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鼻屎可汗還沒醒來,晉宇讓獅子看住他,走過去看了看陳瑞,氣息平穩,睡着了。晉宇拿出毯給他蓋上,讓楊穎照看着陳瑞,自己過去將丟掉的那兩個兔子揀回來,準備做午飯。
晉宇覺得他原名叫啥已經無所謂了,因為他已經認定叫他鼻屎可汗了。
將兔子的內臟給獅子當做午餐,晉宇把兔子架在火上烤着,拿起楊穎剩下的淘米水,澆了鼻屎可汗一臉,準備把他醒逗他玩玩,給自己枯燥的時空之旅找點樂子,能調戲一國之君的機會可不多見。
「你侮辱朕!」醒過來的鼻屎可汗儘管很虛弱,但還是怒不可泄。
「省省吧,你現在是我的囚犯。老實在靠一邊歇着,想跑也要看看你能跑得過它嗎?」晉宇指着旁邊對鼻屎可汗虎視眈眈的獅子。
「你們不是禮儀之邦嗎?怎麼可以這麼對朕?」鼻屎可汗質問晉宇。
「呵,挺有文化啊,還知道禮儀之邦?」晉宇一邊烤兔子,一邊逗他說:「你這麼對待我的朋友,差點要了他的命,我不殺你就不錯了。別告訴我你會對你的仇人以禮相待。」
鼻屎可汗沒說話,動動了身體,想努力地站起來,但長途逃竄加上流血過多導致身體虛弱,並沒有成功。
「別瞎折騰了,省點力氣吧,一會還要趕路呢。」晉宇瞅了一眼鼻屎可汗的舉動說。
「朕是不會降唐的,你殺了我吧!」鼻屎可汗頗具英勇就義的氣概說道。
「想死?」晉宇一聽樂了,決定逗逗他,手下翻轉着野兔,繼續說道:「這算你求我吧?嘿嘿,也好,出來混,遲早要還的。沒有比死更好辦的事情了,我成全你。死有很多種方法,我一一說給你聽,你從其中選一種,可別說我侮辱你了。」
為了避免嚇到楊穎,晉宇讓她過去看着烤兔子,自己則走到鼻屎可汗身邊,一邊手持傘兵刀在他脖子上mí劃着,一邊低聲繼續說道:「咱首先說吊死吧,一根繩子套脖子上用力一拽,嘎!舌頭滲出老長,一泡的功夫就結束,但這樣太便宜你了,不妥不妥,讓我再想想別的死法。」
晉宇假裝思考,眼睛去觀察鼻屎可汗猶自裝作堅毅的神把你拴在馬尾上,策馬狂奔,跑上一個時辰,差不多就能氣絕了。你覺得這個怎麼樣?」
面對晉宇直視的眼神,鼻屎可汗不自然的轉過了頭,「不好啊?我覺得也不太好,策馬狂奔一個時辰,我太累,那就再換一個。凌遲怎麼樣?」
「不懂什麼是凌遲?」看着額頭冒汗的鼻屎可汗,晉宇解釋道:「就是先把你眼皮割下來,讓你親眼看到,一iǎ刀一iǎ刀的把你的割下來,從腳到頭,如果你餓了,還能用你的給你做碗粥喝,嘿嘿,要割三千刀才能斷氣哦,起碼要三天才能結束吧,這個怎麼樣?」
冷汗越來越多的鼻屎可汗再一次躲開了晉宇的眼睛,身子努力地向後靠,好像晉宇手中的刀馬上要施刑一樣,本能的想躲過。「這個也不合你心意?三天我也嫌太長,我再想想別的。」
「要不就剝皮吧!」晉宇加重語氣繼續說道,「剝的時候從你後背下刀,一刀把背部皮膚分成兩半,慢慢用刀分開皮膚跟肌像鳥的翅膀一樣撕開來。」晉宇邊說邊移動腳步在鼻屎可汗身邊遊走,拿着刀子mí劃着,仿佛再考慮從哪兒下刀合適。
「一般來說一天才能斷氣,像你這麼胖的身材,會更難一些。我刀子快,我再受點累,動作麻利點,爭取天黑之前讓你如願。誰讓我心這麼軟呢?」晉宇為難的說道。
鼻屎可汗張大了嘴巴,一臉驚恐的看着晉宇,卻沒能發出任何聲音。
晉宇沒有理會鼻屎可汗,笑眯眯的說道:「你放心,我很熟練的,看見那兔子了嗎?其實差不多,我還會給你留張皮,曬乾後製成兩面鼓。你說如果我把這鼓放到yīn山腳下,還會不會有突厥人敢犯我大堂天威?」
這笑容在鼻屎可汗看來,簡直比魔鬼還要恐怖,兩腿一ōu搐,暈了過去。
晉宇看着鼻屎可汗檔下的濕跡,捏住鼻子避免ā味進入鼻孔。「擦,這也太膽iǎ了,還沒發揮完就暈了,真掃興!」
晉宇讓吃飽喝足的獅子繼續看守着鼻屎可汗,自己過去接過楊穎手中的兔子,烤好以後將兔切細混在米飯中,餵陳瑞吃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