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倫那邊發生的事情,趙元並不知曉。
剛走出醫院門診部,骨女就開着車過來了。趙元一看,便向送行的沈權、肖先林等人道別:「各位老師,不用送了,我車就停在這,上車便走。」
沈權笑着說道:「行,我就不送了,路上注意安全。這次,算我欠你一個人情。等你有空了,我請你吃飯。」
趙元點頭應道:「好啊,就等沈老師召見了。」
肖先林夸道:「你小子的醫術,又進了一大步!居然連驚鴻推拿術都學會了,真不愧是那個人的徒弟啊!」
柳銘章附和道:「名師出高徒!當然,你的天賦,也實在高的嚇人。短短數月的功夫,醫術噌噌噌的往上漲。說不定,沒等你畢業,就要賽過我們這些老東西了!不對,你已經賽過我們了。對陰毒之火,我們的治療方案,可沒你這神奇效果。」
趙元連連擺手,謙虛地說:「柳老,你這話太捧我了。我只是恰巧知道陰毒之火的治療方法。要真論醫術本領,我比你和肖老還差得遠呢!」
柳銘章笑道:「你這孩子,什麼都好,就是太謙虛。」
肖先林則說道:「謙虛點好,謙虛使人進步。要是有點兒本事就狂妄,就自以為了不起,即便天賦再好,以後的進步也是很有限的。」
兩位老專家的一唱一和,夸的趙元都不好意思了。
楊敬博在這個時候開口道:「趙元,我沒開車,你送我回學校,正好路上我有件事情跟你說。」
「沒問題。」趙元點頭應道,拉開車門,請楊敬博上了車,又跟肖先林等人揮手道別,然後才坐上了車。
「先送楊主任回學校。」趙元向骨女吩咐了一聲,等汽車開出了西華醫科大學附屬醫院後,才問道:「楊主任,你要跟我說什麼事?」
楊敬博表情嚴肅的說:「之前在滬上市,面對多個日本漢方醫名家挑戰時,你不是說,不用他們來挑戰,你過段時間會找上門去,挨個踢館的嗎?」
趙元點點頭:「是有這麼回事,怎麼了?」
楊敬博回答道:「你還不知道情況?是了,你今天才從山上下來,不知道也正常。昨天,是日本漢方醫第二十八屆學會討論大會召開的日子,有記者在大阪會場採訪漢方醫名家的時候,提到了這個事情,結果多個漢方醫名家,都對你進行了嘲諷,說你當時不過是在講大話,實際根本就不敢去日本踢館。」
趙元眉頭一挑,冷笑了起來:「這些傢伙,是哪裏來的自信?我會怕了他們不敢去踢館?開什麼玩笑!」
楊敬博則繼續說道:「他們還說,這麼多天過去,你都沒有動靜,便是膽怯認慫的證據!這個採訪不但在日本電視新聞中進行了播出,同時還通過互聯網,傳回到了國內。網上不少人,都在議論這個事情。雖然大部分人還是很理智,認為你沒去,是有事情要忙。可還是有那麼一批人,認為日本人講的對,你就是膽小講大話,在你的微博下面噴你呢。」
趙元冷哼道:「沒辦法,這個世界上,總有一群崇洋媚外的人,覺得就算老外拉的屎,都特麼是香的。」
「話糙理不糙。」楊敬博點了點頭,挺認可趙元的這一評論,然後說道:「我覺得,你應該針對這個事情做出回應,最好是能給出一個前往日本踢館的時間。」
「我知道了,謝謝楊主任提醒。」趙元說道,隨後沖骨女吩咐道:「你待會兒幫我找家能夠代辦日本簽證的旅行社,把需要的材料備齊,拿去讓他們幫我把簽證辦了。」
「是。」骨女應道。
趙元摸出手機,打開微博,發現@自己的消息還真是不少,點開一瞧,有詢問他到底什麼時候去日本踢館的,也有拿日本新聞的截圖質問他是不是真的要認慫的,更有一些無腦黑子,在對他進行謾罵。
想了想,趙元編發了一條微博:「想被打臉了?好,我成全你們!都把菊花洗乾淨吧,一月之內,我挨個來收拾你們!」
之所以定下一月之期,一方面是要等簽證,另外一方面,則是他想要在將實力沖入後天守靜期後,再去日本。
到時候他不僅要踢館,還要去找到妖女玲子,報當初的偷襲之仇!
日本