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z-3藥物不是還沒有確認他的無害性,以及針對中晚時期患者的效果嗎?」常遠祠又是驚訝又是疑惑,「現在談這個不是太早了嗎?」
&早了。」夏教授搖了搖頭,他可沒忘記常遠祠現在不僅是一個癌症的研究人員,更是一個重利的商人,一個公司的董事長,他對z-3藥品的態度,他一定要想先弄清楚,然後上報給上面。
z-3藥物,這種完全克制癌細胞,甚至能殺死癌細胞的藥物,可以想像一經上市,不知會惹來多少絕症之人的瘋狂搶購,無論常遠祠定價一萬兩萬,甚至一百萬,都少不了大把絡繹不絕的人前來購買,因為這是救命的藥啊!
是絕對暴利的藥品,可是,如果這藥品定價太高,成為了有錢人的專屬藥品,就完全違背了他們研究癌細胞的初衷。
他們想讓更多的癌症患者重拾人生,而不是讓他們面對天價的藥物更加絕望。
常遠祠只是習慣不去深想,看着夏教授眉宇間略帶憂心的表情,他略一思索也就將他的心裏猜了個七七八八了。
常遠祠笑了笑道,「夏教授你放心,人工智能賺的錢已經另外我一輩子都花不完了,我不會再利用z-3藥品繼續大肆斂錢了。我不是那種商人。」
夏教授聽到常遠祠這麼說鬆了口氣,道,「既然如此,那常先生要不要和國家合作吧,你研究出癌細胞進度的事情我一直都有上報給國家,這是剛才那邊傳過來的合作協議,你可以看看,如果有什麼不滿意,我們可以再詳談。」
夏教授說着,將手中的文件放到了常遠祠的面前。
這還是真是說談就談起來了。
常遠祠無奈的拿起了文件,飛快的掃視了幾眼,只見上面寫密密麻麻的合作條款,如藥物的銷售製作全權交由他們負責,常遠祠技術入股,負責拿百分之十的分紅等等。
一條一條的,寫的十分詳盡,而且常遠祠相信這也不是他們最終的條款,一定還給着自己還價的餘地,比如這個百分之十的分紅,如果他反駁的話,可能會上漲道百分之十三,百分之十五,甚至更多。
一旁的夏教授看着人來人往的走廊,道,「走吧,我們到辦公司好好談談。」
而常遠祠則是嘆了口氣,沒有像夏教授想的那樣為自己爭取利益,道,「不用了夏教授。就這樣按照這個條款吧,沒問題。」
夏教授眨了眨眼睛,愣住了,「你…我……你我我…你這樣就同意了?」
這和他想的一點都不一樣。
常遠祠點了點頭道,「是的夏教授,z-3藥品是我為一個對我來說很重要的人研究的,所以我非常理解那種絕症給本人和他們家人帶來的絕望,我不想讓這種絕望蔓延下去了。所以夏教授,就按照這份合約吧,我會將這個藥品的資料交給你們,藥品的怎麼樣處置也全權交給國家,但是我只有一個要求。」
夏教授仿佛今天才認識了常遠祠一樣,他用全新的眼光看向他,問道,「什麼要求?」
&果這個藥真的沒有任何後遺症能夠完全克制癌細胞的話,請讓它到達每一個癌症患者手中吧。這是我唯一的要求。」
夏教授神色複雜地看着常遠祠,他從未想過,在他眼中天才孤僻的常遠祠竟然還有這麼一面,他的眼神不同於以往的平淡和冷漠,他是誠懇清澈的,讓夏教授知道,他現在所說的就是他心中所想的。
他想,他可能一直對常遠祠又所誤會。他以為常遠祠是一個商人,商人逐利是他們的本能,常遠祠研究出這個藥品,第一個想法肯定就是會想利用這個藥品最大化自己的利益。
現在想想,常遠祠雖然天才,他也只是一個二十出頭的年輕人,剛從學校里出來,只是經歷過一連串的打擊變得有些沉默寡言,但是他的內心還是善良的,就像是面對背叛自己的女友,常遠祠在危險來臨的那一刻,他還是下意識地做出了自己本能行為,保護女人和弱者。
他是一個商人,但是他同時也是一個研究員,沒有抱着拯救別人,珍惜生命的人怎麼會研究出這樣的藥品。
夏教授嘆了口氣,拍了拍常遠祠的肩膀,給他一個承諾,道,「放心,你的這個要求也是我們的目標,一定會實現的。」
常遠祠得到了夏教授的承諾,官員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