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獅狂前輩,您這裏,怎麼這麼寒酸,啊不是,額,這麼的簡陋嘶,不不不,是,是這麼的。」
說了自己的情況,陸瑤就被獅狂前輩帶到了最裏面的一個房間,一進入,陸瑤那本來還滿懷期待的心情瞬間跌落谷底,在她想來,這裏好歹也是獅狂前輩的住所,多少也會有一些值錢的玩意兒用來鎮場子的吧。
可是,現在,地上一個毛絨地毯,牆壁是一片空白,沒有經過任何粉飾的潔白牆壁,然後,是一個有些年頭的茶几和沙發,說這個都是好一點兒的了,說難聽一些,那就是破敗,不僅是茶几,這裏連個電視和音響這些家電什麼的都沒有,不是吧,難道,獅狂前輩是個很窮的人,都家徒四壁了,這樣的人。
失落的收回視線,看向了前面正經八百的穩步前行的獅狂前輩。
「呵呵呵,人屠。你想歪了,這裏,只是我自己單獨靜修的房間,我現在已經沒有什麼爭鬥的心,遠離的殺戮,來到這裏靜養的這些年,我的性子也平靜了下來,沒有以前那麼愛功利了,嘛,愛錢也沒什麼不好,我也知道你人屠愛的是哪一口,不過,現在最主要的,是你身上的封印問題吧。」
都不用回頭看,從陸瑤那嘆氣聲還有失望的語氣中,獅狂野能猜出一些大概的意思,心想,不愧是人屠,還是那麼的愛錢。
「當然,如果你不想早點兒解開你身上的問題,我也可以帶你去我的收藏庫看看,嗯,怎麼樣。」
話落,轉頭笑眯眯的看着一副猶豫不決的陸瑤。
「嘶。」
咬着大拇指,眼珠子胡亂的轉動着,心裏不停的掙扎,是先去把身體弄好呢,還是,要先去看看那些收藏呢,能被傳說中的獅狂前輩當作收藏的,那肯定是不簡單啊,要是能夠偷摸的拿上那麼一兩件,那不就是發財了嗎。
想這些的陸瑤壓根就沒有想過,在人家的地盤上,她能不能順利的拿到手。
「咳,這個,獅狂前輩,咱們還是先去解開封印吧,其它的,一會兒再說,反正那些東西又跑不掉。」
輕咳了一下,陸瑤語氣鄭重而悲狀的說道。
「噢。」
似乎對陸瑤能夠選擇這個有些意外,獅狂輕噢了一聲,不過,陸瑤能這麼想,也是正對了他的心思,事情,都有個輕重緩急,身體,是一切的根本,只要身體好了,那什麼不能得到啊,憑着陸瑤現在的身體狀況,稍微有些什麼事兒,那能不能保護她自己都成問題,現在,倒是選擇了一個好的方向,看來,也不是如同傳聞中所說的,見了錢,就會大腦變遲鈍啊。
「呵呵,既然你這麼說,那我們就先把你的那什麼封印給解除了再說。」
笑呵呵的說着,獅狂示意陸瑤坐到地上,地面被鋪了一層綿軟舒適的地毯,坐在那裏也是沒有什麼的,還很舒服啊。
「啊啊,我不後悔,不後悔,是的,那些東西又不會跑,也不會丟,嗯,等下去看,也沒什麼,不需要後悔。」
表面上一片平靜,心裏一直在不停的嘀咕着,告誡着,陸瑤,她怕會忍不住想去先看那些收藏,明知道身體是第一要務,也是第一重要的事情,可是,這個跟她本性上所真正喜愛的東西起了衝突,這就讓她很是掙扎了,好在,現在,已經沒有讓她反悔的可能,一切,都已經就續,接下來,就全部交給獅狂前輩了。
陸瑤這裏怎麼樣先暫且不提,視線轉移。
「唉,憐櫻,我們這是要去幹什麼呢,現在才十二點二十分,距離杜督所說的下午還有好幾個小時呢,難道,我們要像現在這樣一直漫無目的的亂逛嗎?」
懶散的猶如沒有力氣般走在女人街上,司徒珍聆無精打采的說道。
在和杜督幾人分開以後,她和妹妹司徒憐櫻就四處閒逛着,至於回去,那不管是她還是憐櫻都是不敢的,在沒有把事情辦好之前,就去見媽,咳咳,要是被修理了,那找誰說理去啊。
害怕回去被說教,又沒有地方可以去,就這樣四處的閒逛着,來到了,這非常有名的女人街,顧名思義,女人街,賣的都是女人的物品,衣物,掛件,裝飾,小飾品,如戒指,項鍊,手鐲之類的,總之,這裏囊括了幾乎各個品牌的的分店和代理店,在這裏,基本可以找到你想要的,高到三四萬,低到幾十塊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