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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凡的瞳孔驀地收縮,眼中暴出絲絲寒芒,身上散發出一股冷冽的殺氣。
剛來血沙縣的時候,那個女出租司機就跟他說起了有人割販人體器官的事,而洛凡也見到了一個女人被割去了腎和眼角膜,當時他並沒有管這事。
那個女人,身上有太多男人的氣味,估計是在約泡的時候上當,洛凡並不是太同情她。
但把黑手伸到了小孩子身上來,這就不是洛凡可以忍受的了,這一瞬間,洛凡決定,拼着耽誤點時間,也要把血沙縣割賣人體器官的這隻黑手抓出來斬斷…
不過,眼下最重要的,是要先去看看展若依所說的那個小男孩,救人才是最緊要的。
但洛凡還沒動身,展翼就拔腿衝過去了。這兩年來,他失去了實力,生活在社會的底層,見慣了太多的不平,卻沒有令他麻木,反而使他更加衝動熱血。
洛凡一把拉起展若依,一閃身就到了人群中心,仿佛他原本就在那裏的一樣。待展翼到來,洛凡將展若依交到他手裏,吩咐道:「照顧好她。」
躺在地上的是個六七歲的男孩,白襯衫白短褲,但此時他的衣褲都已被鮮血染紅,腰間還有血液不斷流出,顯然,他才被扔在這裏不久。
如果洛凡運起他那神奇的感知力,把這小男孩扔在這裏的人肯定是無所遁形,但洛凡沒有急着去尋找兇手,而是俯身握住了小男孩的手。
洛凡都不用仔細檢查,就知道這小男孩被割去了雙腎,如果不儘快治療,這小男孩很快就會沒命,他失去了腎臟,無法排出身體分泌出來的毒素和水,而且,他身上還在流血的傷口也會令他死去。
圍觀的人雖多,但都距離小男孩有一段距離,發生了這種事情,誰都不願去惹這樣的麻煩,這倒也為洛凡替小男孩治療提供了便利。
小男孩身體裏分泌出來的毒素和水不是太多,但留在身體裏終究不是個辦法,洛凡只得運集能量,將他體內的毒素驅到傷口處,隨着血液排出,再替他止血治療傷口。
不過,毒素只是暫時排了出來,很快他的身體裏就會再分泌出新的毒素,失去了雙腎排毒,小男孩還是不能脫離危險。
要讓小男孩活下去,只有給他換上匹配的腎,或是把他被割掉的腎找回來,相比之下,後者無疑是最現實的選擇。
這時,救護車已經來到,兩個醫生兩個護士分開人群走了進來。
「帶他去醫院先做透析,我把他的腎儘快找回來。」看來急救人員來到,洛凡鬆開小男孩的手,站了起來。
急救人員看了洛凡一眼,有些詫異,但救人時間緊急,他們都沒多說什麼,將小男孩放上擔架,抬上了救護車。
圍觀者們看到救護車離去,回過頭來看時,卻已找不到洛凡的身影。
這個時候的洛凡展翼他們,已經出了古玩街,到了一個燒烤攤附近。
「那個小弟弟,他……會不會有生命危險?」展若依還在害怕而又擔心,拽着展翼和洛凡問道。
展翼也看向了洛凡,只聽洛凡說道:「他的兩個腎都被割掉了,短時間內可以靠透析維持生命,但要想他真正恢復,只有把他的腎找回來。」
「找回來?誰知道是誰割了他的腎?這種傷天害理的事,在血沙縣也不是一次兩次了,警方調查了好幾個月,都查不出來是什麼人做的……」展若依更加焦急。
「查不出來?」洛凡淡淡問了一句,嘴角噙着一絲冷笑。
展翼和展若依都看向洛凡,不知他是什麼意思。
「古玩街附近,都有些什麼醫院?」洛凡問道。
「洛凡哥哥,難道……你認為是醫院做的?」展若依大驚失色,臉上儘是震駭恐懼,她也知道現在的醫院黑,但再黑也不可能黑到割人器官這程度上吧?要真是那樣的話,那就太可怕了。
「割腎也是個技術活,不是拿把刀把人的腰子剜出來就可以的,割出來後,怎麼保存,怎麼才能讓離開人體的腎不壞死,都不是隨隨便便可以做到的。」洛凡看上去異常冷靜,接着又說了一句:「而且,剛剛那小男孩的身上,有醫院消毒水的味道。」
展若依和展翼對視一眼,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