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司徒憐櫻的話說出來以後,整個房間都陷入了一片寂靜之中,本來還想要再吃幾塊油豆腐的司徒珍聆更是覺得喘口氣兒都困難了,身體僵硬的坐在那裏,眼神慌亂的瞄着別的地方。
司徒玥莉倒是神色鎮定,似乎對於小女兒的這句話沒有任何的意外,只是笑容不減的開口道;「憐櫻,你想要知道什麼?」
眼看着餵不成了,司徒玥莉轉身回到了自己的位置,坐下,慢條斯理的夾了一塊肥牛肉咀嚼了起來,眼眸閃爍着水汪汪的晶瑩之色,艷麗淡紅的嘴唇,還有那因為火鍋熱氣的關係而紅潤靚麗的臉蛋,看起來是那麼的誘人。
司徒憐櫻有些臉紅的別開腦袋,很難相信,眼前這位那麼年輕的女人居然會是兩個孩子的媽,司徒憐櫻很仰慕媽,身為她媽媽司徒玥莉,可以說是一個絕對完美的女人,哪怕就是同樣身為女人的她,身為司徒玥莉女兒的她,都不可抑止的對媽媽產生了一股喜愛之情,可想而知,司徒玥莉的魅力到達了何種程度。
「我,我和姐今天出去沒有任何的收穫,媽你所交代的事情,我們也沒有完成。」說着,咬了下嘴唇,堅持的說了下去。「對不起,我,我可能忽略了什麼東西,請原諒。」
聞言司徒玥莉一副淡笑,仿佛不在意,或者是仿佛沒聽見。
倒是司徒珍聆,在呆滯了一瞬之後,開口叫道;「不是這樣的,媽,都是因為我的關係,我一直在那裏玩,不僅自己玩,還拾掇上憐櫻一起,沒有完成任務都是我的錯,所以,有什麼懲罰就給我好了。」不顧桌子下那一直踢着她小腿的腳,司徒珍聆開口激動的說道,當然心裏還是很害怕,對於媽的那些個懲罰,真是想起來就很羞恥啊,可是,她不能讓妹妹去給她背黑鍋,明明都是因為她貪玩,才導致了任務的不能完成,憑什麼要連累到無辜的憐櫻啊,只有這個,是司徒珍聆無法允許的。
司徒憐櫻沒想到姐姐居然這樣做,之前都答應她了,不要說話,一切都交給她來處理,現在卻,雖然心裏很感動,可是,她可不想讓姐姐給她承擔一切啊,姐姐她,只需要盡情的玩耍,去做她自己想做的事情就可以了,家族,還有宗派,和一切重擔都由她這個做妹妹的來背負好了,不需要姐姐去承擔,姐姐只要好好的去做她自己覺得開心的事情就可以了,眉頭微微皺起,司徒憐櫻伸手在姐姐的腰間用力的一扭。
「啊啊啊啊。」一聲驚叫,司徒珍聆感覺腰間的肉都快掉了,被扭掉了,疼的淚眼汪汪的。「憐櫻,你在幹什麼,很疼的呀。」
司徒憐櫻淡定的收回手,沒有去理會姐姐那楚楚可憐的模樣,正視着前方對面笑意的看着她們倆的女人,組織了下語言,開口說道;「姐她經常就是這樣瘋瘋癲癲的,有時候說出什麼都不受大腦控制,胡言亂語的,所以,她說的話都是不可以相信的,媽,請原諒。」
司徒珍聆還想要開口反駁,可是腰間那又再次摸上去的嫩手阻止了她,剛剛那個瞬間,她還以為腰裏的肉要被拽掉了呢,可惡,真是的,為什麼要這樣對她啊,很痛的啊。
姐妹倆是各自心懷鬼胎,想着怎麼可以全身而退,可是,現實又一次的出乎了她們的預料。
「呵呵呵,從一進門,回來到現在,你們都在說些什麼啊,我怎麼會懲罰你們呢,我愛你們都來不及啊。」司徒玥莉眼看着姐妹倆那暗地裏的一些小動作,偷偷的笑了下,開口鄭重的說道。
「啊!」
「什麼!」
聞言,司徒姐妹倆異口同聲的驚愕道,喂喂,剛剛媽說了什麼啊,不會懲罰她們,可是,任務沒有完成這是既定的事實,就算說破天也沒有辦法改變啊,怎麼會,現在居然說不會懲罰她們,這,糊塗了,就算是一向精於算計的司徒憐櫻,也在這一刻傻眼了,那一直以來都在模仿着媽媽的表情也完全崩潰了,展現出了符合她現在年齡的一個表情容貌來。
司徒珍聆傻乎乎的看了眼媽,又看了下身邊的妹妹憐櫻,有些恍惚的她拿起筷子,也不管能夾到什麼,伸手夾起來就往嘴裏塞,對她來說,在心情不好,或者是混亂的時候,吃東西是最好的解決辦法,何況還是這種美味佳肴,就更是棒到極致了。
對於司徒珍聆的奇葩舉動,司徒憐櫻和司徒玥莉都沒有說什麼,只是互相對視着,希望從對方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