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是猜測花淵去了寧州?」
衛慈被姜芃姬秘密召過來,告知了花淵的Щщш..lā
姜芃姬道,「我是這麼猜測的,若是記得沒錯,你說過花淵前世也是在寧州病逝?」
「的確如此,只是這一世……沒想到花淵還是走向了相同的結局。」
倘若不是幼年遭遇,花淵也不至於患上失心瘋,更不會將一生過成這個樣子。
倘若他神志清醒,不說如何功成名就,但安穩活到壽終就寢還是不難的。
「主公打算如何處置他?派人將其擒拿還是就地格殺?」
衛慈為花淵感慨卻不會同情對方,畢竟花淵再可憐,他做過的錯事也是不可饒恕的。
姜芃姬雙手交叉抵着下巴,抬眼瞧着衛慈。
「我打算親自去看看他,做個了斷,子孝要一起去嗎?」
哪怕花淵臆想出來的人格是假的,但不親自處理了,她心裏不舒服。
打仗打了兩三年,她與子孝都沒什麼獨處時間,倒是能借着這次機會相處一陣子。
衛慈笑道,「您在關鍵時刻撇下子實他們,若不給個理由,怕是他們又要抱怨了。」
特別是讓衛慈跟着,真擔心豐真幾個會誤會自家主公假公濟私。
姜芃姬無所謂地道,「南盛大戰是停了,但各地還有大小不一的民亂,徹底平復需要一陣時間。我身為主公豈能坐視不理?為了保證百姓安穩,這些蟲豸必須剷除,刻不容緩!」
她是假公濟私的人嘛?
她明明是為了大局、為了百姓,處理花淵這個隱患的同時給沿路百姓帶來安定和平。
不論是聽幾次看幾次,衛慈都忍不住感慨自家主公睜眼說瞎話的本事,果真無人能及。
「這些話,煩請主公與子實他們說,慈就不僭越了。」
姜芃姬托腮,「唉,子孝也學皮了,誰帶壞的?」
過去的子孝可是貼心小棉襖,不會這麼皮的。
衛慈輕眨右眼,調笑道,「主公以為呢?」
姜芃姬道,「我以為……這叫夫妻相。」
日子久了,二人某些地方會越來越相似,越來越有默契,稱之夫妻相。
衛慈不爭氣得紅了臉。
論說騷話的段數,十個衛子孝也比不上一個姜芃姬,後者騷話等級已經達到巔峰。
果然,姜芃姬的提議得到了豐真幾個的白眼。
面上笑嘻嘻,心裏p。
辦公就辦公唄,單獨帶上子孝是幾個意思?
姜芃姬挑眉笑道,「沒幾個意思,你們心心念念的少主,我一個人也造不出來不是。」
豐真露出內涵的眼神,抬手撫掉姜芃姬搭在他肩上的手。
一面故作正經地壓下揚起的嘴角,一面義正辭嚴地道,「主公所言甚是,平定民亂,還百姓安定才是當務之急。子孝行事穩重細緻,有他在主公身邊輔助,臣也就安心了……」
天大地大沒有少主大。
等少主長大成人了,他就不用忍受脾氣各種糟糕的主公了,想想也是美滋滋。
剛才還翻白眼呢,現在卻巴不得姜芃姬立馬捲鋪蓋拐走衛慈。
呵呵,男人!
寧州距離姜芃姬此時的位置不算太遠,但也不近,快馬加鞭也需要趕上好幾日。
正準備走的時候,一個意料之外的小夥伴橫插一腳。
「你來做什麼?」
姜芃姬不滿地看着呂徵,這貨誠心攪局是吧?
呂徵道,「聽聞蘭亭公要去尋花淵,在下與他有些積怨,正好趁此了結了。」
姜芃姬正欲開口拒絕,沒想到衛慈卻用眼神給呂徵求情……
「好氣啊,還要帶上兩個大瓦數電燈泡!」
儘管不情不願,但她還是帶上呂徵以及呂徵的義女康歆童。
出發前兩日,第一批徵辟名單新鮮出爐,位列第一的赫然便是羋嫿。
羋嫿,一聽名字就知道是個女子,事實上也的確是個女子。
排在她後面的士子臉都黑了。
哪怕心裏咆哮着有黑幕、不公正,面上還是矜持得互相道賀,一派和諧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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