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麼喜聞樂見的復仇戲劇啊!乖,快演完了,有點耐心……」
被人無聲無息的摸到背後,甚至嘴都給封了。那軍官不由大驚,下意識就要背身反抗。不過下一刻,後脖頸處就被一冰寒物體貼上,那是屬於兵刃的鋒寒。身軀一震,瞬間就老實下來。
這時也沒有人注意到這邊情況,因為場內激烈戰鬥確實是到了分勝負的關鍵時候!
鐺鐺鐺……灰塵瀰漫中,宛若打鐵般的巨響不斷傳出。一道身影穩步踏進,手中長條棍影連砸。
&你還是不敢……身為一名布蘭軍人,你連機會對等的搏命都不敢!」
另一道身影狼狽後退,步伐踉蹌,勉強招架着身前如潮狂攻。可以看出他的防禦已經崩潰,間或身軀連抖,傳出兵刃戳進**的噗噗聲,紅色血液不時隱現。
&力高、地位重、士兵多……這些你都有。但是現在,你有了這些又能如何?」
砸、刺、挑、點……長條棍影來來回回的打法就這麼簡單。但在如今這乘勝追擊的局勢下,卻是再合適不過,一擊連着一擊,一擊快過一擊,壓着對方完全抬不起頭來。
&不是覺得我的打法很熟悉,沒錯,這正是你最為習慣的作戰方式。你的勝負心不是很強嗎?你不是一直說我自命清高嗎?好,我就用你能聽得懂的話語堂堂正正的告訴你一次!」
&使你巧舌如簧,四處鑽營!」
&使你陰狠奸猾,虛偽欺詐!」
&使你嫉妒薰心。背後捅刀……但是。我就是比、你、強!以前是。現在是,將來還是!」
一步一語,一步一擊。勢不可擋,完全碾壓。
那不斷退後的身影終于堅持不住,守勢全面崩潰,隨即一道因為飽含恐懼而略顯尖銳嘶啞的聲音響起:「你不能殺我,你不敢殺我……我是一軍副將,殺了我你也得死…>
&是這樣想?你他媽到現在還是這樣想……可笑!你覺得我會在乎這個?十幾年前我奔襲千里。在碼頭砍下那腦殘貴族的頭顱。現在,我也同樣會在這城門口,讓你血濺三尺……死啊!!!」
一聲暴喝,電芒在灰塵里完全炸開,宛若雲層中雷霆萬鈞之下的雷場,令人不禁側頭,不能直視。就在這時,
砰……一柄鋒刃完全呈鋸齒形狀的戰刀從灰塵中甩出,滑行幾丈,歪斜釘在外圍一個重甲兵身前。
聲影俱消。場面一片寂靜。
片刻,凜然寒風吹過。灰塵稍定。一道身影如岳臨淵筆直站立,手中長槍微抬,紋絲不動。而在那長槍頂端,則掛着個咽喉部位被貫穿的凌空身影,如今正隨着寒風輕輕擺動……
終於結束了……唐恩狹長眼睛微眯,不由感嘆了聲。手持長槍的是弗雷,至於那掛槍上的自然就是韋納爾了。弗雷終於還是在不利局面下,一舉翻盤,報得大仇。
當然,這裏面還得需要感謝城牆上的那些弓箭手。弗雷之前趁着韋納爾分心賭命般狂攻,還不足以奠定勝局。只等那弓箭手放了兩輪箭雨,這場戰鬥才終於到了關鍵時候。就在外圍斗芒消散,那些弓箭手張弓搭箭準備放第三輪箭雨的時候,場中兩人選擇了完全不同的應對方式。弗雷恍若未見,依舊搏命攻擊。韋納爾則惶惶不安,心理防線崩潰,下意識退卻……如此賭命時候,此消彼長,這一退自然再無生機!
這就是光腳的不怕穿鞋的道理……咂了咂嘴,唐恩拍了拍身前軍官肩甲:「好了,這齣大戲已經結束,準備收拾殘局吧。恩,最好再找兩個棺材什麼的。」
話落,摸了摸鼻子,徑直上前穿入灰塵中。
如今弗雷的形象可謂悽慘,身軀雖然站的筆直,就像個千瘡百孔的水囊,四處均有血液滲出。就這一小會,腳旁已有小灘血液流淌匯聚。不過他卻是恍若未覺,木木的看着唐恩臉龐十來秒鐘,似乎才認出來,咧了咧嘴:「哈、哈……我報仇了……」
唐恩上下打量着弗雷傷勢,再看了眼掛在一旁長槍上的滿臉恐懼,雙目圓瞪的韋納爾屍體,攤了攤手:「看到了……呃?」迅疾跨前幾步,一把抱住直挺挺向後倒下的弗雷,「嚓,要不要這麼幹脆……喂,別暈啊。至少商量一下,接下來該怎麼辦我不知道啊>
弗雷雙眼緊閉,手上長槍連同韋納爾屍體都丟了,自然不
446章 軍團風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