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問你可以告訴我,為什麼這次失敗了嗎?呵呵呵,笑話,還陳雨晴身邊出現了一位強者,能有多強,你編理由的時候能不能找一個靠譜一點兒的啊,這樣連讓我想要相信的想法都沒有的理由你居然都能說得出口,我!好了,你~立馬給我去想辦法,我不求別的,只要能廢了陳雨晴的雙腿就行了,讓她下半輩子在輪椅上度過,只有這樣,才能解我的心頭之恨,這次,別再給我辦砸了,不然,捲鋪蓋走人,我不需要沒有用處的手下,嗯?你說什麼?陳雨晴身邊的強者怎麼辦,還問我怎麼辦?涼拌!你不會等那個強者離開陳雨晴的時候再下手嗎?那個強者總不會一整天都跟着她吧,在那個時間出手,利落的解決掉陳雨晴,就這樣,你~真的是要氣死我了!」
話落,使勁兒的把手機摔到了地上。
啪~
低沉的嗓音,還有其中那充滿恨意的語氣。
「陳雨晴!這次,我看你還怎麼能逃脫得了,嘿嘿呵呵哈哈哈哈!咳咳咳~呸呸~媽的,這是什麼藥啊,一點兒效果都沒有,明天叫黑子去拆了那家藥店!」
弓着的身體不住的發出着低沉的呻吟,這裏所發生的事情陳雨晴絲毫都不知道。
「哈欠!」
伸手揉了揉鼻子,奇怪道;
「怎麼會突然打噴嚏呢?」
在一旁的杜督提醒道;
「會不會是感冒了啊?」
吸了吸鼻子,聞言陳雨晴好笑道;
「怎麼可能,自從練武以來,我就沒有得過病,就算是在零下三十度的氣溫下都沒有一點兒大礙的,怎麼會感冒呢?」
仔細的想了一下,杜督猶豫的開口道;
「還有一種情況,是有人在背後議論你,無緣無故的打噴嚏,這個,可能是有人在背後議論你呢。」
行走的動作一頓,接着又如無其事的走了起來。
「是嗎?還有這種說法,我還是第一次聽說,靈驗嗎?」
「靈驗不靈驗我不知道,可是這麼多的人都確定這個方法,我想應該多少有一些準確的吧,畢竟無風不起浪啊!」
「呵呵呵~我一直在軍區里當兵,要議論的話,也是那些戰友在討論我呢吧,至於其它的就不知道了,反正又影響不到我,管它呢。」
說是這麼說,但是陳雨晴的心裏卻是留下了一絲的警惕,昨天那個蒙面人,目標可就是自己啊,能夠僱傭那種程度的武者來暗殺自己,說明自己得罪過他,是誰呢?
自己在家裏都是本本分分的,沒有這麼與人接觸過,真正的和外人開始接觸還是在軍區了,軍區里~
想着,眼裏閃過一道深思的光芒,在軍區里得罪過的人,也只有~
剛想到這裏,本能突然傳來了一股危險的信號,有危險真正靠近,這是本能所傳導回意念里的訊息。
神色一變,伸手推開了旁邊什麼都不知道的杜督,同時自己的身體朝着一邊避開了一些距離。
腳前腳後,陳雨晴剛做完這些動作,就只聽一聲,砰~
地面上,厚實的水泥地面被一個東西,或者說是尖銳的物體給打穿了一個不小的洞,轉頭看向了尖銳物體打來的那個方向,出現在視線里的,是一棟高樓,在周圍那是最高的一棟,還沒有建造完成的超市。
眼睛眯起,在超越常人的視線所能看到的,展現在陳雨晴眼裏的是一個戴着黑色的鴨舌帽,墨鏡,看不清楚臉面的人。
表情冷冰冰的,掌心張開,對準剛才被尖銳物體打碎的水泥地面,呼~
一塊大概有指甲蓋大小的石頭被吸到了陳雨晴的掌心裏,杜督還在這裏,不能輕易的離開,但是,不代表就沒有辦法了。
目光鎖定了遠處那個看到失手了,想要離開撤退的身影,抓着石頭的右手放在身後,腳步向前走動着。
對於一個普通的殺手,沒有任何武藝在身的人,陳雨晴不需要增加太多的力道,對面與這裏還是有一些距離的,目測大約有一千四百米,只需要疊加一倍的力道,就可以。
心裏在短短的一瞬間就定下了主意,腳步緩慢的向前走了三步,在腳步剛剛跨出三步的時候,感受着身體裏那突然暴漲的力量,通過血氣的引導全部的傳到右手裏,擺好丟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