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好痛。」
「莫,怎麼啦,這麼點兒痛就受不了嗎?真是的,你是不是男人啊。」
見只是彈了一下,杜督就齜牙咧嘴的在那裏叫着,司徒珍聆吐舌道。
「哈,你來試一試啊,我去,真的好疼啊。」
不服輸的瞪着壓在自己身上的司徒珍聆。
「額,咳咳咳,別打岔,我才不試呢,這可是我對你的懲罰,憑什麼我要去承受啊,你這個傢伙,給我乖乖的呆着,不要動。」
「哪有這樣的,你太用力了,給我起來,我也要讓你嘗試一下。」
說着,杜督奮力掙扎了起來。
「哎呦,你,你別動啊。」
一個沒注意,差點兒就被杜督推開了,司徒珍聆更加用力的壓制着杜督,兩人到現在都沒有意識到,他們兩那漸漸地,沒有任何縫隙的,緊緊貼合在一起的身體,嘛,真是讓人害羞的一幕啊,當然,也是讓人誤會的一幕。
「哈~」
左手抓着杜督的雙手按在他的正上方固定住,雙腿牢牢的壓着杜督的腿,空出來的右手,做好了彈射的動作,在嘴唇前輕輕的哈了口氣,快速的,對準杜督的額頭彈了一下。
蹦~
「啊啊啊啊啊。」
呼啦啦~
樹上本來很是安詳的鳥兒,被這道慘叫聲驚的四處飛舞。
司徒珍聆,還在那裏張狂的大笑着,絲毫不知,她將迎來的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