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繼續寫,一有空就寫,少音坐得住,我就不信安慛也能坐得住。」
衛慈:「……」
呂徵要是聽了姜芃姬這話,絕對會哭的吧?
「少音的能力,你我都知道。讓他待在安慛身邊,對我們沒什麼好處。」
衛慈輕咳一聲,「雖說是實情,但主公的表述方式還是讓人無法接受。」
說真的,衛慈曾有一段時間相當嫉妒呂徵。
呂徵可以毫無芥蒂得接近她,與她暢談交好,衛慈卻只能站在安全線以外的地方看着。
萬般苦澀只能自己體會,無人能傾訴一二。
姜芃姬不知衛慈想了什麼,只是笑着道,「身邊只有子孝,少音又不在,你還能向他學舌不成?哪怕他知道我說了什麼,他也不能有什麼意見。日後,我是他的主,他是我的臣。以前他奈何我不得,往後也一樣。」
「如此,倒也是個好結局。」
前世的呂徵,下場太慘烈了。
今生若得圓滿,倒也能彌補前世缺憾。
倘若呂徵知曉這對狗男女的對話,多半會氣得三屍神暴跳。
這世上還有比他們更加無恥的貨?
事實證明,沒有。
姜芃姬是教科書一般的無賴,無人能比。
當呂徵看到姜芃姬寫給他的信函大大咧咧出現在安慛手中,他的腦中蹦出一個念頭。
那廝還沒放棄挑撥離間呢?
姜芃姬以前不是沒給呂徵寫過信,她不止親手寫了,還派了方直遊說,只可惜呂徵信念堅定,不曾動搖。這一回,姜芃姬下了一劑猛藥,信函內容要多曖昧就有多曖昧……更加重要的是,這封信函出現在安慛剛吃敗仗的時候。
安慛的臉色凝重得像是墨汁。
「少音可有什麼解釋?」
面對安慛的質問,呂徵連生氣的力氣都沒了。
「不過是拙劣的挑撥離間的手段,以往也不是沒有,僅憑這個,主公便要懷疑臣的忠心?」呂徵懶得替自己辯駁了,安慛每懷疑一次,便消磨一次他對安慛的好感,「柳羲寫來的信函堆在角落都要積灰,臣至今不曾有背叛之舉,這還不能證明臣的忠心?」
「忠心?真要是忠心,你為何不坦白方直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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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71:收南盛,殺安慛 七十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