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公園裏面,君楓斜躺在一條長廊之上,他的眼睛帶着醉意看着天空,心中卻是一片清明。
在公園裏面坐了差不多一個小時左右,君楓搖了搖頭起身,他把自己那有些凌亂的衣服整理平坦,大步大步的就往公園外面走去。
走出公園,坐着一輛出租車,隨後出租車快的開走。
半個多小時左右的時間,出租車在一家中型的俱樂部外面停了下來。
君楓走進會所,說出了自己的包廂號,然後在一個服務員的帶領下走到了一間包廂裏面。
包廂中煙霧滾滾,那如同公雞打鳴的歌聲在包廂中久久不散。
包廂中,是聶風小金一行人。
他們看到君楓從外面走了進來,表情變得凝重,而拿着話筒的雷將直接把話筒扔到了一邊,有些不樂意的說道:「主子,昨天打到一半就不打了,咱這心裏面很憋屈啊。」
君楓擺了擺手,直接開口說道:「我知道,昨天突然叫停,你們很憋屈,說實在話,我自己心裏面也非常的憋屈,不過有些事情,現在真的不好說。」
「再說了,那些人留着還有很大的用處,而且打打殺殺的事情,始終都是下層手段,我們總不能打打殺殺一輩子吧。那些人三天後會來燕京和我談判,到時候我在從他們身上拔幾顆牙齒下來。」
聶風聳了聳肩,嘴角帶着絲絲笑意說道:「對我們來說這種事情無所謂,只是我們怕你心裏面不舒服。」
「我心裏面有什麼不舒服的。」
君楓哈哈一笑,來到聶風的身邊坐下,他靠在沙上面,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最後只能夠擺手說道:「你們干你們的事情,我剛才喝了一瓶白酒,現在眯一會兒。」
話說完,君楓直接閉上眼睛,不再多說什麼話,因為這個時候說再多的話都顯得矯情。
見君楓閉眼睡覺,聶風聳了聳肩,直接從雷將的手裏面把話筒搶了過來,笑罵的說道:「倒霉玩意兒,跟着主子這麼久,居然還五音不全,來來來,聽我給你們唱一一剪梅。
「剪梅?你剪腦袋都沒用,猜拳決定誰先唱。」
搶話筒慢上一步的小火冷哼了一聲,雷將唱歌雖然很難聽,可好歹也是唱的歌,但聶風唱歌就不行了,這傢伙唱歌就跟念詩似的,聽着就讓人覺得厭煩,還想要睡覺。
現在在場的,除了睡覺的君楓唱歌最厲害,就只有小土唱歌牛叉了,這傢伙唱的歌穿透力十足,就算這包廂隔音再好,也阻擋不了小土那洪亮而又充滿穿透力的聲音。
最後,眾人猜拳決定誰先唱歌,可是猜拳猜了好幾分鐘,也沒有人脫穎而出,隨後,一行人又開始拼酒,想要贏開第一個口的機會。
這一拼酒,直接拼了一個多小時,一個個白的紅的咕嚕咕嚕的往嘴裏面灌,而且沒有用真氣消除後勁。
到了最後,眾人直接喝懵了,都不知道誰是躺着的,誰是站着的,只管往嘴裏面灌。
良久,眾人都喝趴下了,橫七八豎的倒在地上,倒在沙上面,這第一歌,他們誰也沒有唱得了。
在眾人都喝趴下之後沒多久,君楓睜開眼睛,把他們一個個的扯到沙上面坐好,找來服務員,要了幾床棉被,直接鋪在他們的身上。
雖然他們嘴上沒有說什麼,但君楓哪不知道他們心裏面很憋屈,任誰戰鬥力全開,最後打到一半收場心裏面都會不舒服,也會有疙瘩。
他們剛才,只是想要借着唱歌的機會,泄掉心中的情緒而已,不過唱歌泄情緒這沒有可能了,喝酒倒是把自己的情緒給泄了出來。
「放心吧,該收拾的,最後都會收拾掉的。」
君楓輕輕的呢喃着,打開包廂的房門就走了出去,至於聶風等人的安危,君楓並不擔心,雖然他們現在睡得死沉沉的,但是只要有人敢對他們露出一點殺意,那麼他們都會醒過來的。
這是多年養成的戰鬥習慣,所以說,想要趁他們不備幹掉他們,除非是頂尖的高手來了才有那麼一丁點機會,普通人更是一點機會都沒有。
離開這一家俱樂部,君楓繼續漫步在街道上面,一隻手拿着手機不停的按動着。
見到了君傲人,理清了和她之間的關係,自己現在就要着手準備葉世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