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總,這是山泉水泡的龍井,請用。」
一位白領麗人,端着一個小杯子,身形款款的走到許總的桌子前,開口道。
「嗯?哦。」
似是在想什麼,聽到聲音才發現有人靠近。
「謝謝你了,栗子。」
心裏正為女兒的事擔心着呢,現在,拿起杯子,輕輕的喕了一口。
「呼,加了不少的糖啊。」
「呵呵呵,我看許總您的心情好些不是很好,所以,不過,效果還是不錯的吧。」
「嗯,謝啦,我感覺好一些了。」
勉強的笑了笑,之前,看到女兒那被火光吞滅的場景,實在是差點兒就把他給嚇死啊,就是到了現在,心裏還是惶惶不安的。
「對了,杜督他們,現在怎麼樣了,說起來,這次還真是要好好的感謝他們了。」
「嗯,我剛才去了解了一下,許總您所說的杜督,他現在正在東區那裏,位置在不斷的移動着,像是在和那位女士玩兒鬧着,另外的幾名,現,正在南區的獅子林旁邊的圓木椅那裏。」
起身,來到了窗戶邊。
「現在已經是十一點三十分了,也是時候進中餐了,栗子。」
「是,許總,我明白了。」
在許總身邊已經工作一年多了,栗子已經是大致了解了許總的一些意思了,可以做到,許總的一言一行中,察覺對方所要表達的意思。
「那個。」
就在栗子要出去辦事的時候,許總開口,遲疑的道。
「什麼事情,許總。」
收回了放在門把手上的右手,回頭,疑惑的看着許總那欲言又止的模樣。
「公司的員工,這次都沒有什麼事情吧。」
想了想,還是這麼說道。
「噗嗤,抱歉,許總,我失態了。」
看到許總那有些扭捏的樣子,栗子忍不住輕笑了出來。
「她們我半個小時前打電話詢問過了,醫生說,什麼事情都沒有,只是,多少有些精神上的損傷吧,不過,不礙事的,只要休息好了,再放鬆一下心情,開心一點兒,就會完全的恢復的,對以後的生活還是日常什麼的,都是沒有問題。」
「是嗎?那就好,你,去忙吧。」
低頭慶幸的低聲道,然後,擺了擺手,示意她可以離開了。
「是,那許總,我就先走了,請問,許總您對今天的午餐有什麼要求嗎?是西餐,還是中餐,或者是去喝茶。」
「這些隨意了,你看看哪裏好的,就預約哪裏吧,我沒什麼胃口。」
「好的,南路靠近我們這裏,新開了一家泰國料理,聽說非常的不錯,可以去嘗試一下。」
「嗯,就去那裏吧。」
許總沒什麼意見,點頭答應道。
「那麼,我就告辭了。」
咔~
門鎖聲的響起。
「太好了,心語,她沒事兒。」
雙手十指交叉,撐住下巴,低聲喃喃道。
視線轉移。
「哈,哈,你這個女人,怎麼這麼頑固的,都追了這麼久了,還不放棄嗎?」
右手撐着一邊的樹幹,杜督輕微的喘氣道。
「呵,我不是說了嗎,這次,我可是要打你幾下,才肯罷休的啊,怎麼樣,想好了嗎,是就這樣一直的被我追一天,還是,老老實實的,被我打幾下,大家扯平。」
司徒珍聆也是沒想到杜督居然跑了這麼久,雖然她沒什麼感覺,也一點兒都不累,可是,還是偽裝成一幅體力不支的樣子來,要不然,還不被人當成怪物啊。
「哪有這樣的,我可是什麼都沒有做啊,只是單純的誇獎你可愛而已,難道,這也是錯嗎?」
杜督心裏那個悔啊,你說那個時候,他的嘴怎麼就那麼欠呢,唉,悔不當初啊。
「那不是當然的嗎?在那麼多人面前,說一位嬌小可人的女生可愛,這,這,這,簡直是公然調戲啊。」
「哈。」
聞言,杜督驚愕的回頭看向司徒珍聆。
「怎麼會,我可是,沒有任何雜念的,單純的,只是誇獎你可愛而已,調戲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