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楓覺得自己遇到一個非常艱難的抉擇了,一個是自己的女兒,另外就是對兄弟的不忠。
而釋情茹和君楓也是一樣,外面的人那番話給了她很大的觸動,但是她也難以下定決心,一方面是自己的母親,而另一方面是自己未來的老公。
「這抉擇有點困難啊,你給我一個回答怎麼樣。」
君楓低下頭,那帶着血絲的眼睛之中一絲黑芒湧現,用着僅有自己才能夠聽清的語氣喃喃一聲。
嘀咕一聲,沒有絲毫回答,君楓眼中稍稍的浮現出一絲失望之色。
甩了甩頭他也不再想這些,又摸出一支煙點燃抽了起來。
閉上眼睛,一口一口的抽着煙,君楓打算順其自然,看釋情茹怎麼打算。
如果她選擇等死自己尊重她的選擇,不碰她,但是自己絕對不會死,大不了把他放出來,自己蟄伏一兩年找機會徹底解除身體的隱患,給他致命一擊。
如果釋情茹選擇是自己交合保命君楓也順其自然下去,雖然對不起獨孤塵,但是自己還有着很多的事情要去做,自己會想盡一切辦法彌補對獨孤塵的歉意。
釋情茹看着閉着雙眼抽煙的君楓神情複雜,雙眼之中滿是糾結和痛苦。
她不想把自己的身體交給君楓,無所謂獨孤塵的面子,畢竟自己還沒有和獨孤塵結婚,甚至正式訂婚都算不上,所以自己不用給他面子,而是不想給自己的家裏面麻煩。
但是她也不想死。母親因為自己臥病在多年,父親因為事情繁多不能夠照顧母親,如果自己一走母親怎麼辦。
「釋小姐,你要想清楚了,畢竟十月懷胎之情,生你之痛,養你之恩,不容易啊。」
外面的人似乎知道釋情茹在糾結,輕飄飄的一句話傳進來讓釋情茹身體一震。
「沒你屁事,少廢話。」
君楓唰的一下睜開雙眼,扭過頭看着木門用着冷漠的語氣說道。
君楓聲音落下外面的那人再也沒有說話,好像被君楓震住了一般。
「想清楚了,如果結合我倆出去之後就是千夫所指。」
把手中還剩一半的煙扔掉踩滅,君楓看着釋情茹淡淡的說道。
釋情茹牙齒咬着嘴唇,眼中露出堅定之色。
她站起身直接跨越到了君楓的面前,居高臨下的看着他。
被釋情茹這麼一看君楓頓時感覺全身都不自在了起來。
「就當被狗咬了一口,快點,別磨磨蹭蹭的。」
釋情茹那清淡的語氣在君楓的耳邊響起,讓君楓的神色變得不自在了起來。
「算了,本少還是等死吧,當不起狗。」
君楓嘴角一抽,仰起頭看着釋情茹苦澀的說道。
這女人說話真是一點面子都不給,什麼叫當被狗咬了一口?自己國家榮譽授勳止戈大帝,在華夏殺人都不用受一點刑罰,居然把自己比喻成狗,這事自己不能忍了,就算慾火焚身也不能忍。
釋情茹雙腿不停的交叉摩擦着,聽到君楓這話頓時氣不打一處來,這人到底講不講理了,這種時候難道就不允許自己說句氣話,給自己找一個台階下。
「還有兩分鐘啊,兩位度快點啊。」
門外聲音又響起,讓君楓臉上露出不耐煩之色。
「該死,這藥為什麼還讓人保留理智。」
釋情茹雙眼之中露出狠狠之色,這藥霸道但給人留有理智空間,簡直讓人害怕。
「你要讓我求你嗎?」
釋情茹看着君楓的雙眼之中露出絲絲死灰之色,這人難道真的要把自己最後的一點尊嚴都踐踏掉才甘心嗎。
君楓嘆息,慢慢幽幽的從地上站起身,看了釋情茹兩眼後又看着木門說道:「本少要做正事了,給我滾遠點,我可沒有讓人聽牆角的習慣。」
這話說完君楓也不管門外那人回答不回答,也不等釋情茹反應,一隻手直接襲上了釋情茹的那一對雄偉。
釋情茹尖叫一聲,然後緊咬着嘴唇。
反手把釋情茹抵在牆上,一隻手拉開自己的拉鏈,然後把釋情茹的裙子往上掀。
隨着一聲高亢的叫聲,君楓粗暴的開始解毒動作。
一時之間廁所之中之意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