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凡駕駛着皮卡轎車,回到了宿舍樓下,剛將皮卡停穩,陳凡便火急火燎的衝進了宿舍樓。
「陳凡!」蘇七七看着陳凡安全回來了,一顆懸着的心終於放了下來,「怎麼樣?沒出什麼事情吧?」蘇七七關切的問道。
「沒事,你幫我通知一下李會長,讓他來把車開走,雖然車頭出現了一些問題,但是比那輛快報廢的桑塔納好開多了。」陳凡一邊說着一邊將手中的車鑰匙扔給了蘇七七,「謝謝了!」說罷,陳凡衝上了樓梯。
「陳凡,你回來了!」陳凡剛一走進臥室,坐在左冷曦身邊一直照顧着左冷曦的邱月便站起身來說道。
「左冷曦怎麼樣了?」陳凡問道。
「我沒事,你不用擔心。」左冷曦乾咳兩聲說道。
「她的身子骨實在是太弱了,這毒再不治很有可能就會危及到她的生命呀!」邱月知道左冷曦是為了防止陳凡擔心才這麼說的,但是如果說出真實的病情的話,很有可能就耽誤了治療的時機!
「查出來是什麼人下的毒了嗎?」邱月問道,「我聽蘇七七說又是關道?」
陳凡點了點頭,「這次不僅僅是關道,還有楊森!」
「楊森?他們怎麼會在一起?」邱月皺起了眉頭,一個是校外的江湖老大,一個是學校里的學院,這兩個人唯一的共同點就是和陳凡有過過節,可是他倆是怎麼認識的呢?
「管不了那麼多了!」陳凡一邊說着一邊拉開了抽屜,翻找着張囹圄給自己的那一株彼岸花草藥,要說這張囹圄還真是活神仙,估計是早就猜到了會發生這種事情了吧!
不知道怎的,陳凡突然感覺這張囹圄,要比自己那倒霉的師傅靠譜的多!
「你在找什麼?」邱月好奇的問道。
陳凡將那一株彼岸花從抽屜裏面取了出來,「我去煎藥,你在這裏看好她!」陳凡對邱月說道。
「陳凡,你累了一天了已經,還是我去煎藥,你在這裏看好她吧。」邱月走上前來,拿過陳凡手中的彼岸花,「女孩子畢竟要比男孩子心細一點。」
「嗯,也好!水燒到八分開的時候,將這一株藥材放進去煎煮,煎煮十分鐘之後,將藥湯倒出來。」陳凡點了點頭,「辛苦你了,邱月!」
「嗯,我記住了。」說罷邱月點了點頭,轉身離開了陳凡的房間。
「左冷曦呀,都怪我得罪了人,才讓你造此橫禍。」陳凡坐在床邊上,雙手將左冷曦的纖纖玉手捧了起來放到自己的臉旁。
「沒,沒事,你不必太過自責!」左冷曦笑着說道。
「你放心,服下藥之後,你的毒絕對就能解開!」陳凡一臉自信的說道。
左冷曦笑着點了點頭。
「藥來了。」半個小時過後,邱月拿着煮好的藥湯來到了房間之中。
陳凡連忙接過邱月遞過來的盛放着藥湯的水杯,「來,幫我把她扶起來。」
邱月和陳凡一起扶着左冷曦坐了起來。
陳凡輕輕吹拂着杯子中的湯藥後,將杯子輕輕的送的了左冷曦的嘴邊上。
「小心燙。」陳凡說道。
左冷曦丹唇微啟,慢慢的將杯子中的湯藥喝了下去。
「感覺怎麼樣?」雖然知道藥效反應需要一定的時間,不是和下去就有效,但是陳凡還是關切的問道。
「好多了。」左冷曦話音剛落,突然一咳嗽,噴出了一口黑色的淤血來後,昏迷了過去。
「這是怎麼回事?」陳凡扶着左冷曦,一臉驚訝說道。
「不知道呀!」邱月一臉無辜的說道。
陳凡一把將蓋在左冷曦身上的被子拉開,卻發現左冷曦胸上的黑色印記,竟然有蔓延的徵兆。
「有沒有其他人碰過藥?」陳凡皺起眉頭問邱月說道,看着這架勢,這左冷曦的病情明明是加重了呀!
「絕對沒有!所有的煎藥和送藥都是我一個人做的!」邱月一本正經的舉起了右手,仿佛是生怕陳凡不相信,在發誓一般。
難不成是楊森騙了自己,或者說是張囹圄給自己的根本就不是彼岸花?
陳凡眉頭緊鎖,一時間竟然想不出任何辦法來。
「離江總會的江少左,江會長人稱水觀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