是因為仇恨沖昏了頭腦,卻並未因為仇恨徹底失去頭腦。
所以白露徹底安靜了下來。
甚至連不滿情緒,都不太敢於如之前一般,相當明顯的表露出來。
沒用十秒,賈四四再度轉身與秦古正面相對。
此刻她的臉依舊蒼白,卻多了幾分若隱若現的感激之意,怔怔盯着秦古看了三秒,她陡然苦澀一笑,並未於第一時間應下,反倒對秦古的建議提出了她的疑慮。
「我可是賈晴空的親生女兒,而我的兄弟姐妹也一樣,你真的不怕我們是因為某種特殊目的,才想盡辦法接近你們?」
「如果換成我是你,估計我會做得更絕,甚至有可能幹脆直接動手殺死這些,看上去危險巨大,且不知道有什麼目的但又隨時有可能爆發的隱患。」
聳了聳肩。
秦古隨意地嘟噥回應。
「你以為我們現在就能安全到哪兒去?」
「說實話,只要仍舊身處這個夢境中,天知道什麼時候足以致命的危險就會從天而降,即便是我,也不敢肯定,自個是否能活着離開這一夢境世界。」
「所以說即便你們有問題,對我來說危險程度與身處這一夢境中沒有任何太大區別。」
「而且越是危險的隱患,就越應該留在身邊,否則天知道他在某一隱藏處突然爆發,會帶給別人什麼樣的重大危險。」
「與其讓隱患傷害別人,還不如傷害我得了。」
「反正我就是這麼一個品德高潔的人。」
聽着前面的嘟噥,風劍等人還覺得挺合理。
可聽到後面的自我標榜,也就是最後兩句話,別說是熟悉他個性的風劍與周白,就連與他相處時間並不長,眼下仍舊在防禦圈線上,苦哈哈的賣力擊退之前涌至,還未完全擊敗的擊不倒沉睡者,到現在也沒人關心過他們哪怕一句話的不太熟見習手,也忍不住對此自我標榜翻了個白眼。
果斷沒隊友信他的鬼話。
幸虧賈四四並不是秦古的隊友,甚至也根本連其真正性格的皮毛都未曾接觸到。
是以她中招了。
眼神複雜的深深看了秦古一眼。
誠摯輕語。
「秦大人,不管你是否相信,在這裏我都必須告訴你一個事實,那就我們這些人,對賈晴空根本無半點影響力。」
「如果我們的存在可以影響到他哪怕是一絲一毫,我們就不會出現在這裏了。」
「那麼確定了這一點後,你還是想要聘用我們成為擋箭牌嗎?」
嘿嘿。
面對賈四四進一步的詢問,秦古控制不住笑出了聲。
大概是覺得這樣笑不好。
馬上就收斂住了。
可笑聲收斂了,表情卻變得極不正經起來。
滿臉得瑟的得意回答。
「當然依舊想要!」
「這年頭找個免費的不容易!」
「免費的物品都不好找,更不要說是免費的人,甚至是免費至隨時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