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想法是好的,現實是殘酷的,三執事的元力漸漸的跟不上了他的動作,而白過的元力看起來依然很充沛,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一道紅芒擊開三執事的雌雄日月劍,刺在了他的金蠶寶衣上,金蠶寶衣泛起一層紅色的光芒,白過的這一擊沒有造成什麼傷害。
白過驚訝了,三執事的這件寶衣原來還有紅原石,這讓他高興壞了。寶衣就算再強,白過不打他的寶衣不就行了,為什麼非要打寶衣呢?
三執事露出興奮的笑容,看着白過猙獰道,「白過,沒想到吧,你以為你有紅原石,我就用不起紅原石?」
「傻吊,紅原石一般都是用在武器上的,你用在防禦靈器上有什麼用,從這一點你就弱了一頭。」白過開始攻擊三執事的下三路,因為下面沒有穿寶衣。
三執事憤怒道:「白過,你這個耍無賴的傢伙,有種你攻擊我上半身。」
白過懶得理他,繼續攻擊三執事的下三路。三執事越打越累,到後來他手上的武器都要握不住了。
就在三執事一心防守者下三路的時候,白過突然抬起一槍,一道紅芒刺了出去。
「你」三執事只說了一個你,就再也說不出半句話。眉心處一道血洞清晰可見。
三執事打死也沒想到白過竟然這麼陰險,攻擊他的下三路也就算了,竟然偷襲他頭。
白過將三執事的金蠶寶衣脫了下來,收走戒指和雌雄日月劍後一把火將三執事的屍體燒成了飛灰。
堂鈺煌臉色恢復了一絲血氣,白過觀察了一番後發現已經沒有大礙,只需要恢復一段時間,不過修為卻倒退了。
沒辦法,想要保住命都已經是很艱難了。修為倒退也正常,不過好在修為退到了開元境一層就不再繼續,掉入天啟境就有些麻煩了。
將堂鈺煌送回住處後,白過和徐太晚來到廟主和大長老打鬥的地方,大長老寧死不屈,最終也被殺了。
丹廟的事情算是告一段落,餘下的事廟主自己會有定奪,畢竟大長老是其中謀反的第一人,那自然就有第二個,第三個。
恐怕這次丹廟要大出血了,上上下下都要換一遍,忠心的留下,不忠心的只能剷除。
白過對這些沒興趣,整理好東西準備離開。廟主他也不想去看了,他們之間有緣既然能再見,總之他留在丹廟已經沒有意義了。
丹廟的五品丹師總共就沒有幾個,白過就是其中一個,他留在這裏自然沒有什麼意思。
想要問鼎更高的境界,自然要去強者多的地方。
白過看了眼不遠處的一個方向,那兩個老頭的麻煩他也不想找了,畢竟二人沒有到該死的地步,現在想想也釋然了。
丹廟的事情解決後,白過站在一線天,看着恍如一條線的天空道:「跟我一起走嗎?」
徐太晚看了眼身後的丹廟,有些難過的說道,「我想要的東西已經不在了,去哪都一樣,到不如和你出去闖闖。」
「好,你的覺得不錯。不過你要留在這裏也不是不可以。」白過從戒指中拿出那章丹決,扔給徐太晚。
徐太晚一開始不知道這是什麼東西,當他看見皮卷上的字跡和各種口訣後頓時激動了起來,這不就是他苦苦尋找的丹決嗎?他廢了多大力氣想要得到的東西,竟然在白過身上。
隨即他就想到廟主的那句話,說是將丹決毀了。原來不是真正的毀了,而是為了欺騙大長老和混浠丹廟子弟的耳目。
徐太晚甚至想要在白過臉上請一口,這張丹決帶給他的意義太大了。
「白過,謝謝你!」徐太晚不知道怎麼感謝,只能這樣說道。
白過知道徐太晚想什麼,毫不在意道:「朋友之間有什麼客氣的。」
徐太晚忽然有些內疚,他剛才還為了白過將九級靈草給堂鈺煌而感到朋友間的危機,現在想想是他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有了這東西,我就更沒有理由留在這裏了。」徐太晚收起丹決,看着遠方說道。
白過不清楚這丹決有什麼厲害的,但也知道丹廟保護它這麼嚴謹,連大長老都一心想要這丹決,可見這丹決非同小可。
不過他並不在意,白過有自己的丹決,論好論壞也不至於要這麼多丹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