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道士?」
無情被鐵手推着走了過來,好吧,其實是周子休落下來的時候,直接就落在了無情的身邊,這個才是事實。
不過,一句善了個哉的之後,緊跟了一句貧道是出家人,就算是一向很冷淡很安靜的有些孤獨的無情,在楞了一下之後,也是不由自主的問了一句。
「對啊,你看,我這一身華麗麗的道袍就證明了我是個道士啊!」
周子休說着話還轉了幾個圈。
「可是你這身衣服怎麼看怎麼都不像是道袍,還有,哪有道士說善哉的?」
無情上下看看周子休,在神侯府所有人驚詫不已的目光中,破天荒的,和一個陌生的人談得很是歡快。要知道,平時就算是鐵手,這個與她的哥哥沒有任何區別的人,一天說不了三五句話都是常有的。
但是眼前,這是什麼情況?
「怎麼不是?」
周子休扯扯自己的衣服,找了找,終於找到一些特殊的標記:「你看,我腰帶上這個大大的太極,看見沒,這不是道袍是什麼?還有,哥是道士,穿的自然就是道袍!」
周子休指指腰上的那個大大的太極圖,然後看着所有人一副見鬼的樣子看着他耍活寶,更是看着無情居然不由自主的輕輕的笑了一下,一副集體石化的樣子,周子休撓撓頭:「至於善了個哉麼,習慣,習慣,純屬習慣,這不是以前覺得做和尚方便化齋麼,你看!」
一邊說着,周子休一邊抓住頭上的假髮一揪,就把假髮拽了下來:「嘶!哦哦哦!爹了個腿兒的,這膠水粘的還真結實啊,哥哥我英俊瀟灑迷人的臉就快被扯下去了,到時候豈不糟糕了,雖然不要臉是我的小名,但是也不能真的不要啊!」
看着周子休在哪裏耍寶,諸葛正我都差點忘了解救追命了,而捕神,更是多少年了,難得的發自真心的開心輕鬆的笑了一笑。
看看周子休乾淨利落的平頭,說是一個和尚,倒還真的毫不勉強。
「那你怎麼幫助賈三?」
「是你先動手的,我哪知道你是誰啊?你要是打死了他,我跟誰討債去啊?」
看着周子休又抹了點膠水,把假髮重新粘好,所有的人把自己的下巴託了回去,冷凌棄也是立刻詢問起了追命。
「收到這麼重要的情報居然不上報,膽敢擅自行動!?要不是他們兩個通知我,你就把案子辦砸了!」
冷凌棄看看跟着自己來的兩個手下,兩個人立刻把頭深深的低了下去,冷凌棄沒有說什麼,而是看向了岑沖。
但是雖然有所不滿,但是他卻沒有說什麼,畢竟,從地位上來講,岑沖是六扇門四大神捕之首,論起地位,六扇門中僅在捕神之下,不管是管理自己的權利,還是那兩個手下要往上爬的**,這些,冷凌棄都不能說些什麼,畢竟,這就是人心,人心的功利!
看着周子休在邊上呲牙咧嘴的清理臉上的膠水痕跡,換了一種牌子的膠水重新粘上假髮,無情看着冷凌棄,而冷凌棄,也忽然心有所覺,轉過身看向了無情。
「吼!」
無情的讀心術,其實只是能看穿一個人的內心而已,但是不是具體的什麼什麼,二十一種具現化!
所以看着很冷靜的冷凌棄,他的內心具現出來的,居然是一個咆哮狂躁的如同野獸一般的怪物,就算是無情,也不由的一愣,隨後就起了好奇心。
轉過頭,看看身邊的周子休,無情忽然感覺到了一陣眼睛的刺痛,當然,更多的是一種無語。
看別的人,她看到的從來都只是一個一種具現,但是周子休,好像分身術一般,在他的身上居然分出來了三四個心裏的具現。
看看兩個最明顯的,一個對着自己流口水,一個在對着自己猥瑣的壞笑,還有兩個分別在那裏對着叮噹和鈴兒吹口哨,一副浪蕩子的無賴流氓相。但是他的本人,好吧,他的本人更放肆,居然在他的身邊,一副色迷迷的樣子,要不是場合不對,鐵手絕對會打得他媽都認不出他來!
「完了!招牌都給我砸了!」
知道這個時候,一切都風平浪靜了,作為壓軸的人物,捕神和諸葛正我同時出現在了門口,而嬌娘,自然也是跟着諸葛正我一起出來的。
只是一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